杨涵瑶点头,笑着说道:“元泽兄说得在理,是我着相了。”
“今个外面有风,染真辛苦多日,可要出去走走?”
“也好!”杨涵瑶想了想,精神绷了几日,既然现在情况大多稳定下来,是该松泛下了。明个儿就能回家了。
“元泽兄,请!”
“染真,请!”
二人走出门,其实两个都还是孩子呢!最近又在剿匪,自然也不可能出去乱跑,只是在军营中转转罢了。
“姑……不,少爷……”翠花忽然想起她来轮换陈佩儿时,陈佩儿告诉她游家的二少爷已经来过几次了,还送了不少的东西,这事得跟姑娘说声。
“什么事?翠花?”
“少爷,那个,刚刚我有件事忘了跟您说了……”翠花小声说道:“游家的二少爷来找过您几次,还送了不少的补品。佩儿姐不肯收,他丢下东西就跑了。佩儿姐让我跟您说一声。”
“游二少么……”杨涵瑶抬起头,一丝烦躁流过心头。这个乌龙越闹越大,现在好像难以收场了。
不行!游南哲不是说过要约自己去吃芙蓉螺丝么?趁着那个机会就跟他说清楚吧!
“我知道了……”
杨涵瑶低低地应了一声,王雱心头涌起一股不悦,有些发酸地问道:“染真,这游家二少爷听说花名在外……”
杨涵瑶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那与我何干?这是别人的自由……”
“自由……”王雱愣了下,看着杨涵瑶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顿时好受不少,“呵呵,染真说得有理。”
杨涵瑶很不雅地伸了个懒腰,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这场景在后世可是很难看到了。
也不再去想游南哲的事儿。伤兵的情况大多稳定了下来,使得她心情大好,随口说道:“月黑见渔灯,孤光一点萤。微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虽不见渔人船舶,可这满天星河也别韵味。”
“哈哈,丫头,雱儿,好兴致啊!躲在这里清闲,微微风簇浪,散作满河星!好,好!”王安石爽朗地声音传来,身后还跟着方左卿与左航权。
“见过诸位大人!”杨涵瑶赶忙行礼。
“父亲!”王雱笑着上前,又对其他人拱手道:“见过二位大人。”
“呵呵,王大人,方大人,染真这出口成章,腹稿都不用打。这等才华好生叫人羡慕吶……”左航权打趣说道。
“让诸位大人见笑了……”杨涵瑶佯装羞涩地说道。心里却又再次对着满天星星忏悔道:“诸位后世的大诗人,大文豪对不住了……”
方左卿也摸着胡须笑道:“诗词歌赋我等早就领教了。丫头的书法也是自成一家,不是琴棋与丹青如何?”
杨涵瑶摇摇头,说道:“方伯父就莫要笑我了!丫头不会抚琴,棋得话也只知道象戏(象棋)得走法规则。至于丹青,呵呵,我只会拿着铅笔胡乱涂鸦,泼墨作画是一点不会。”
“哦?染真也会象戏?”王安石有些诧异,“是大象戏还是小象戏?”
杨涵瑶想了下,其实她只是会现代象棋。读小学时,那时也没啥玩得,那时玩得棋也就是军旗,飞行棋和象棋。至于围棋,那太高端了,以她儿时的生活水准还真没什么人去玩。
而后世的象棋的规则和这个时代还是有差别得。比如现在这象棋有大象戏与小象戏,皆已有炮棋子。
小象戏大至为为近代象棋的形式,有32枚棋子,盤大小定为纵十路横九路,将帅待在九宫之正中,没有士而有偏、俾两棋子。而象棋一词要到南宋才出现。
她所会得象棋应该就是偏向小象戏了吧?想到这里,杨涵瑶回道:“应算小象戏。”
“哦?”王安石是个较真的人,“怎么叫应算呢?”
杨涵瑶笑了笑,装着羞涩的样子说道:“丫头斗胆,略微做了一些改动。比如小象戏现在的棋盘乃是纵十路横九路,丫头把他改成了纵十路横九路了。”
“而偏、俾两棋子丫头则改成了士,搁置在将帅两旁……”
“哦?”几个大人都来了兴趣,“听起来好像还挺有趣得。将帅两旁搁士,嗯,这寓意不错……等此间事了,倒要跟丫头讨教讨教了……”
杨涵瑶拱手道:“敢不从命……”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只是丫头是个臭棋篓子,大人们和丫头下棋恐怕一出片刻就觉无聊了……”
“哈哈……”一群人大笑了起来,方左卿笑着说道:“你这鬼丫头可精明着,老夫才不信你说得话!太谦虚了可不好,你这小象戏恐怕也下得不错呢……”
杨涵瑶时她是下得不错,天天背棋谱,而在全市小学生的象棋比赛中还拿到过名次。只是多年不玩,就像她上大学时去玩下qq游戏上的象棋,结果被人杀得爹娘都不认识了。
所以过去的辉煌终究只是过去了。和这些古人下象棋,杨涵瑶严重怀疑自己是否能撑过二十手,没准二十手都没打就给打死了吧……
笑过后,左航权又问道:“铅笔?这又是何物?”
杨涵瑶对翠花使了个颜色,说道:“翠花,去把我房里的包拿来。”
“是,姑娘。”
“左大人,这铅笔是用树脂与石墨制成铅笔芯,外裹木条制成得。可进行快速书写,只是这笔迹却不易保存。”
说完顿了下,又笑着说道:“也可用来作画。我把这种作画手法称为素描。”
说话间,张翠花已经把杨涵瑶的包拿来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