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赤条条的身体躺在床沿上,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勾住阿飞的颈子,两条白晰的手臂不可思议地放在胯下,像是抚摸,又像是捏着某种东西。阿飞**地贴着她,抓住她的大腿,臀部急速地冲击,撞击波从他们的交接处传递,使婶婶丰腴的**前后摆荡着。
阿飞向后仰起头,眼睛微闭着,半开的口唇不停地呼气,随着抽送的势子,脖子上的喉结迅速上下地移动,显示他有多么地快活。婶婶并不是静静地躺着,她的手漫无目的地挥舞着,欢快的沉浸在**的击搏中。
兴奋的**终于汹涌而来,沟壑幽谷颤动个不停,突然大腿僵住了,脚趾僵直,一动不动,双手死死的抱着阿飞的脖子,一股热流从子宫口涌出,迅速地传向沟壑幽谷,向腹部奔动,粉红色的**变得异常柔软、火烫,子宫一阵阵在收缩,**的快感爆发着,大声叫喊∶“啊啊……好舒服……好飞儿好侄儿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你插死人家了啊!”如婴儿般的哭泣,幽谷甬道吸吸作动,有力地颤抖着,美臀强劲地摇摆着。
终于没有一点气力了,重重的压在阿飞身上,一动不动,只有起伏不休的胸部在喘息,下面的流出热气蒸腾的,阴壁吸吸的收缩着,有节奏的吸吮着阿飞的庞然大物。
阿飞被婶婶幽谷甬道的吸动诱惑着,热流在肉具急剧的积聚,一阵颤索,小东西一挺,顶住她的花心,猛的pēn_shè出激荡的岩浆,融合着婶婶的,有节奏的收缩起来。婶婶的幽谷甬道有节奏的吸吮着,再把婶婶那沸腾的**洒上乾烈的酒精,更加熊熊的燃烧,畅快的灵魂飞向天空,飘飘扬扬的在温暖的空中神驰。
田秀玫的**深处发出震荡围波,把柔嫩的阴壁迅速趐麻起来,像一个调皮的小生命在体内东碰西撞,阵阵热流从**向全身扩散、沸腾、舒畅。
阿飞无法忍耐,全身一松,庞然大物一挺,深深地顶住颤动着的子宫颈,射出滚烫浓稠的岩浆,与婶婶的搅混一起,宝贝一挺一挺,和着婶婶的幽谷甬道一缩一缩,互相有节奏的跳动着爱的韵律。
两人心领神会,相对一笑,嘴唇粘贴在一起,体味着沟壑幽谷痉孪般的抽搐带来的韵律快感,默默地享受着交欢**后的美妙余韵……
“秀枚,舒服吗?”阿飞搂抱着婶婶田秀玫丰腴圆润的**,深情款款地问道。
“小坏蛋,婶婶被你折腾死了!”田秀玫媚眼如丝地娇嗔道。
“等到回家之后,我们俩天天这样折腾,一直折腾到你也身怀有孕,好吗?”阿飞抓住婶婶田秀玫雪白丰满的**揉捏着坏笑道。
“小坏蛋,要是被你妈妈发现了,我可怎么还有脸见人呢?”田秀玫娇羞无比地呢喃道,飞满红晕的脸儿几乎钻进阿飞的怀里。
“你以为妈妈就不知道吗?”阿飞思忖着笑道,“说不定妈妈早就知道了咱们俩的关系,不过是睁一眼闭一眼罢了!”
“啊?不会吧?”田秀玫想象着君如嫂子平时谈笑风生的样子,越想越像是不动声色佯装不知,实际上心里早就知道自己和她儿子暧昧禁忌的不伦关系,想到这里田秀玫愈发羞涩无比难为情甚至尴尬不已。
“好了,秀枚,不要想这么多了,或许妈妈真的不知道,一直没有发现呢!”阿飞看出来婶婶田秀玫的心魔,搂抱着她丰腴圆润的**转移话题问道,“阮姐姐梅姐姐慧娟姐姐最近很忙吧?公司里一切还顺利吧?”
“有她们仨在,我和你妈妈都一百个放心,公司没有什么事情。”田秀玫舒缓了一下心情说道,“对了,倒是你帮助那个遭遇车祸的孟老师打官司的事情……”
“怎么了?”阿飞预感到什么。
“一审我们输了。”田秀玫遗憾地说道。
“输了?为什么?”阿飞问道。
“那个林大律师的确是法律界的名人,影响力很大,水平也很高,为了给儿子李德盛开脱罪责,不择手段不惜力气,我们的律师不是她的对手。”田秀玫叹息道,“最后,法官居然偏袒于她,以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来裁定李德盛无罪,好像还找了个替罪羊,说是当天驾驶李德盛的车子肇事的,居然明目张胆地顶缸,连事故组出示的交通事故认定书也对孟老师不利,来个对半责任,撑天就是保险公司替李德盛赔偿一半费用,什么酒后驾驶,交通肇事罪,追究李德盛的罪责更是想都不要想了。我现在才见识了什么是官官相护,什么叫天下乌鸦一般黑,法律的公正在权势利益面前真是无足轻重,可怜可笑啊!”
“唉!”阿飞不禁想到了娇小可爱的孟芳,想到了温婉忧伤的温淑仪,想到了卧床不起昏迷不醒的孟老师,想到了国际学校那些天真活泼向往着公平正义的学生们。
“林诗晴那人长得也好,口才也好,却连这点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连胡搅蛮缠都透着自己的无知和无耻,真是玷污了律师的职业!”田秀玫愤慨地说道。
“她不是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而是为了儿子公然打着法律的旗帜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她也不是无知,而是无耻,仗势欺人,肆意凌辱受害者,打压蹂躏弱势群体,嘿嘿,律师,她本身就玷污了法律的神圣和尊严。”阿飞冷笑道,“有人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认为要正确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简单从词语表面去分析很容易给人以偏盖全的理念。律师受人之托,维护的是当事人的合法权益,但对于当事人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