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苟修金是白的的主教。
他是我的敌人。
于是我杀了他。
但是,刚刚的景象告诉我,他是黑棋。
我瞪大眼睛,终于支撑不住破烂的身体和崩溃的情绪,倒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
啊......原来如此!
原来是我忽略了一件事。
代理人规则中,皇后的绝对命令权,每天是有使用次数的限制的。
第一次见到苟修金那天,我当天的绝对命令全已经全都使用在红叶皇帝身上了,当时没有命令成功苟俢金的我,误以为他是白棋。
我明白为什么苟修金在军方这么配合我了。他为了替我保密自己派士兵潜入埃兰的愿意,以及多次无意间听我的指示,甚至就在刚才他也听了好几次我的命令....全都是因为他是黑色的主教啊!
我从一开始就判断错了!
可能苟修金也不清楚为什么要潜移默化的遵从我的旨意吧?、
怎么会,这样.....
我流着泪,失去了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怎么醒来的,总之睁开眼睛那一刻,身体状况比想象中的好很多。应该还没到第二天吧?
我躺在夕璃卧室的床上,身体陷入柔软的床面,雪白的床单全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但是伤口已不再继续流血,甚至开始愈合。
怎么会恢复的这么快?如果没有鲜血的话,是不能能的。
疑惑的我望向四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透过卧室门看到的满地鲜血,以及苟修金的尸体。缓缓转移视线,在我身边熟睡的,居然是夕璃。
颈部留有齿印的夕璃。
昏迷中的我,又伤害了她吗?
我轻轻下床,不小心因为伤口残留的痛楚发出呻吟。
但愿没有吵醒她,我又回头看了眼夕璃。
哎,忍不住叹了口气,摇摇晃晃的离开夕璃的房间,偷偷跑回去。
就算为了夕璃的声誉,今晚的事也不能张扬。
所以在处理自己的事情的同时,我只能麻烦零去解决夕璃房间的烂摊子。
不过庆幸的是,夕璃自由了。
直到天亮出发的时候,浑身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虽然这伤对于纯种吸血中算不了什么,但我可是被封印的吸血种。
昨天一定无意识中吸了许多夕璃的血,才让身体恢复成这个样子。
青空似乎发现了一些异常,但是毕竟我脸上没有伤,随意就可以糊弄过去了。
现在,对昨晚的事情知情的,只有我,夕璃,零。这让我也多少可以放下心去沧宇。
这样闯出埃兰的包围圈有些危险,于是我拉上了阡陌羽和薇薇。横跨多种族和国家,埃兰的士兵多少会有所顾忌。
这样只有几个人的队伍是不太会引起敌人注意的,而且吃掉千人的小队更没什么问题。
于是在这些人的保护下,我们用几天时间有惊无险的赶到了沧宇城。
理所当然,沧宇的大门是关着的。不过这次他们就没有理由将我们拦在门外了,如果连战时最高指挥官都不认识的话,赶紧回家种地吧。
我没用任何人带路,也没理会任何人的搭讪,直接向总督府冲了过去。
------------
“什么,不在家?马让他马上滚回来!!”在总督府内,我对着齐百万家中的仆人喊道。
“羽宫紫大人,你只负责军方的事物,还没有资格这样说我家老爷吧?”这仆人居然还拽得很。
主仆一起玩我是吧?、
“啊,不小心钱掉在地上......”
“我现在就去!”
“太遵从本能了你!”
即便这样,我们还是等了好久,才把齐百万等回来。
我还想着齐百万这家伙会以怎样的态度来见我,但没想到是用这种。
轻蔑和自大的态度。甚至我让他帮忙安顿一下阡陌羽和薇薇,都被拒绝了。(阡陌羽,薇薇:我们要台词啊,导演!导演,我想演戏!)
我不知道这家伙何来的自信,有实力的人自信是成功,没实力的人自信,那就是作死了。
“齐百万,你是不是想和你儿子一样,让我送你一张地狱单程车票?”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连座位都不给安排,居然直接就让我们站在花园里这么久。
“你有什么资格呢,羽宫紫?”齐百万戏谑的看着我。
“虽然我知道你一直在针对我,但是你的错误决定可是直接害死了上千平民,我向皇帝申请的救兵迟迟不到,也是被你扣在沧宇了吧?这两点,是皇帝处死你的理由。”说完,我看了下齐百万的表情,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真是奇怪。
我只好继续说道:“你和吸血种贩卖组织有关系吧?而且,还雇杀手想做掉我?这两点,是我杀死你的理由!只要皇帝在,我杀了你又能怎样.....”.
“皇帝不在了哦!”一直看着我的齐百万突然这样说道。
“什么?”
“皇帝陛下,早在一周前就已经死了!”齐百万阴险的笑着。
“这样蹩脚的谎话....”
“是真的,为了维护战时的军心和民心,皇帝去世的消息只有总督以上的官员才知道。”
“那我为什么不知道?”
“因为传信的人被我扣住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天塌了。
虽然无法判断这话的真假,但是心里已经信了三分。我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只是不断的将下垂的手掌攥紧,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