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夫人一阵呵呵的娇笑,妩媚的眼波流动,里面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得意闪过,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不知是她。就连发牌的工作人员,和一旁的负责人也都相互对视一眼,嘴角边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一人做套,三人成局。
这种类似的场景,他们已经不止一次的配合过了,又怎么会出错了,要怪就怪我太天真。太自以为是。
“我没有冲动,我说的是真的,我明明就看到你换牌了,你的底牌一定是j。”
我的语气异常笃定,说啥都不肯松口,见状,苏美人眼里露出一抹惊诧,还不知道我现在葫芦里买的是啥药。
可我都这么说了,苏美人也不好拦着我,其实她刚才也看到了樱夫人在换牌,而且我试图抢牌的动作,可我后面的举动她并没看清。
樱夫人对一旁的负责人使了个眼色,负责人会意,“先生,您说我们会长出欠是要讲究证据的。如果没有证据,或者证据不属实的话,您就是诬陷。这您要考虑清楚?”
负责人的话里,威胁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我冷笑:“不管是不是诬陷,开牌就知道了,莫非樱夫人不敢?”
“哈哈,小弟弟。你真会说笑,虽然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但以后你恐怕再也没机会来这里玩了。”
樱夫人笑吟吟的摊开了手里的底牌,并不是j,而是一个10,看到这儿,负责人和工作人员心中松了口气,但脸上的笑容更甚。
四条j,而我只有三条k,带一对8,这局我输定了。
“怎么可能,你的底牌明明换掉了,为什么不是j,不可能,我不可能看错的。”
我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身子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的一样,软塌塌的坐回到的椅子上。
看到我的表情,樱夫人虽然早就料到,却依旧忍不住媚笑一阵,仿佛我就像是她手里的提线木偶一样,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负责人摇摇摆摆走到桌边,一边把桌子中央的筹码收回,一边道:“先生,按照规定,你现在可以收拾下东西,回去了,当然,你如果还有一些留恋的话,这副牌也可送给你当作纪念。”
看对方把筹码一点点码好,就要命工作人员收回,我却伸直了身子,重新靠着椅背坐了起来,“别急了,樱夫人,你就这么笃定我是三个k么,还是说这牌从头到尾就是你们算计好的。”
听到我这话,樱夫人脸色一边,不过旋即她又释怀了,即使我猜出了又怎么样,这一把从头到尾已经成了定局,只是没想到,我会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最后一刻能识破她的计策。
“好了,中川古,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招待会儿小弟弟吧,人家远道而来不容易。”
樱夫人不愿在于我多做口舌,她坐起来,把胸口的衣领整了整,转身就要离开,也就是在这时候,我轻轻的把底牌翻了开。
“哗啦!”
最先看到我底牌的是叫做中川古的负责人,这时候的他仿佛被电电了一下,手一抖,原本码好的筹码,一下子全都掉落了下来,撒了一桌子。
中川古的举动也引起了樱夫人的注意,她回过头瞪了眼对方,却见中川古的嘴巴大张着,眼睛则直瞪瞪的等着我的桌面上的牌。
“怎会这样,不可能,你的底牌不可能是k的,k在……”
终于,樱夫人意识到了不对劲,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桌面上,四张k如同烙铁一般烙在了樱夫人的手上,惊吓之余,她手里的烟再一次从指间滑落。
只不过,这一回我没有在帮她去接起,因为我已经没有换牌的必要了。
眼看着樱夫人就要说漏嘴,我忍住笑意,指了指对方的腰带,“夫人是想说,那张k应该在你的腰带里面?”
“没,没有的事,我不知道k在什么地方。”
樱夫人矢口否认,就算承认自己输,她也不会承认自己出千的,不过她越是这样,我脸上的笑意的越浓,“怎么,你就不想看看你换到腰带里面的牌到底是什么吗?”
我的话缓缓传出,中川古和那个发牌的工作人具是被吓怔住了,他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配合,居然早已暴露在我的眼中,这样的实力太可怕了。
如此一来,这二人的目光也情不自禁投到樱夫人的身上,毕竟她才是主子,天塌下来也是她来顶着,被众人的眼光一看,樱夫人心中又羞又愤。
只好恨恨的从怀中摸出纸牌,只见那张牌居然是切牌用的白牌,上面只有歪曲的三个汉字,“你输了!”
什么?
看到这儿,樱夫人就算再不相信,也被眼前的一幕深深折服了。原来我早已经看穿了他们的伎俩,可笑他们还像是傻子一样,相互串通给我设局,让我入瓮呢。
没想到,最后他们才是那些傻子,樱夫人脚下忽然一软,晃悠悠的最回的凳子上,“既然这把你赢了,那么你就带着这些筹码走吧。”
“不不,夫人你可能是误会了,我们之前说的赌注可不是这些,筹码我一文不要,我要的是你。”
我冷冷一笑,看都不看筹码一眼,等我缓缓地站起来,走到樱夫人跟前的时候,身后的中川古已经忍不住了,他大骂一声,就要对我出手。
只不过他刚抬起手,苏美人就已经闪电般的探出手,扣住了中川古的手腕,反手一扭一按,把中川古擒拿在地。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樱会吗?”
终于,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