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傍晚从山上回来走到桥头时,却吃惊地发现,附近几个在河边洗衣服的女人,全部倒下没了气息…
慢慢地,像是死亡诅咒一般,村子里的人相继而去,最后阴气便成了那炼阴术的肥料,炼成了一只鬼婴,跟在谢琳左右。
然而,多行不义必自毙,带着鬼婴的谢琳没几年便被一个道法同行给打败,丧生于滇西附近。
而打扮谢琳的人,居然是陆行云。
这居然是谢琳跟陆行云前世今生的联系!
我看到这里已然是万分惊讶。
而此时画面一转,出现了滇西的一个偏远山村。
貌似这是民国后期,仿佛刚刚结束八年抗战。
滇西这附近已经人口死伤殆尽,广袤的土地上依稀没有几家人家。
时值寒冬腊月又遇连绵阴雨,虽然没有下雪天气却看着也十分寒冷,只见阴魅的天空下依稀有几个人抬着一个用门板做成的简易担架,在崎岖的山路上急驰,说是急驰半天也前进不了几步,原因除了雨后路滑之外更主要的是担架上抬着一个难产的孕妇,受不了浑身痛苦的她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山谷,让本已悲凉的大地更加增添了几分凄凉。
他们貌似是来自前面大坝子村的村民,张家媳妇因为难产正在被送往十几公里以外的乡村诊所。
突然前进的担架在一课大松树下的一块大岩石旁停了下来,担架上悲惨的呼叫也越来越弱,最后完全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哭天喊地的嚎叫,让刚刚喘过气来的山谷顿时又陷入了悲伤的氛围。难产的孕妇居然死在了当地。
半天的功夫村里人闻信赶来就地起架建起了简易灵堂。这是因为当地人有个风俗,非正常死亡的人哪里去世,就在哪里建灵堂。第二天草草埋葬了了事,只有那岩石边上的点点血依然存在。
貌似过了一阵子,这件事已经淡入了尘烟。但是一遇到天阴下雨却没有人肯从哪里通过,遇到急事不得不过的也是绕道而行。
一日正赶上半月一次的赶乡街,一大早大坝村的村民们就相约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乡镇上赶集,当然少不了游手好闲的单身汉冯宽,认识冯宽的都知道他好吃懒做是出了名的,好吃懒做不说,还偷鸡摸狗,今天逮了张家的鸡明天牵了李家的羊,村里人对他恨之入骨苦又拿他没有办法,而昨夜他又偷了谁家的手镯准备到乡里赶集兑钱攒赌本。
午饭过后天空突然阴沉下来,整个大地顿时进入了昏暗,市集一会儿就散去了,大坝村的村民们便相约一起绕道回村去了,只有冯宽一人还在镇上馆子里大吃大喝,酒足饭饱之后天空更加阴沉下来,这时,冯宽意识到再不回去就要摸夜路了,于是才拖着蹒跚的步子打着酒嗝往回赶去。
路上除他之外一个人都没有,当他正准备走过那段山路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原因很简单,村民都是绕道回去的,如果他绕道回去天黑前肯定到不了家,如果不绕道----那这地方死过人。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冯宽在酒的作用下决定通过这段山路直接走回去,他想应当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他烂命一条也不怕,于是大着胆子迈开了步伐。其实再胆大的一个人走这样的山路也会心虚,他也不例外,只见一阵阴风吹过来,他浑身打了个寒战,不过他马上又放下心来,因为刚转过那道弯,一眼就望见了那棵松树那块岩石,那里什么都没有,因此脚步也就加快了起来。
但是走了几十步他就后悔了,随着离那块岩石越来越近,他似乎看见岩石旁边有一个人影在晃动,但不十分确定,他壮了胆子又前进了几步,再看仔细的时候,发现岩石后面确实有一个人露出半个身子弯着头在整理什么,确定是人后他加快了步伐,当他离那块岩石还有十几步远的时候景象也更加清晰了起来。
那人背对着他弯腰在做着什么,他大着胆子喊了几声却没有回应,顿时打了个寒颤汗毛也竖了起来,本想掉头回去,但想想还得绕路走,再说天色以晚什么时候才能到家,从而又打消了念头。
最后冯宽还是壮着胆子又前进了几步,当他再看一眼的时候彻底的后悔了,那人虽然背对着他但披头散发着实恐怖,接下来的一幕差点没让他昏死过去:
当他走近离那人才几步远的时候,一切也清晰了起来,只见那人缓缓转过身来披头散发,依稀露出的眼睛目光呆板,冯宽意识到不好,满腔的白酒顿时化作冷汗冒了出来,因为那张煞白的脸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只见那人转过身来之后满腔肠肚尽撒在地,冯宽顿时差点倒地。潜意识中想撒腿就跑,可腿哪听使唤,他用尽了吃奶的力终于挪动了步伐,立马连滚带爬冲了出去,潜意识中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人双手提起撒满一地的肠肚追他而来……到家之后,他大病一场一命呜呼了。看到这里我有些头疼,今晚到底做了什么梦?
可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个说法,死人的血在月亏时月亮照射下会成精,所以出来害人。于是我忍不住回头一看,却见那死人血精突然变成谢琳的脸冲我扑过来!
我立即打了个机灵,却见一身白色道袍的陆行云突然自天而降,念咒捻诀,将那“谢琳”收入手中法器里。
“你我两世的缘分,却没想到你总是在害人。下一世,我度你为人,好好转世投胎去吧!”陆行云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