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消极应战”更加让傅廷东不爽,男人紧紧蹙眉,冷讽道:“你看,你也心虚到无话可说了吧。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找不到反驳的话语。”

宝乐都快眩晕了。她辩解不是,不辩解也不是,他怎么那么麻烦!

她一直都觉得他是走冷酷深沉路线,现在第一次发现,他是如此如此如此的鸡婆。

“你大老远跑来,就为了这个事跟我磨叨个没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自己老婆红杏出墙了呢。”

傅廷东脸色更加阴沉,“你不是要争傅家财产吗,既然如此,你就应该有做好傅太太的自觉。”

宝乐嘴角泛起略带深意的笑容。“你想不让我争财产,可以啊,不过有一个条件。”

傅廷东“咻”得将车停在路边。沉声问道:“什么条件?”

宝乐淡淡抬起眼尾,“你回京南集团上班。”

傅廷东眉心一动,说道:“我回不回京南,跟你争不争财产,有什么关系?”

“京山年纪也大了,到底是比不过你这么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到时我就一脚把他踹了,和你在一块儿。你觉得怎么样?”宝乐眼底藏着一丝戏谑,叫人看不透她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

傅廷东淡漠的表情的确因为她这句话而有了微妙的变化,眉梢一挑,“你以为我就会要你?我还嫌脏。”

宝乐心里一刺,却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露出慵懒又妩媚的笑容,“这可不好说哦,你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反应,总不能一辈子当清心寡欲的和尚吧。再说,我都没嫌你活儿不好,你有什么资格嫌我脏。”

傅廷东攥着她手腕的手悄然握紧。神情更加阴郁起来,仿佛乌云密布,有危险在翻涌。

“赵,宝,乐。”

一字一字,仿佛要将她的名字咬碎。

不过,碎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她的手腕,宝乐疼的忍不住低呼出声:“够了傅廷东,你快把我手放开,弄得我好疼!”

傅廷东瞥了一眼她那被自己攥得发青的手腕,慢慢松开,一踩油门,疯狂的驶出去。

与此同时,鬼哭狼嚎声也从车里传出。

宝乐没坐过这么快的车,只觉得天旋地转,极致的眩晕和恐惧,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好在这个地方比较偏僻,宽阔的马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车辆,不然她真的会被吓死。

车子缓缓停住的时候,宝乐几乎瘫坐在座位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等到稍稍平静一点的时候,她瞪向傅廷东,破口大骂道:“你他妈疯了吗,你要死自己死,不要拉我做垫背!”

傅廷东解下安全带,淡淡说了两个字:“下车。”

宝乐看了看车外,是一家规模不大的餐馆,古代传统建筑风格,外面挂着几盏红灯笼,很有古典味道。

她明白,他是打算在这里吃饭,连连摇头,道:“不行,这地方太小了,我太红了,很容易被认出来。”

傅廷东嘴角抽了抽,冷声催促:“快点,我没什么耐性。”

“好啦好啦,我先做一下掩饰。”

宝乐知道如果不顺从他,他估计会把她从车上像拖垃圾一样拖下来。

她从包里翻出一条丝巾,脖子上缠了两圈,确保盖住半个脸,这才从车里走下来。

由于这地方比较偏僻,餐馆的生意也不算太好,他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零星两桌客人。

老板看到他们来,热情的招呼道:“客人您好,请问是两位吗?”

傅廷东“嗯”了一声。

宝乐粗着嗓子问道:“老板,有没有包厢?”

老板尴尬的笑笑,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客人,这里没有包厢。两位要不就靠窗坐吧。”

傅廷东点点头,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老板把菜谱拿过来,傅廷东点了两菜一汤,都是这里的特色招牌。

等菜的过程确实有些无聊,宝乐就低头玩手机。不用抬头也知道,对面一道视线紧紧缠绕在她身上。

看看看!她是长得美,可他有必要这么赤裸裸吗……她是他妈哎!

菜上来以后,傅廷东开始动筷,见她迟迟没动静,抬头看了她一眼。

宝乐心里还在不爽,故意作对一般,有些傲慢的把头一扭,“我不吃。”

“随便。”

傅廷东轻飘飘的说着,低头吃自己的。

宝乐撇了撇嘴,眼巴巴的看着他吃。

闻着浓郁的饭菜香味,肚子开始不争气的蠕动。

下午补拍镜头也很辛苦,又空着肚子跟他折腾这么久,这会儿正饿着呢,怎么会不眼馋。

可是,她大话都已经说出去,也来不及收回,如果,他要是肯再劝劝她,她说不定会给他点面子,吃几口。

不过,这显然是她想多了,因为傅廷东压根就没再管她了,自己吃个饱,斯斯文文的擦干净嘴,“走吧。”

宝乐扁着肚子,随他走出去。心里暗暗腹诽:什么男人啊,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上车之后没多久,宝乐就觉得肚子不舒服,一开始她以为是饿的,突然,腹部一阵莫名的痛感来袭,身下一股热流外涌。

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姨妈上门问候了。

每个月的这一天,她都不怎么痛快,这次也不例外。台圣上亡。

仿佛跟她作对似的,道路不太好走,车子有些颠簸,她的痛感也越来越强烈。

刀绞般的感觉,还狠狠的下坠,就像是两团肉在相互撕扯。

不多时,她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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