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等我吗?”白可皱了下好看的远山眉:“我们明明前一秒钟还是发脾气,现在又这样干什么?”
解冷瞧了眼门口说:“老爷子是很敏锐的人,说不定已经看出了我们的破绽,正趴着门口偷听我们说话呢。”
白可愣了下:“怎么可能?”
她瞪了解冷一眼。慢悠悠的走过去,坐到床上,对解冷说:“ok。我不说什么了,就安稳的睡觉可以了吧?”
解冷不置可否,白可这才躺下,但却没有盖被子。
解冷也没有理会,白可紧闭着双眼希望自己可以尽快进入睡眠,而解冷却看书看到很晚。
她已经睡得不知身在何处。还自由自在的翻起了身子,也许是独自在客房睡睡得习惯了竟然忘记了曾经在这张床上,她睡得有多么得小心翼翼。
所以脚丫子搭在了解冷的肚子上她都没有感觉,解冷淡淡扫了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将书放在了床头,把屋子内的灯关掉。
白可不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因为解冷正要将她的脚丫子拿开,但这声哼唧让解冷松开了脚丫子。就那么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解冷是被刺眼的阳光刺激醒的,大概是八点左右,这睡得有些久,但怀里的这个女人睡得似乎更久一点。因为睡得太香了,居然还流了口水。
解冷扯了下嘴角,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和以前一样的光滑,只是黑眼圈越发的厚重了,看来最近种种事情对她的打击不小,而他更没有去安慰和关心。
解冷睨着她呢喃:“我关心你就能让你不跟我离婚吗?”
答案当然是不会,而且还会让白可更加的难过和难以抉择,她会更加得愧疚,甚至以后都不敢去看秦逸了吧。
她的小手轻轻的搭在解冷的腰身上,脸庞靠着解冷的胸口,两个人以拥抱的姿势躺着。白可不知道,不管多少的习惯被改变了,都不会改变她在这张床上留下的回忆,还是记起来了吗?即便不是脑海中的记忆,也是她身体的记忆。
解冷紧了紧拥抱的力气,似乎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但白可却感觉到了疼痛,她呜咽一声,双手伸开,朝解冷推了推,察觉到阻力,这才睁开迷茫的双眼,然后眨巴眨巴眼睛,愣了两三秒才啊了一声,解冷挑了挑眉头说:“不习惯了?”
白可用力的摇了摇头,低哑着声音说:“我只是被你困的喘不过来气了。”
解冷嗯哼一声,松开她,从容道:“很奇怪,睡觉的时候你一直往我身上靠近,你是怕冷了吧。”
白可吐了下舌头,该死的,早知道就盖一点被子啊,干嘛什么都不盖,然后早上以这种亲密的方式和他见面。
虽然这个姿势看起来,还挺……还挺舒服的。
白可隐了隐笑意,看了眼时钟,忽然想起来老爷子还在呢,连忙弹坐起来说:“我得下楼给爷爷做早饭了。”
“那你可要快一点,我一会儿还要开个会。”
说完话,解冷自顾去穿衣服,白可轻哼了声,有些无奈的去洗漱。
老爷子似乎对他们很晚起来没有什么怨言,反而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你们要不要出国旅行,去马尔代夫之类的地方?”
“为什么突然要出国旅行?”白可不解的问,解冷却轻描淡写的回答:“因为很多人怀孕都是出去旅行时怀上的。[t]”
白可额了半天,嘿嘿两声说:“爷爷,我们暂时没有这个计划。”
“就是没有计划才要快点计划起来。”老爷子说着:“我是没什么机会出国旅行了,你们年轻人都喜欢,那就去啊,反正你辞职了,解冷随时都可以不去上班。”
“爷爷……”白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好看向解冷,解冷略略挑眉:“爷爷,这件事我们会考虑的,现在先吃饭吧。”
老爷子吃过早饭就被管家接回了解家大宅,解冷也要去工作,白可很随意的看到了一个邀请函,便问道:“不是要开会吗,这是要去哪里啊?”
“公司新竣工的大厦要开业了,我去进行剪裁活动。”
难得解冷这么详细的将工作告诉白可,白可却很不给面子的说:“一定又是安娜去站台吧。”
反正上一次就是,她还被解冷请上台坐了一会儿,后来还跟安娜撕逼了一会儿,白可撇撇嘴:“那你去吧,我也要收拾屋子了。”
说罢,她没看解冷就转身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解冷淡淡扫了她一眼,直到小陈过来帮他拿公文包,他才回头边走边说:“白炎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是的,总裁,已经吩咐下去绝对不会让白炎查到任何消息。”
“很好。”解冷冷笑了一声,白炎这个小子,总是有些狂妄自大,不教训一下,他还真有点不开心呢。
解冷刚走没一会儿,白炎就打电话过来叫白可去给他取一个重要的文件,是他查到的一点关于当年资料的文件,让对方放在了地铁站里的储物箱里。
白可匆匆赶了去,路上恰好遇到那个新开业的商场举办活动,而舞台上的人,也正是安娜和解冷,自从在电影节上高调的现身之后,他们似乎从来不回避两个人亮相的机会,总是默契的站在一起,给媒体们更多的爆料。
虽然网络上说解冷是渣男的不在少数,但奈何对方是jie的总裁,是商界娱乐圈的传奇,一点点绯闻根本不足以撼动整个王朝,而这种绯闻也大大扩大了安娜的知名度,虽然总是被人们称之为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