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君落尘只娶一人的话,随着刺客的出现,被人遗忘,直到今日一早她才知道消息,不过这一点,也让她的故事顺利圆上。这就变成了齐离若害君落尘无望,直接下蛊的故事!
“诸位应该都听说了,忠勇侯世子现在生死不明,他在晕倒之前,将侯府交给清宁,并且明白的告诉清宁,对她用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齐国郡主,这位本应该死去的药人!为了让忠勇侯府倒闭,药人和她背后之人,可谓做足了准备。清宁命人去驿站查了,很是巧合的在这药人的包袱中找到了一个专门用来装蛊虫的盒子!”苏清宁拍了拍手,便有人从带着齐国标志的箱子中拿出一个盒子,那盒子被手娟包了起来,手绢上面还有着齐国皇室的印记。
“这个药人着实可恶!”吴玉祁神色一凝,冷冷的道:“不过表妹该不会是说,这一切是本太子设计的吧?本太子根本不知道药人还活着的事情!再说本太子虽然负责城防军,可若是药人背后之人太厉害,本太子也束手无策!”
苏清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凤眸带着一丝嘲弄,继续道:“世子受伤,忠勇侯府大乱,清宁领命,不得不护侯府周全,便让人送一份奏折给皇帝姨丈,另外一份昭告万民,一则是防备有心之人迫害,二来也给世子一个安静的环境。谁知道今日一早药人和太子殿下便想要闯入,不仅如此,太子殿下还要拿下清宁,只是因为清宁没有允许这药人进入。这些动作让人不得不对太子怀疑。
再者说,齐国联姻,早先便送了画像过来,若不是有人暗存私心,便不会有侯府世子出事的事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诸位长辈,若清宁出事,汝阳王府便后继无人,不仅如此,连带着忠勇侯府也一起倒塌。诸位前辈,若今日清宁不敲响这黄金战鼓,只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两府屹立数百年,如今已经到了危难之时,两府后人,一个重伤,一个即将被人拿入大牢。清宁今日甘愿赴死,只是想问问皇室和天下万民,为何要这般对待两府?两府究竟错在哪里?为大吴呕心沥血错了吗?为皇室前赴后继错了吗?为万民保家卫国错了吗?若这些都是错的,那清宁甘愿一死,两府也没有再存在的必要!”
这番话说的极为悲切,让周围之人皆有些心中难受。 正如眼前之人所说,两府数百年来付出良多,老弱妇孺几乎都赔上了性命。偌大的府邸,只剩下两个年少之人。而如今,其中一人重伤,忠勇侯府岌岌可危。另外一人也被人设计,差点入了大狱。苏清宁的悲愤和不平,众人皆理解,皆看的明白。皇室要对付两府,不少人都知道,可是如此明目张胆,实在太过分了。这不仅让两府后人寒心,也让所有忠臣之心寒心。
“太子有什么可说的?”最前排的族老冷冷的看向场中之人,汝阳王和忠勇侯的事情,可以暂且不论,这忠勇侯世子和清宁郡主的事,就必须好好说一下了。
吴玉祁的额头冒出不少冷汗来,看周围众人的状况,明显是认同了苏清宁的话,可是这些事情,他全部都知道,却并不是他做的,他最多只能算是帮凶而已。
“太子没话说了吗?提出让忠勇侯世子去接郡主的人,是不是太子的人?负责京城防御的人是不是太子的?昨日在京城门口的守将是谁,为何迟迟没有出现救人,难道还要清宁再一一说给你听吗?不分青红皂白要拿下清宁的是不是太子?逼得清宁不得不敲响黄金战鼓的人是不是太子?到了这个时候太子还能有话说吗?”
苏清宁一步一步逼近吴玉祁,虽然一切并不全是吴玉祁做的,可是行刺之事以及故意拖延救援的事,和眼前之人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他配合,昨日君落尘就不会出事,那自然不会中死蛊。想到病床上,那毫无知觉的人,苏清宁的心便犹如被凌迟一般。
今日敲响黄金战鼓,本就不需要有什么证据,这些人并不是来审案的,所以给他们看的不是证据,而是两府境地,只有让他们知道,两府已经被皇室欺压的快要倒闭,他们才会站在她这边,与皇室抗衡。否则只是一个案子,并不能引起他们的关注。
正是想通了这一点,她才选了一个皇室的代表出来,太子一言一行皆可以代表皇室,因此将他推出来最为合适。借用药人一事将太子牵引出来,此事便成功了大半,之后便是看这些老者长辈的了!
“二皇子,你是替你父皇出面的,你看应该怎么办?”那族老转头看向一旁的吴长风,这般明显的设计两府后人,如何当大吴未来的皇帝?即便苏清宁有些含糊其辞,可两府岌岌可危是真的,他们必须露一手,让那些设计之人胆怯,否则两府真的要没了!
“哼!忘恩负义,不配为帝!”在后面的一些耿直的老儒生,则不管不顾,直接骂了起来。他们这些人一旦认定某种东西好,便不会说半句不好,若是觉得坏,那便不会觉得半点好来。如今见皇室这般对待两府后人,自然恨不打一处来。
见到他们两人开口,其他人也齐齐叫了起来。汝阳王府因为有钱,因此经常去做些善事,这也使得大部分人对王府抱有善意。
战鼓鸣,天下应,并不是因为这个黄金战鼓,而是因为汝阳王府在众人心中的地位。
看着眼前的一幕,苏清宁眸光不由闪了闪,前世她在死前,也曾敲响过黄金战鼓,可除了招了几个看热闹的,别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