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一直觉得,她和楚珣的故事,到此就算是结束了。两个人已经彻底把事情说开了,她要去结婚嫁人。他继续当他的影帝,以后各走各的路,各不相干。
可谁知道,当天晚上,楚珣就敲响了她家的房门。
丛翠开的门,一看见他,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哦,你是那个收水电费的。”
楚珣一愣。
这个功夫,安可已经过来了,拉着丛翠往里走:“奶奶,你记性真好,对,他就是收水电费的。我跟他说,您去看孩子。”
把楚珣安排在书房里坐下。安可才问:“你怎么来了?”巨丰团才。
“老人家……”楚珣皱眉,不知道怎么说,最后指了指自己的头。
安可点头:“嗯,有点糊涂,好几年了——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楚珣看着她,不说话。
安可被他炙热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又想起那天的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楚珣垂下眸子,从安可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睫毛长得让女人都嫉妒,安可还记得他吻自己的时候,睫毛扫过她的肌肤痒痒的那种感觉——天。她怎么还会想到这个?这个男人,她应该拿扫把把他赶出去才对啊。
“孩子满月那天,你为什么让我去?”楚珣问。
安可哼了一声:“因为你包的红包比较大呗,不然你以为因为什么。”
楚珣笑了笑:“是吗?我以为。你让我去是想让我看到你和裴哲宇有多般配,好让我死心呢。”
被他猜中事实,安可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正她就是这个意思,他能这样理解就再好不过了。
见她不说话。楚珣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本来心里还有一丝希望,这会儿连这份侥幸都被残忍地打碎,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他划清界限吗?
“好啦,你到底有什么事?”安可也头疼的很:“你看现在,家里有老人,有孩子,我真是没精力应付你。”
“应付?”楚珣站起身,高大的身躯无疑会给人一种压迫感:“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种存在,只配得上你用应付这种态度。”
安可皱眉:“楚珣你别鸡蛋里挑骨头,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楚珣慢慢走近她。弯腰,双手撑在她的椅子扶手上,把她完全压在自己的阴影下:“那你告诉我,你对我,不是应付,那是什么?逃避现实?不敢面对?心虚?”
“卧槽我心虚什么该心虚的人是你才对吧?”安可猛地推了他一把:“楚珣你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指鹿为马的本事可真厉害!”
楚珣一动不动,幽深的眸子里只有安可一个人的存在:“是吗?那你告诉我,我心虚什么?”
“你故意的是吧?”安可确实气得够呛:“我说让你忘了!那天发生的所有所有事情,都统统给我忘了!你那天明明答应我了。”
“你都让我忘了,我又怎么记得那天答应了你什么?”难得的,楚珣唇角微微勾了起来,一个浅笑而已,偏偏迷人得带着魅惑的味道。
安可有一瞬间的失神,等反应过来,随即唾弃自己没有定力,即使看了这张脸两年了,可他对着自己笑的时候,那种属于巨星的气质就瞬间爆发,迷人迷得毫无道理可讲。
“忘了就好,我不许你再提。”安可又推他:“你离我远点。”
楚珣伸手放在她肩膀上:“安可,你为什么要这样,明明,那天你也有感觉的……”
“你给我闭嘴!”安可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敢再说一句!”
楚珣耸耸肩:“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安可一张脸涨得通红,想骂人,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骂什么,况且,楚珣说的,也的确是事实,那天,她……
可她都是被逼的啊,她又不是木头人,这男人在她身上又舔又啃,仗着自己力气大就对女人做这种事,该心虚该后怕该忏悔的人不应该是他吗?为什么他这样子,倒好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来兴师问罪了?
楚珣低头,一双薄唇紧紧抿着,看上去冷傲又不好接近,可只有安可知道,这双唇,吻起来有多柔软——天,她怎么又胡思乱想了,打住打住……
“你的脸红了。”楚珣伸手,指腹在安可脸颊上轻轻蹭了一下:“能告诉我你想到什么了吗?”
他的眸子亮若星辰,又深邃如海,看一眼过去,就会不由自主沉溺其中,仿佛带着磁石般,吸引人去探究,移不开眼睛。
楚珣一点点往下,双唇终于落在他朝思暮想的红唇之上,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是那天熟悉的味道,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味道,害他相思入骨茶饭不思的罪魁祸首……
“可可……”他柔声地叫,本就磁性醇厚的声音在这一瞬更加诱*人,本不想这样莫名其妙和她亲近,可是看见她,总是忍不住,想靠近,再近一点。
安可直到被吻上,才从美色的魅惑里醒过神来,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用力一推。
楚珣毫无防备,被推得连连往后退。
“楚珣,你怎么能这样?”安可用手背擦着被他吻到的地方:“要我说多少遍你才听得懂?我们不可能,不可能!”
楚珣拇指轻轻碰触一下自己的唇角,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安可甜美的气息,转眼之间,这女人就冲着自己吼起来了。
安可直接拉开书房的门:“你走吧,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