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发生在自己老婆包菊花身上的情况,高泺超脸上的情绪变化可谓精彩纷呈,一会儿压抑,一会儿伤感,一会儿又被一种异样的恐惧所深深替代。
而在说到菊花患了绝症。他想走过去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的老婆时。菊花的举动却让他非常意外。她嘴里翻来翻去只是不断重复,“你别过来!”
高泺超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老婆除了绝症之外。很可能还有别的,他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这时连忙问道。“老婆,你还有其他的事情瞒着我,对不对?你说出来吧。告诉我,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那个指甲……指甲还有别的毛病?”
菊花沉默良久,只是一个劲的叹气。
两人站在卧室里面很久很久,菊花终于道,“我告诉你也没有用,你不会相信的。”
“你说吧。我肯定相信!”高泺超用力的挥着手,表达自己的坚定。
但菊花却有些想要哭了,她语带哽咽的道,“咱俩都是老夫老妻了,我还不了解你吗?我说出来以后。你一定会害怕的。说不定你马上就会吓跑了,扔下我独自一个人……”
高泺超一字一顿道。“老婆,我知道有时候你对我很失望,嫌我不够男人。但我那只是不愿意与人争执罢了,现在你出事了,你看看我怎么对你。我一定比其他的男人都可靠,不管你发生了什么,我绝对能接受,而且我永远不会抛弃你的。你相信我,这个时候了,我会为你改变的。”
毫无疑问,这时候高泺超的言词微微打动了菊花的心,她想了半天,最终在高泺超款款深情的注视下,决定说出来,道,“昨天晚上我们剪下来的那个指甲……拿去化验了,可是你知道人家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高泺超当时这样问。而我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面也有个巨大的疑惑,难道说在那根不应该出现的手指甲上,发现了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而面对疑问,菊花那时的回答是,“化验人员说……那是一根沙鸡科动物的指甲,并非灵长目(包括人类)的指甲!”说到这里,菊花的五官扭曲的表情越发让高泺超恐惧和心疼。 但高泺超还是很快问道,“那是什么意思?老婆你能否说的具体点?”讨吐吉才。
菊花道,“他们说我精神有问题,拿了一根沙鸡科动物的指甲去化验,然后非要说是我自己的指甲。为此,我和他们争执了好半天,最后差点被他们送进疯人院去!”
高泺超身子一震,道,“但那指甲明明是昨天我从你手上剪下来的。而且……我们的家里面也不可能有沙鸡科的动物!”
菊花道,“可我的手上怎么会长沙鸡科动物的指甲?我……我又不是鸡!”
(后来我特意查了一下资料,沙鸡科动物并不是鸡,而是隶属于鸽形目的一科,说白了,外形是鸽子,长得很可爱,不认识这种动物的,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查查看,方便更加了解后续的故事)
(因此,菊花在说我又不是鸡的时候,这句话其实是有问题的,因为从这句话来分析,菊花并不了解沙鸡科到底是个怎么东西,所以从这个细节来推测,高泺超给我讲以上那些怪事的时候,并没有说谎,这点很重要,因为整件事情如果是真的,那么代表,一件很怪很怪的事情,又有在我的生活之中出现了)
在菊花说了那句,“我又不是鸡”之后,高泺超连忙说,“你当然不是鸡!老婆……你哪能是鸡呢!你是活生生的人!”
当时听到这里,我无法抑制的想要大笑,所以我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前,把窗子打开,用力呼吸着外面大雨之后所独有的,带着潮湿和新鲜感的空气!
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高泺超脸上流露出少许的不满的表情。但他似乎想起了菊花,很快又把这种情绪憋了回去。
我用力深呼吸了一阵,大概过了一分钟之久,转过身时,我已经恢复了平静。
然后我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看着高泺超,道,“是的,你的老婆不是鸡,她是灵长类的生物!”
这句话其实没有什么褒贬他老婆的含义,因为我们现在纯粹是站在生物学的角度,来详细讨论这件事情。
毫无疑问,人类一向自诩为地球上的高级生物,但有一件事情活生生摆在我们的面前,那就是即使人类再怎么聪明,再怎么极力证明自己和其他低等动物不同,可还是被归属在灵长类的科目里面。
所以,从这个角度往下继续分析的话,灵长类的科目能长出沙鸡科生物的指甲,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就好像,一头驴永远生不出来一条新鲜的鱼!
反过来,一条鱼也不可能产卵或者直接胎生,生出一头大象来!
那完全是不同类的两种生物科目,彼此之间不存在关联性。
可……
如何解释发生在高泺超以及他老婆菊花身上的怪事?
我觉得,我可以接受这样的怪事发生,但一定有个理由。
正常的人类,或者说每个普通人,如果按照自己原来的生活轨迹一直生存下去的话,绝对不可能发生眼前这样的怪事。那么,菊花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使得她的基因突变(当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词,却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这个想法和真实的原因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因为,基因突变再怎么“变”,也不可以改变科目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