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泺超道,“我老婆在得怪病之前,去参加过一个朋友家里长辈的丧事。据说当时的气氛很怪异,我老婆极有可能就是在那天,出的事!”
我道。“具体情况说说看。”
高泺超道。“我老婆当时去的是郊区农村,因为那个老人刚死没多久,可能就隔了一天,所以我老婆听说了这事儿以后,就打算去那个朋友那,给她塞点钱。”
我心念一动,道,“这个朋友现在还在大连吗?”
高泺超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给那个人打电话,她关机了。找不到人了。”
我道,“那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高泺超说,“我给我老婆朋友圈的那些人挨个打电话,后来有一个好心肠的女人告诉我的。本来这件事情她不想说,因为比较邪门,但看到我老婆现在这样子,她觉得很难受,所以想帮帮我们。”
我想了想。道,“这个女人当时是和你老婆一起去的吧?”
高泺超点了点道,道,“是!不过她们两人那天去的时候,打算去了以后塞点钱然后随便聊几句,马上就回来,来来回回不会超过4个小时的时间,但我老婆那天早上6点多左右就出门了,一直到晚上10点多钟才回来,当时我记得我还问过她,怎么回来的这么晚。菊花说中途出了点事儿,不过不是大事儿。我也就没继续多问。”
我道,“那你现在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高泺超道,“具体的细节不太清楚。但是根据菊花的那个朋友说,她们两个给刘喜儿塞钱的时候,听到灵堂后面突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像是什么灵堂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多当地人急匆匆的跑过去看。后来菊花她们两个姑娘也跟着人群跑过去了,结果到底看到了什么,菊花那个朋友也不清楚,因为当时场面太混乱了,菊花那朋友胆子又比较小,所以当时并没有走进灵堂,只是站在外面看热闹来着。/”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当时只有菊花一个人进去灵堂了,是不是?”
“对!”
“而接着,你老婆当时在灵堂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对吧?”
“对!”
“你老婆那朋友难道就一直站在外面等?”
高泺超道,“这个我没问。反正她们从刘喜儿家里面回来的时候,比原计划晚了整整10个小时左右。这10个小时我老婆到底看到什么了?江先生,你觉得这会不会是条线索?”
我道,“非常有可能!所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现在就去刘喜儿家里,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现在?”高泺超怔了怔,紧接着面有难色的道,“可我老婆现在的情况离不开人啊。而且刚才我说了,刘喜儿的电话一直关机,根本找不到人!”
我想了想,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自己去也可以。你就在这里等我消息吧。有什么情况随时打电话沟通!”
高泺超露出感动的表情,但很快道,“那多不好意思!江先生,我欠你的已经挺多的了。”
我道,“我说了帮你,就一定会帮到底!总之你在这里等我消息,记得你老婆病情方面一旦有什么新变化,马上给我打电话!”
我不等高泺超回答,就拿出少量现金塞进他手里,道,“记得吃顿好的。为了你老婆,你也先把自己的身体调理好!”
说完,我又详细打听了刘喜儿家住的大概区域,研究了一会儿行车路线,就打算自己开车去了。临走的时候高泺超给了我一个家传玉佩用来辟邪,看起来成色不错,应该有点价值,不过我没要,对于鬼神之说,我一向不喜欢人云亦云,我只相信有些事要凭自己的判断和毅力,勇敢面对,最后才能找出整件事情的真相。
接下来,我根据车内的导航指引,一路上以80迈左右的速度飞快开向刘喜儿的家。那是一个相当偏僻的地方,基本已经接近了农村地带,从医院出发赶到那里的话,怎么说也需要一个小时以上的时间。所以我打着双闪灯,不断踩着油门加速。一路上超了不少车,也被一少部分脾气火爆的司机破口大骂,但我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只用了40分钟左右就来到了刘喜儿的家附近。
此时此刻,看了眼时间,马上接近下午5点了,昨天一宿没睡,今天白天没怎么吃过东西,但我却一点饿和困的感觉也没有,下车之后就开始向这附近的人打听刘喜儿的家到底住在哪。讨纵何技。
哪知道问了半天没人愿意告诉我,不是说“我不知道”就是说“我也刚搬来没多久,你再去问问别人看”。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即使我拿出之前t队给我的极其特殊的身份证明,告诉那些人我是警察,他们也还是仅仅态度变得稍微友好了一些,但回答问题时统一都是万金油的答案。
我感觉“刘喜儿”这三个字好像成了当地禁忌似的,但他们越是这态度,我越觉得事情很可能找对了方向,80的可能性,菊花就是在这里出事的,但到底菊花遇到了什么,暂时还不知道。
蹲在原地抽了一根烟的功夫,我想出个法子,走回车内打开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抠,那里面有小七彩放进去的一些零食,有巧克力也有一些糖果之类的,我把那些零食拿出来,放在兜里。然后不断在附近瞎溜达,希望能碰到几个小孩子,打听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看到几个孩子在一条土道上打打闹闹。我走过去和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