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摸着她的头，安慰她说：“没关系，反正是虚惊一场。你的灵觉比我好，以后要是再发现什么异常就直接跟我说。咱们到终南山还有一段路呢，小心驶得万年船！”
雪梨点点头，“喔，知道了小明哥！”
那边，老屠好像是在他的车里换衣服呢，把车子弄得一晃一晃的。
过了一会儿，老屠从车子里出来，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看样子是从村里拿出来的。
见他换好了衣服，我便把挑出来的衣服重新扔回车里。
“诶，别扔回去啊！”老屠急忙招手阻止，“给我看看，好像比我这身儿好。”
我又把衣服拿出来，递给老屠。
老屠接过衣服，打开看了看，“嘿嘿，不错，还是你的衣服好，我换上去啊！”
然后一转身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车里。车子一阵吱纽吱纽的晃动之后，老屠穿着我的衣服重新出来。
他拽着衣襟，“哈哈，怎么样，是不是年轻了好几岁？”
雪梨从头到脚的打量着他，“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呢？”
还能为啥，我指着老屠的肥肚子说：“衣服小呗，看那紧的，肚子上的肉都勒出沟了！”尽吐欢扛。
老屠闻言低头看了看，然后用力把肚子上的肉抹平，“没事，那也比我的强。我在乡下呆了十多年，没几件像样的衣服。”
老屠说的好像是平常事，但是雪梨听起来却不免难受。因为老屠说了，他藏在那个村子里，就是为了等待雪梨变化成人。
“小灰，这些年……你真的受苦了！”雪梨轻声说道。
老屠一阵不好意思，摸着大秃头说：“那个……山梨姐姐，你看我现在的这副模样，你还是不要叫我‘小灰’了，别人听见了该觉得奇怪了。”
可不是嘛，不奇怪才奇怪呢！在我耳中，“小灰”二字，比那首奇葩的《lo_ives》还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