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我小心翼翼地把祯姐扶到座位上,心疼地说道:“祯姐,你怎麽一施展个琉璃天眼法,就衰弱成这样,以后不让你用了。”
祯姐微弱地说道:“要你管,江鱼你.......你这流氓,混蛋,赚我便宜是不,快放开我,让我抱着漾漾靠着椅背睡就行。”
我说我不放,因为我的怀里更加温暖,你快睡吧。
而我家江无漾也乖巧地闪入祯姐怀内,迷迷糊糊地说道:“干麻麻,宝宝也要睡了,就在干麻麻怀里陪你睡,你就在耙耙的怀里睡吧,真的很温暖很舒服的。”
“才不要呢,江鱼你都有媳妇有孩子了,还来祸害我干嘛。”祯姐晕红了脸,挣扎几下无果后,却是无力的闭上双眼,她已经昏睡过去。
这会我搂着祯姐软绵绵的娇躯,嗅着芬芳的雪莲花香,但心头却没有半点邪念,有的只是心疼和爱怜。
同时我也在自责,是哦,我tm都有老婆孩子了,偏偏对祯姐总有一份难以割舍,难以言喻的感情,真是太奇怪了。难道说,我就个剑人?男人都是辣麽剑?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吗?!
才没多久,逗比漫就带着个黑色的小旅行袋回到座位上,他心有余悸地说道:“木鱼就是这个了,尼玛碰着就有种冰冷邪恶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什么蛊类,万一在飞机上爆发起来,就完蛋了。但偏偏里面的蛊,好像是快死了一样。我已经把小瓶子里的东东全部震得粉碎,还用禁制封起,现在没事了。万万想不到,旧隐湖宗勾结的竟然是南洋三师组织,嘿嘿嘿......”
我却想到了一些端倪,因为上飞机没多久,我胸口的菁灵玉佩就无故微震了几下,当时也没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就真相大白:黄欣这剑货好算计,想用什么蛊类让飞机上的人群中招,就算我们没事,也可以让整架飞机失控,最终坠落,搞不死咱们也要摔死咱们。
可是她好用不用,居然傻到用蛊,尼玛哥的菁灵玉佩之上,就有一条万蛊的祖宗:金帝蛊。绝壁是它感应到了,发了点小威,把那些破蛊虫吓得重伤待毙,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嘎嘎嘎,这叫做帅哥自有帅福,终于免去一场大灾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