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蟒?巨蛇?冻古蛮荒居然也有蛇?
易南天不能掩抑脸上惊诧的表情,询问的目光看向身旁的乌电,道:“从来听说蛇类在寒冷的冬天就会选择高燥地带的‘洞’‘穴’、树‘洞’和岩石缝隙作为蔽身之地,进入冬眠。..。但是在这极寒的蛮荒冰冻之地居然也会有蟒蛇的踪迹,此事说来只怕很难让人信服?”
地狂冷哼一声道:“你易南天本就是冻古蛮荒一大稀奇人物,从你口中说出的奇闻当然不会有人信服。”
易南天苦笑着瞥了一眼身旁的长乐王亚,道:“看到没有,这家伙似乎与某家有仇,句句都要戳破易某致命的伤疤。”
长乐王亚淡淡地道:“如不是你曾深深地伤害过他,他又怎会对你如此嫉恨?”
易南天显出一个受不了他的夸张表现,没好气地道:“听你口气,就好像易某和地狂护法是多年的老情侣似地。真是去你的‘奶’‘奶’,你以为易某是向你长乐王一样的劈‘腿’变态啊!”
长乐王亚“哼”地一声冷冷道:“骂人变态者往往自身心理也不正常。”
易南天无奈的眼神扫向一旁的苏英岚,却见后者抿嘴偷笑,见到自己投来的求救眼光,忽然伸出纤纤‘玉’指指向不远处正凝神观察此处动静的风天霸,蓦地他心中一动,“哈哈”大笑道:“光顾着和大家磨嘴皮子,易某反倒忘了还在一旁干吹风的冰风七百将士的族领英雄。嘿嘿,审问的时刻到了,请恕易某不能奉陪了。”说罢,迈开大步,向被困在祁加洛十五个徒弟圈内的风天霸踏去。临行前还不忘向苏英岚眨了眨眼睛,以对她的暗中解围表示感谢。
身子甫才移动几步远,易南天忽听得身后传来长乐王亚的讥讽声道:“易大宗师方才不是要邀在下去冰崖‘洞’内决个生死么?怎地就这样畏惧逃遁了?”
易南天身子蓦然顿住,却保持了前脚正要行前的踏空姿势,背对着他道:“易某向来以为你长乐王不是好战耍狠者。”
长乐王亚淡淡地道:“遇上了像你易大宗师这等修真高手,本王难以压抑心中的‘激’奋,情不自禁想要与你决斗,并好好地治一治你那不可一世地狂‘性’。”
易南天“哦”地一声道:“易某还以为你会说,你难以压抑心中的‘激’奋,情不自禁地爱上了某家呢。”
长乐王亚气不打一处出来地没好气道:“说你是疯子倒还真没冤枉你,现在本王觉得你易大宗师不仅是一个十足地易大疯子,而且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易大变态狂。”
易南天重重地叹息一声,缓缓回过身来,冲着他苦笑道:“你这人真是死板,易某不过一时兴起调笑了你一句,至于这么大反应么?”
长乐王亚依然保持先前的平淡无‘波’地口‘吻’,道:“开玩笑当然可以,可是有些玩笑却是开不得的。难道你易南天活了三十多岁,连这一点都不明白?”
易南天有点忍受不了地摇头苦笑道:“不愧是活了千年的神界老妖,说起话来字字‘精’辟、句句入理。好吧,就冲着你是神界少有的千年长寿元老,易某就暂且忍你一回。”
长乐王亚“哼”地一声,道:“原来你易大宗师是故意忍让于我啊,那敢情好,你就忍让到底,容许本王这只不听话的右手在你身上搔上几下也没什么打紧。”
易南天当然知道他并非只是搔上几下那么简单,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对方为何会句句进‘逼’,表现出一副自己得罪了他很深地模样。道:“你长乐王莫不是因为方才我以你左‘诱’饵而气愤难平吧?嘿嘿,你都在这个世上生活了千余年,‘胸’襟不会如此之小吧?”
长乐王当然气愤易南天故意‘激’怒自己,引出暗藏的乌电,不过他处处和易南天过不去却还另有原因,那就是苏英岚。要知苏英岚认了易南天作干爹,无形中就等于将对自己这个师傅的父爱分成了两半,而且从苏英岚和易南天的对话及她对后者的热忱程度,明显表现出她对易南天这个干爹很是崇敬热爱。不知为何,长乐王亚一听到苏英岚甜甜的称呼易南天作干爹的声音,心中竟生出一丝难言的醋意,便忍不住要对易南天出言不逊,故意打击和重伤他。
易南天当然猜不出长乐王亚心中地这些想法,还道是自己先前为引出乌电现身而‘激’怒长乐王的言语深深地伤害到了他,不由得向苏英岚投去求救的目光,道:“英子好歹也替干爹劝劝你的这位长乐王师傅,他似乎对你干爹我很有成见。”
苏英岚清咳一声,还没来及说话,忽听长乐王亚率先抢着叫道:“英子可千万别信他,你师傅我心‘胸’虽谈不上广阔,但至少还能容下百川,虽然很是看不起你这位干爹,但还谈不上是有成见。所以你的这位干爹是以他的小人之心来度师傅我的君子之腹。”
易南天没好气地道:“你的君子之腹?嘿嘿,套用陆小子的一句话,真是去你的‘奶’‘奶’,就你这个快要发了霉的‘胸’肌下也能长出君子的肚皮来?”
长乐王亚何曾尝试过和易南天这种语不气人死不休的怪胎“高谈阔论”,这时差点儿没有被气个半死,道:“我现在突然有一个新想法,就是不仅要治一治你的狂‘性’,还要让你这个疯子瞧瞧什么叫做君子‘抽’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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