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沙如涛,在凛冽的阵阵刮骨阴风下起伏跌宕不休。[t]细软而又纤柔的沙土漫天飞舞,染黄了满片蔚蓝的苍穹,蔚为奇观。
粗犷中年和八撇胡两人四眼瞪成铜铃,片刻不眨地盯着被高挑汉子一件一件剥开衣裙的白衣少女,竟都脸红脖粗,甚至开始喘起了气来。
粗犷中年狠狠地掐了一把右臂,使劲地晃了晃头,小声道:“二哥,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女人特别有女人味儿?”
却听八撇胡闷哼一声,两撇胡往上一翘,没好气瞥了他一眼道:“什么叫特别有女人味儿?真是少见多怪,难道你见过没女人味的女人么?”
“不是的,”粗犷中年急忙辩解道:“你没见老大剥她衣服时候,她很是顺从还处处迎合吗?”
“嘿嘿。”八撇胡忽然扭过头怪眼睨着他,笑道:“真是孺子可教。”,接着转头,热辣辣地眼神片刻也不离白衣少女渐渐被释放的上,两撇胡子倏忽扭成一团,猥亵地邪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天生媚骨,放荡浪野。方才只是故意向我们装成楚楚可怜的模样。”
粗犷中年忽然使劲地伸手揉了揉眼睛,蓦“啊”地一声轻呼道:“天啊,天下间还有皮肤如此雪白的女人。二哥,快看,快看啦,这个女人真不简单。”
“去你的大头鬼,”八撇胡受不了地笑骂道:“可怜地脸无耻,你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么?”
“我……”,粗犷中年好似天生面嫩,闻言一张原本黝黑的方脸竟一度红透耳根,嗫嚅道:“你……常二撇,你别胡说,我……我这辈子见过的女人可比你吃的……猪肉还多。t”
“呦,”八撇胡常二撇尚未回应,却是高挑汉子怪叫一声道:“原来老三你见过的女人比老二吃的猪肉还多么,哈哈,那敢情好,这个裸身美女想必让你抱着才习惯。接着。”
“接着”两字才自说毕,粗犷中年连无池蓦觉眼前一花,就见一道人影劲矢一般朝自己的胸膛射来。半空中,来人的一头飘逸地长发托在脑后,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柔顺高扬地扫帚。更可怕地还是她那一对在落日红光下闪灵闪现的蓓蕾,伴着酮体阵阵起伏,竟长眼般地直直砸向自己的眼球。连无池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却没法当场叫出。
肯定后退不得,毕竟这是老大赠来的大礼。无奈间,他唯有伸开双臂,一把将飞来的裸身美女抱个满怀。
蓦觉一阵幽香冲鼻,接着脑后一紧,竟被少女的一对玉臂给缠的死牢,说实话,连无池这辈子确实没有同一个全身****的女人似这般近距离接触,此刻他真是退也不得、进也不知所谓,却不敢冲大哥抱怨,正要侧头朝二哥常二撇求救,忽然,他顿觉背后命门穴一阵酥麻,然后就浑身再不能动弹,甚至连口也张不开来。
连无池只当是怀抱的女子在自己后背施加手脚,心中怒焰狂烧,直恨不得一把将她狠狠地丢在地上。那高挑汉子的声音这时传来,却是哈哈大笑着道:“看看我们的老三,有美女在怀,他连动都不会动了。”
连无池只痛苦地想要拿头撞地,心急如焚地苦忖道:大哥啊大哥,兄弟这是身体受制,动弹不得了。就在这时,他的耳边蓦地传来一阵幽幽的檀香,便听怀内的少女将嘴唇贴上自己的耳蜗,小声道:“制住你的人不是我,如果你不听话,他会吃了你的。”
连无池当然不会轻信她,心忖自己两个兄弟迟早会发现自己的异状,那时就不会饶过你了。哪知这个意念还未转过,身后竟真的有一个阴气森森地尖锐怪音传了过来,道:“左掌握右掌,搂紧她。”
阴冷的尖锐声好似来自地狱里的亡灵,听得连无池心底一阵发颤,但他理智却不失,心中冷笑道:“你让我抱紧她,我就抱紧她啊,你以为我那么听你话么?”然而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就好似成了受控地牵线木偶一般偏偏原先不能动弹的两只手掌就突然听话似地环上了怀内少女的腰身,紧紧地抱住了她。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身后这个神秘人的声音具有控制他人行为的功能。
“哈哈,这臭小子,”却是高挑汉子见连无池对裸身少女的亲密动作而怪笑道:“原来这小子真的没抱过女人,到了现在才缓过神来,懂得男人对女人应该有的动作。”说话间,他的人便已朝连无池走近。
连无池听见高挑汉子的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暗忖自己,保证会让这个女人和那个神秘客再无遁形。
但是不知为何,连无池依然没法张口,想要用手势来提示高挑汉子,却痛苦地觉得自己的一对手掌忽又如被钉在少女身上一般,没法移动分毫。
便在这时,他耳边蓦又传来那个神秘尖锐地亡灵传音道:“弯腰,扑倒。”
说来真是出奇,才刚听到神秘客的传音,连无池竟然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而听话地屈膝弯腰。只听“蓬”地一声重响,连无池同裸身少女已重重地摔在了一起。
高挑汉子一惊窜前,慌忙探手,正要扶住摔倒的连无池,但口中却怪笑道:“老三,不是吧,抱个美人也能摔跤。”
话音甫毕,高挑汉子眼前倏忽一暗,蓦地一个长相奇丑的猩猩脸不偏不倚地贴在了自己眼前寸许出。“啊!”他惊骇莫名,慌忙想要后退时,业已迟了。胸口、腰腹、脑门几处重要穴位同时遭到对方的袭击,当高挑汉子缓过神来时,已觉浑身再难动弹,只见眼前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