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夜轻暖生怕弄出动静,也就忍着,没有起来找水喝,可是后来,她实在渴得难以忍受了,就裹着被子下床,摸黑走到桌子边。
可惜——
她把桌子摸了一遍又一遍,别说是水壶了,连只空杯子都没有,只有几瓶酒摆放在那里。
夜轻暖甚至都怀疑自己快要被渴死了,她难受地咬住手指,侧过脸,将头紧紧抵着桌角,最后终于认命地拧开一瓶酒,咕噜噜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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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一片寂静,只有书桌上亮着一盏办公灯。
霍绍霆闷闷地晃着高脚杯,一想到夜轻暖他就生气,所以当洛承佑敲门的时候,他索性将杯里的酒一口饮尽,冷冰冰地问道:“那个女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