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我听了以后变的莫名其妙了,我只是记得我被关在镜子里面,那个女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彭小瓦这么大的反映,难道这个女人的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是他不想让我知道的,我看了一眼彭小瓦他脸上的担心依旧没有减退,只是我觉得被人瞒在鼓里的滋味很不好受,彭小瓦的手上的力道没有掌控好,我痛得斯的一声,他连忙放开了手。
我点了点头,那个女人就暂且抛到一边,我想到了怎么过这个青铜面具阵了。
我连忙走到那条墓道的前面,如同看到的那样这些青铜面具没有一丝改变,包括那副画,那画上的那些尸体和血液那么明显,还有那些青铜面具的眼睛,在我看到那些星辰的时候就明白了过来,只要按照那副画上的那样用血液开启青铜机关,而那些机关的位置和日月星辰还有青铜镜上的阴阳八卦图的位置有着密切的联系,彭小瓦的看家绝活就是破译阵法和机关的,确定这一发现以后,我赶紧很狗腿的告诉彭小瓦。
他只是默默地听完,然后把手臂划了一个口子,让鲜血涌了出来他把手上的血液抹到了那个屏风上的青铜面具的眼睛上,片刻之间面具的眼睛里面发出了红光,那个光持续了好几分钟,然后那个面具的眼缝处变暗,让人意外地是面具发出咔咔的声响,我连忙揉了揉眼睛,往那个面具上看去,只见那个面具开始起了裂口,一条一条的正在慢慢龟裂,我和彭小瓦就那样疑惑的看着那个面具几分钟,面具啪的一声碎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只是在面具落下来的时候,露出面具下面的脸。
我觉得我的人生就是在老爷子死后开始改变的,开始走上寻找开启天机墓的钥匙的路上,我觉得人生与以前的完全脱节了,自己的身世还有家族就是一个秘密,这一切透露出古怪,只是当我在那个面具下看见自己的脸的时候,那种诧异那种心情无法来形容了,因为你不知道那个是不是你自己,还是一个很像的人。
“我有妹妹或者姐姐吗。”我问彭小瓦,他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他的脸色成了青灰色,可是只在瞬间恢复了过来,他转身去看镶满面具的墓道,墓道中那些青铜面具都闭上了眼睛,我看那些眼缝处有个比较灵活而小巧的机关,那个大的青铜面具碎了,这些面具的眼睛处的机关就启动了,只是看着成百上千的面具闭上了眼睛,还是会觉得比较震撼。
“前面的时候我们可以投机取巧,不过后面的路途不可掉以轻心,从开始走的情况来看比较难应对的都在后面。”彭小瓦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岔开了话题,我知道他不想讨论这个,答案我会知道的,早知道对自己没有好处,只是他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他的脸色如同棺材里面的尸体,我看着他把白面书生从地上拉到他的背上,一步一步的往墓道里面走去。
我连忙跟了上去,他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回过头来说了一句“那个人不是你。”,他的声音不大却在这墓道里面回荡,我把三个背包拴在了一起背到了背上,对于这个答案我如同没有听到一样,知道的越多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这样半遮半掩的,我不用像彭小瓦一样那么累。
看着假装没有听见我他露出欣慰的笑容,在他的心里这也许就是一种保护,反正我早晚都会知道这延续几千年的事情,现在这个故事并不完整还半真半假,要考虑太多问题拼凑太多线索这太累人,这也许会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段路程,既然上天不能让我平平淡淡的生活,但至少我不想这动魄心惊的路途就像一本惊悚悬疑小说,我那颗平凡的小心脏受不了这种刺激。
他背着白面书生转身往前走,可是走了好久都还身旁两边一直都是那种青铜面具,他停了下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些青铜面具的路程不会超过五分钟,而且从墓道的进口就能隐隐约约看见墓道的尽头好像还是一个屏风,我们虽然走得是小心翼翼,不过至少走了十几分钟了,身侧的场景没有一点改变而且还是能够模糊的看到前方的屏风,这只能说明一点,一就是我们有了幻觉其实我们一直站在原地,二就是我们现在遇到了什么厉害的机关,总是会走几步被绕到原点,三就是这里有着一个厉害的家伙,我们遇到了鬼打墙,我也彭小瓦递了一个眼色,他用目光把身侧的那些面具打看了一下,然后给我回应了一个眼色。
倒不是什么机关的问题,我个人觉得与幻觉不像,倒是与鬼打墙有点像,我为了排除这是幻觉用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下,疼痛感传遍全身,我咬牙一坚持心里却狠狠的批评自己,他娘的手贱那一爪子下去,被掐的大腿的地方肯定会有一块青紫色的疤痕,看着我的嘴角抽抽,他便把目光注视到了其他地方,虽说如此可以大致排除是幻觉,古人的智商还真不是盖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万一也是幻觉中的一种呢,也是不可以掉以轻心的。
我转头去看他示意他该怎么办,他倒好干脆把白面书生放了下来,自己坐到了地上喘气,我不得不表示我与彭小瓦虽然心有灵犀,不过由于智商的差别,他这人做事我也很难理解,他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居然还打起哈欠,好像打算在这里冬眠了。
他自然地屁股一移动给我挪出了位置,我虽然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