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真的只是随便说说的,结果没想到还真的出现了光,并且还挺晃眼睛的,这让我很纳闷。不过生活就是充满了诸多巧合,这样才是生活的魅力。
不光我傻眼了,阿哲和老肖也傻眼了。
阿哲在我身后嘀咕道:“徐超,你是信耶稣吗?”
我随口说道:“我信你大爷。”
那光一出现之后,魔头便萎了,他哀嚎起来,大声叫道:“不,不要,不要不要。”
他喊得声音挺不错的,让人想入非非。
我心说,你丫也有今天,真是现世报。
装逼的悲哀大抵如此,没装成反被操,真是可叹啊!
光芒仅仅持续了一会,便消失不见了,而当我们视力恢复之时。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白色道服的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吧,不过分不清楚男女,长得很清秀,胸脯倒是很平,喉结看不到,脸挺白的。
“你服不服!”
这人缓缓说道,声音倒是很好听,不过我可不敢妄分男女。
魔头看着来人。吼道:“你是谁,为什么针对我。”
来人说道:“你是魔,我是道,我针对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只问你服不服!”
虽然这人看起来很厉害,不过这性子也太慢了。
我说:“问什么服不服啊,直接炼化他得了,来点光。”
来人也不生气,而是转过头对我说:“这魔头是天地间的大凶险。不能用常理来对待,我虽然可以炼化他,不过他依旧对天地有一丝戾气,我要用爱来感染他。”
爱,爱个屁啊!
我都服了。
不过这人爱的感化似乎进展并不是很顺利,那魔头一通乱骂,听得我想对他进行人道毁灭了。
来人悠悠一叹,揪着魔头便往外走。
阿哲不由得问道:“高人,你去哪里。”
来人说道:“我无需解释太多。不过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们,你们坏了我的计划,本来这魔头是我的囊中之物。现在我要多花费心思来炼化它。”
说完,这穿着道衣的人便匆匆离开,消失不见。
房间内的陈腐之气也随之消失,似乎有阳光射入。
我看了看阿哲,阿哲看了看老肖,老肖看了看我,我们三个人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对魔头没什么兴趣,不过对来人的兴趣倒是挺浓厚的,那人一看便不知道深浅,所以我问:“那个人是谁啊!”
阿哲摇了摇头,说:“肯定是哪里的隐士,这世界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们走隐藏在世俗中修行,谁也不知道其深浅,我们大概就是碰到这样的人了。”
我们三个人走出了屋子,上了车,老肖开车,一路上没什么说的,直到开到了市区,老肖才开了口,他说:“要不要去喝酒?”
我说:“靠,还去喝!”
老肖说:“起码庆祝一下案子破了。”
我说:“可是我觉得没有丝毫的成就感,让人打成了孙子,结果最后让还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伪娘救了下来,这让人太崩溃了吧,就这还值得庆祝?”
阿哲说:“心里憋屈更要喝了。”
我说:“你可拉倒吧,你憋屈是因为女朋友的关系,你就想醉生梦死。”
阿哲说:“大哥,能不能不要拆穿我。”
我说:“心里这个不爽,那就喝吧。”
是的,我是挺不爽的,这件事情搞得莫名其妙,帮老肖的忙,结果莫名其妙惹出来一个魔头,又莫名其妙的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这太离奇了吧,太扯淡了。
我看我还是远离修行者比较好,那个世界实在是不适合我。
我们三个找了一家小饭店,坐了下来,要了白酒,看看时间都已经下午了。
我说:“今天大家都别多喝。”
我刚说完,阿哲便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口的白酒,我抢下了他的酒瓶子。
我知道他现在是求醉,想要忘记顾宁的事情,刚刚因为帮老肖办案子,所以没有那样的失心疯,一旦脱离的那个状态,他现在的愁苦又回来了。
我说:“阿哲,不行的话,咱们去抢亲吧。”
阿哲听到我的话,苦笑了摇了摇头,他说:“徐超,我怎么跟你说不明白呢,我其实都不用抢的,我要可以的话,早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了,但是,我没办法,抗拒不了,别看你现在逍遥,你以后也要面对的,你别以为你这样很好,其实你是给普通人带去麻烦,修行者逆水行舟,越来越难,普通人牵扯其中,只会成为累赘,你懂不懂的。”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懂,我只知道老子现在不爽,别人也别想爽,命是自己的,又不是别人的,你活得多累啊!”
阿哲苦笑着,没反驳我,也没有同意我的观点。
这一天,我们自然又是喝多了,最后找了一个酒店住了下来,结果第二天一大早,阿哲先起来的,他收拾整齐然后叫醒我们。
我和老肖不想起来,准备多休息一会的,结果阿哲不干,把我们拉了起来。
我说:“阿哲,这么早让我们起来干什么,我们也太没有人权了吧。”
阿哲说:“走,跟我去婚礼酒店。”
我说:“你不是说不去吗?”
老肖在旁边笑笑,说道:“情人还是老的好。”
我看了老肖一眼,说道:“难道说,你也有老情人。”
老肖说:“炮友是不少。”
我说:“你个恶警察,不光找小姐,还有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