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接我的,不过你开个警车也太招摇了吧。

我冷个脸慢慢向警车走过去,因为我觉得有些丢人,病爷我丢不起这人。

来到警车旁,我打开副驾驶这边的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坐在驾驶位的是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他的胡子久没有打理,看起来很邋遢,年龄大概三十左右,身上还有一股汗臭味,直打鼻子。

穿警服的男人打量了我一下,说道:“你这身上够脏的啊!”

我次奥,还嫌弃我了。

我冷声说道:“你这车也不干净啊,后面放着的都是食物,几天没收拾了,都特么发酸了,还有大哥你几天没洗澡了,你这身上这味,老销魂了,差点让我把晚饭吐出来,你当警察也不能当成这样,你跟人类有仇是不是。”

穿警服的这位先是一呆,然后脸红了,他看着我说:“阿哲那小子真不是东西。”

我说:“他不是东西你跟我说得上吗?你去跟他说去,打死他我都不管。”

警服男说:“你以为我不打他,他让我帮你这个奇葩,我回头必须找他算账。”

我说:“用我帮忙吗?我帮你揍他。”

警服男看了看我,对我一挑大拇指,说:“你牛,我服了。”

随后,警服男发动车子,他说:“找个地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对了,我叫肖博文,你可以叫我老肖或者是肖哥。”

我说:“叫你老肖吧,叫着顺口。”

肖博文说:“你叫我一声肖哥也不占你多少便宜。”

我说:“我不愿意。”

肖博文一边开车一边说:“阿哲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刺头!”

我撕下伤口那里的衣服,问肖博文,“老肖,你是警察?”

肖博文加重语气说:“我是人民警察。”

我笑了,笑得声音太挺大。

肖博文有些不自然,他说:“徐超,你笑毛啊!”

我说:“老肖,能不逗我吗?现在哪里有人民警察,都快骑在人民头上拉屎撒尿了。”

肖博文有些恼火,他说:“徐超,你开别的玩笑可以,这个玩笑不能开,我知道你对警察有偏见,不过这世界上还是有好警察的,比如我,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

遇到这种有信仰的人还真是没办法。

我说:“得,当我没说。”

肖博文神神叨叨的说:“我跟你说,你们都不了解情况,底层的警察很苦逼的,什么作威作福...”

我说:“老肖,别没完了,你至于这么夸张吗?我问你点事。”

肖博文目视前方,说:“你问吧。”

我说:“老肖,你什么修为。”

肖博文说:“明觉境九层。”

我勒个去,我马上扭过头看他,这样一个邋遢的警察怎么能是明觉九层呢,这不科学。

肖博文嘿嘿一笑,说:“怎么,干什么这个眼神看我。”

我纳闷道:“你说你一个明觉九层的为什么来当警察。”

肖博文淡漠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是人生追求,你懂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懂。”

肖博文说:“你不需要懂,一般人都不懂,你也没办法免俗,好了,到了。”

肖博文把车停了下来,然后下了车,我看了一眼,这里是个挺破的街道。

我跟着肖博文走,被他领进了一家小诊所。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热情的跟肖博文打了招呼,然后在不太亮的白炽灯下给我处理伤口。

我受得伤不算太严重,只是很狼狈,很快老头就给我处理好了。

肖博文道了一声谢,便又把我带出来了。

出来后,肖博文说:“徐超,走,跟我去办案去。”

我说:“老肖,你不地道,你今天晚上是保护我,你办什么案子,怎么分不清主次呢。”

肖博文说:“你爱来不来,我是必须要办案去。”

我想了想,说:“行吧。”

办案就办案吧,他还能办一个晚上,我舍命陪君子。

跟着他上了警车,我说:“老肖,我跟你去办案能行吗?”

肖博文说:“怎么不行,我说话好使。”

我指了指自己,说:“你看我,这样子怎么跟你一起办案。”

我上衣都是一条条的,整个人灰头灰脸的,这德行跟肖博文办案子,也太丢人了。

肖博文看了看我,说:“没事,我就说你是嫌犯,正好突出我高大上的形象。”

我说:“你滚,好吗?”

肖博文跟我说先查一条线索,他开车来到了一个茶楼,一进去,好家伙,人真够多的,这哪是茶楼,这是麻将馆,乌烟瘴气的。

肖博文一进来所有人都看他,他穿着警服挺招摇的,我看到那些玩牌的都快吓哭了,手拿着牌悬在半空也不落下去。

肖博文笑了笑,说:“我找个人。”

一下子,定格的影像注入了活力,该打牌的打牌,该喝茶的喝茶。

肖博文目光扫视,看到了一个端茶倒水的服务员,他走了过去,抓住了他,“李爽吧,跟我出来一下。”

那茶水工看到肖博文,吓得脸都白了,他辩解道:“我不是!”

肖博文说:“什么不是,你化成灰老子也认得你,出来。”

这时候,一个貌似老板的人出现了,他说:“你们什么人。”

肖博文说:“警察办案,你有意见?”

老板有些畏惧的看了看肖博文,说:“有警官证吗?”

肖博文生气了,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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