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进门不等冷小熹说话,来了个先发制人。
而后他把当事人冷小熹拉到了一边,单膝跪地:“本官见过嫡福晋。”
冷小熹没有想到此事会惊动了官府,并且官府的人来的这么快。
“起来吧!“
“本官谢过嫡福晋。”
冷德涛站了起来,四下里偷望了一眼,往前迈了一步,故作亲热地道。
“小熹啊!这是咋回事?二叔是不是来晚了?让嫡福晋遭罪了。”
他讨好地冲着冷小熹说完,逐又压低了声音道:“小熹啊,在外人们面前你可别叫我二叔,免得被人闲话说二叔我向着自家亲戚。”说完,他冲着冷小熹眨了眨眼睛。
冷德涛这样的嘴脸,很难让冷小熹把在冷家大院里所见的那个冷德涛联系到一起。
她想叫他二叔,可冷小熹却怎么也叫不出来,眼前的他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她只感觉恶心。
“太守大人,你只管公事公办,这铺子里被砸成了这样你们也看到了,我希望你能秉公处理。”冷小熹冷着脸道。
“嫡福晋放心,本官明白,本官明白。”
肖焉被冷德涛给带走了,围观的百姓们见再无热闹可瞧也都散去。
嘉宝的杂货铺子里一地的狼藉,那些被吓到的小二们赶紧的进来收拾一地的残局。
“嘉宝、嘉宝你没事吧?”
话语声中得知了此事的肖良一路的狂奔来到了这里。
“肖良。”嘉宝看到了肖良委屈的泪水当即就流了下来。
“这个死丫头在哪儿,看我回家不修理她。”肖良看到嘉宝脸上的泪水以及满地被合成了泥的酒水跟被踩成了饼的蜜饯,气得颜面变色。
“肖公子,令妹不用你修理,太守大人亲自过问,想必令妹眼下正在大牢里被那些的衙役们修理呢!”
收拾东西的小二们悻悻然中隐含快意地冲着肖良道。
“什么?那丫头被官府给抓了进去?”
毕竟是肖焉的哥哥,虽然妹妹惹下了大祸,伤了自己最为心爱的女人,可在肖良的心目当中认为这不过是家事,没必要惊动了官府。
如今肖焉被抓进了大牢,完全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转脸望向了嘉宝,眼神中透着不可思议的犀利,他道:“是你报的官?”
“没有,我没报官,是他们自己来的。”嘉宝第一次领略肖良这样的眼神,毫无防备的她顿时就慌了。
冷小熹一直站在一边,肖良进门她并没有要参与人家家事的意思。
而现在,肖良那犀利的眼神、嘉宝慌成一团的样子,让她生气。
难道入室打砸不犯法?肖焉的嚣张难道就不应该为她自己的行为买单?
肖良干嘛用这样一副的眼神看着她?
“肖良,你别难为了嘉宝,是我让人报官的。”冷小熹道。
闻言,肖良转脸看着冷小熹,眼神中的戾气逐渐的变淡,最后他低下了头,唏嘘了对冷小熹道。
“熹娘子,肖焉胡作非为实属不该,可你怎么也应当先让人叫我过来。”
“叫你?叫你过来包庇你妹妹?”
冷小熹的一句话让肖良骤然的抬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冷小熹对自己如此的犀利,如此的不给面子。
而冷小熹也的确如此,她还很少对自己身边的朋友如此……
可是,对谁都可以宽宏大量,唯独肖焉不行,自己已经一次次的容忍,一次次的推让,肖焉还是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是应当让肖焉尝到厉害的时候,改为她自己的行为买单了。
冷小熹的果决、犀利,肖良羞愧地低下了头。
他深知冷小熹的大度,他还从来就没见冷小熹如此的生气过。
“熹娘子,那……那丫头是该有点教训,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长记性。”
肖良说完,转脸看着嘉宝道:“嘉宝你受委屈了。”
肖良如此,嘉宝流下眼泪,她哽咽着道:“肖良,这样一来是不是咱们的事情就更难让你父母接受我们母女了?”
嘉宝的问话,让肖良的脸色一滞,他抬眼看了看小熹。
“这个……这个咱们以后再说。”
如果说肖良先前的离家行为让冷小熹佩服,那现在他的犹疑、他不分是非分明的庇护,让冷小熹不得不重新的审视肖良这个人了。
不过,冷小熹却是知道,肖焉这么的一闹腾,反倒是帮了二人的大忙,嘉宝跟肖良的婚事这是要好事将近了啊!
肖焉被抓入狱顿时让肖家的整个上上下下乱作了一团。
身为大理寺赫赫有名的肖侍郎得知了此事,立马亲自去了新任太守大人冷德涛的府衙。
冷德涛替冷小熹出气抓回了肖焉之后,就美美地想着,他若是把这件事情办好,让冷小熹满意,那么,他就能跟冷小熹的关系,跟武郡王漓博明的关系更近一些。
毕竟是实在的亲戚,通过肖焉的这件事情让他有了可以接近他们的借口。
所以,肖焉被抓,他立马的升堂审问起肖焉来。
而肖焉则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大理寺的肖侍郎,她的嚣张气焰可一点也不比冷德涛差,甚至于说肖焉的声音要比冷德涛的还要大。
冷德涛是谁,他能够分得清肖侍郎跟冷小熹跟漓博明比起来,谁的官大,谁的地位高,故此,有恃无恐的他当即就对肖焉用了刑,打了她二十大棍。
肖焉被打了二十大棍之后,不敢再嚣张,伏在地上悲悲戚戚的哭得好不伤心。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