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三位女子私自出宫之事,并未有人知道,她们几个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瑾儿依旧还是每日的往她们俩这边跑,遇到漓钰,瑾儿就如小尾巴似的,紧贴乎上去,问东问西地讨好。
这让漓钰很是不爽,可他又不便说什么,可漓琢却很不喜。
为哥哥分忧,是她这个做妹妹的职责。
她思忖着,怎样才能让高子澄跟那个叫邱鹏的男子,出现在瑾儿的面前。
不论是哪一个男子,只要瑾儿看上他们俩其中的一个就成。
小女子这边的事情,当娘的冷小熹自然不知,她要忙的事情太多。
这几日,玻璃厂那边出了点问题。
由于石头跟石头的不同,所产出的玻璃质量下降。
待到玻璃的温度降下来之后,玻璃的透明度不是很好,故此,害得一些国家的客商要压低玻璃价格。
一旦玻璃的价格被压低,先不说玻璃的价格很难在恢复。
就工人们的工资,还有一些的成本都将受到影响不说,国库的收益更是个大问题。
冷小熹当然不同意,所以,她就要把那些制成的玻璃敲碎,重新回炉炼制,同时她跟林鹤轩商量,要不要加厚玻璃的厚度,若是出炉的玻璃透明度还不好,就把这批玻璃涂上颜色在上面作画。
“作画?玻璃画?”
冷小熹的这个提议叫林鹤轩的眼前一亮。
在现代,他很小的时候就在乡下见到过这种玻璃画的玻璃,这种玻璃很是好看,一般都被镶嵌在橱柜上,还有一些的玻璃画被悬挂于墙上,门楣的上端。
“小熹,你说,咱们可不可以把玻璃制成镜子?”
“镜子?”冷小熹的眼前也是一亮,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些。
如果制成镜子,那么,这里的女人就不必每日的对着昏黄不清的铜镜对镜梳妆了。
若是真的这样,那这批几乎被人为不可用的玻璃,是不是就会掀起一股风潮,同时这样的玻璃价格会被翻倍。
“鹤轩,你的主意不错,可以试试。”
“你也觉得这个主意好?”
“当然,咱们之前咋就没想到这个,鹤轩,你快叫人下去,寻一些精湛的画工来,玻璃作画,不比纸上,画风一般都是反着画的,故此,需要作画的人必须要有一定的功底。”
“这没问题,小熹你就等好消息吧!”
林鹤轩依旧是雷厉风行的办事作风,这么多年,他坚守在冷小熹的身边,无怨无悔。
孑然一身的他整个身心全都铺在燕国的建设上。
这几年当中,燕国的京城内,矗立起栋栋高楼,楼房的模式完全按照现代人所居住的模式建造。
大阳台,落地窗,抽水马桶,一厨一卫,大客厅,瓷砖地板皮沙发,电灯、家装电话等等等。
几次,冷小熹走进这样的房间,都恍如自己又回到了现代。
经过了几年的时间,这里的人们,身上早已舍弃了厚重的棉花衣裤,身上穿上了羊毛制品的毛衣毛裤,脚上的鞋子也跟现代人几乎无异。
不同是只是,男子依旧的喜欢穿半靴,女子裹足的偏多,鞋子头上喜欢花色靓丽的而已。
而那拥有四栋楼的医馆,也在林鹤轩跟肖良的管理下,医馆越来越走入正轨。
由于上次先皇漓晟弘的手术,林鹤轩培养出一批的外科大夫,医馆已经具备了手术室,那些简单的,一直被人们认为无药可医,只能等死的病人,经过手术全都恢复了健康。
故此,如今的医馆已经不仅仅地接待燕国的病患,那些其他国家的有钱人,也纷纷地前来求医。
所以,医馆早已人满为患,这些日子,来这种思忖着要再建造几栋住院病房的事宜。
故此,冷小熹很忙,她不停的奔波于针织厂、鞋厂。各个商铺之间。
第二日,重新燃烧的玻璃出炉,冷小熹叫工人们缓慢了速度,这样一来就促使玻璃的厚度增厚,待玻璃的温度到人手可以触摸的程度之后,玻璃的透明度果然不好。
林鹤轩当即割了一块方正的玻璃,他即兴在玻璃上画了一幅山水图装裱了之后,悬挂于自己的办公室。
不料,就这样的一幅画被那些一心想要压价的客商看到,当即就下订单,自行的定价。
这样一来,原本能买百张玻璃的价格,如今就能买这样的一幅画。
而这些的商人一传十十传百的纷纷涌来,订单接的叫人手软。
就在冷小熹跟林鹤轩高兴得不行,大批银子涌入国库的时候。
就在冷小熹跟林鹤轩研发镜子的时候,她被先皇后自己的婆母卫婕请了过去,说是有要事相谈。
由于太忙,冷小熹跟卫婕见面的机会也不是很多。
经过通传了之后,冷小熹走进卫婕所住的园子,来到大堂。
卫婕端坐于迎门的靠墙位置。
“母后,身体可好,媳妇竟忙于其它,无暇顾及母后,还望母后见谅。”
冷小熹进门,跪地叩头,行过了大礼之后抬头。
她见坐在上头的卫婕原来墨黑的发丝见,隐隐的白发,心中便是一紧。
暗忖自己怎可这般的不孝,事情就没有忙完的时候,若是以这个作为借口,那么,待到母亲老矣之时,那就会叫人悔之晚矣。
不是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若尽孝要需早,不要等到那时,就算你扯破的嗓子哭嚎,就都什么都晚了。
落座,丫头奉茶上来之后,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