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漫漫还处在震惊当中,傻呆呆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没在看科莱斯此时的表情,因为那在他们看来,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而已。
顾漫漫的心情很好。小鸟依人地挽着慕冷谦的胳膊往回走,走了很长一路上后,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刚才说我们回家?"
慕冷谦点头,低沉的嗓音缓缓而出:"嗯,爷爷打电话过来了,让我们先回家,他有事让我去做。"
"有急事?"顾漫漫心头咯噔一下。有事必须让他回去的话,想来应该很重要吧?
慕冷谦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拍了拍她挽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安抚地说:"别担心。我能处理。"
顾漫漫皱眉,她想起那个浑身是血的他,手不由自主挽得紧紧的,小声问道:"会不会有危险?"
回到住处,慕冷谦眸光潋滟,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承诺道:"你要相信我,还没让你生个小小丫头出来,我不会有事的。"
小小丫头?
顾漫漫呆怔了两秒,一朵红晕慢慢爬上她的脸。刹那间小脸上一片绯红,娇俏迷人。
"我和你在说正经事!"她故作镇定地看着他,倔强的模样,强势开口,"我不许你去做危险的事!"
慕冷谦眸光深沉而专注的睨着她,突然伸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傻丫头,到现在还不相信你老公吗?"尽斤引弟。
他直到今天才知道一个真相,当年的车祸本是冲着他来的,最后却让二哥替他挡了灾,还在病床上一躺就是好几年。现在二哥好不容易醒来,他又怎能在外面逍遥自在,不顾家人的感受呢!
这件事因他而起,自然是他回去亲手将其解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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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暗淡的包间里,烟雾缭绕,一股浓郁的欢/爱气息在空气中漂浮,弥漫。
"我要你做的事,如何了?"
"我没办法了,要想把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插进去是不可能的,已经折了几个人在里边。"
"许东升,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会打算半途而废吧?"
闻言,躺在沙发上的许东升坐起来,一时衬衫的扣钮全开,露出健硕的胸膛,六块腹肌若隐若现,身下的疼痛,令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他说:"我当然不会,如今之计是要把他们引出来,才能依计实施下一步。"
"你有办法了?"
虽然知道对方看不清他的动作,但许东升还是摇了摇头,"他们身边有人保护,以我的能力对付不了他们。"
对方想要拿他当枪使,他又怎么可能让对方站在岸上观看呢,大家同坐在一条船上,这样他才会有安全感。
果不其然,对方沉思了片刻,"我调阿强和阿泰给你,最迟一个星期,你必须给我个交代,如何?"
阿强和阿泰?
许东升眸子里掠过一抹狠毒,两只手紧握拳头按在沙发上,但他很快便冷静下来,只有对自己狠的人,才能对别人更狠!
他看向阿强和阿泰的方向,心中一番计较,这两兄弟都是对方的得力手下,有他们在,他做事肯定会方便很多,便答应下来,"好,三天内我就会让你看到效果。"
这件事说定了后,那人带上帽子走出了包间,阿强兄弟俩被留了下来。
许东升靠坐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沉声说道:"我现在要你们做件事,慕家的人根本近不了身,要闹出点动静,你们俩只要绑架顾天盛就够了。"
阿强完全没有一点身为手下的自觉,径自走到许东升的右边坐下,轻佻的说道:"顾天盛?那不差点是变成你便宜岳父的顾氏企业老总吗?"
弟弟阿泰也跟着走过来,在许东升的左边坐了下来,"就是啊,你这么想把顾天盛搞死,该不会是纯属报复吧?"
"你们两个只是骆先生留给我的打手而已,这是什么态度?"许东升冷下脸来,眼中迸射出一抹阴冷的寒光,"别忘了你们的身份。"
"打手?许东升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他妈的!你忘了刚刚是谁被老子操得求饶啊!"
阿强和阿泰立刻对许东升动手,既然他这么不识时务,看不清现实,那他们就再上一次好了!
然而,令他们难以想象的是,许东升居然深藏不露,不仅躲过了他们的拳头,还身形敏捷的从沙发上翻身而起,一脚踢翻沙发,弄出很大的声响,而强泰兄弟俩一时不察被撞到了茶几上!
砰咚——茶几玻璃应声而碎!
阿强从地上爬了起来,怒火攻心的骂道:"妈的!许东升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阿泰摸着额头上肿痛的地方,谨慎的说道:"大哥,这小子好像会点功夫,咱们一起上吧!"
阿强明显已经知道了,但他不甘心自己兄弟俩被许东升这种小白脸耍了,在骆先生面前就怂得跟条狗似的,还任由他们兄弟俩玩弄,没想到骆先生一走,他就翻脸不认人,还想骑到他和阿泰的头上?
门都没有!
不过,相较于他们的激动,许东升则是冷眼盯着他们,拧着手骨关节拍拍作响,他说过,只有对自己狠的人,才能对别人更狠!
"我不想把你们打得鼻青脸肿的出去做事,那样会丢我的脸。"
许东升突然从一只毫无伤害力的弱受,转变成危险性十足的强攻,这让强泰兄弟俩很不能接受,再说了他们也不相信许东升能够以一挑二,放狠话谁不会啊,关键还是要讲实力的!
只可惜,许东升确实比他们能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