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nes浓眉紧拧,蓝眸深邃似海,紧紧盯视他别扭的脸,沉声说道:“你还不说,我直接把你全身衣服扒了检查。”
他疾言厉色中是藏不住的担忧。地上的蛇虽然不是罕见的毒蛇,但毕竟有毒,应该尽早处理才对,他不能拿杜柯鸣的身体开玩笑。
“还是说,你在害羞?”jones故意激他。
闻言,杜柯鸣脸色憋得更红了,不由得怒目相视:“谁说小爷在害羞?”
他很后悔相信什么本命年,穿了一条红内裤,而不是黑色的。
还有,本来男人和男人之间,脱衣脱裤子什么的都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他要在jones面前把内裤都脱了,这就有问题了。
更何况jones不止一次说过对他有那方面的意思,最起码的他也要避避嫌吧,万一兽性大发怎么办?
等等!他怎么把自己想成个女人似的?
杜柯鸣脸黑了!
jones低头,一手指着他的小柯鸣:“你被蛇咬到了这里?”
杜柯鸣厉眼一瞪,那眼神活脱脱的在质疑jones的行为,感觉他像是被人调戏的良家妇男,眼看jones就要扯开他的内裤一观,他只能红着脸低吼:“别碰小爷!小爷只不过是被咬了屁股而已!”
杜柯鸣被他一双狼眼盯得很不自在。此刻很希望红内裤能辟邪。
“那你还不让我处理伤口?”jones脸色难看起来,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这森林你熟悉吗?这蛇你见过吗?抓走你的人是不是也被蛇咬了,他们撤离是不是为了救治?”
他在不久前听到女人的惊叫声,再看杜柯鸣身上的吻痕。应该是女人留下的,也就是说那个女人被蛇咬了!
而那些人为什么要丢下杜柯鸣撤离,一是拖累行程,行动不便,而是让他也被蛇咬在这里自生自灭。
这两个原因无不说明这条绿头蛇是有毒的,而且毒性还很强!
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因为一点小事而别扭,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没咆哮就是最温和的了!
杜柯鸣头有点晕,嘴里嘟哝道:“小爷要早说了,你趁着摸小爷屁股怎么办?”
这话一出。jones满头黑线的看着杜柯鸣。
早说晚说不都一样吗?
杜柯鸣哼了一声,把脸别过去,不看他。
“我不脱你裤子,只不过你要让我帮你把毒吸出来,否则你整个屁股就别想要了。”
开开开什么玩笑,把毒吸出来,怎么吸?
那蛇好像是有毒的吧,杜柯鸣感觉脑子里全是一片浆糊,连思考都不会了。
没等他想明白,jones将他的身子翻过来趴在草地上。
“喂,你想做什么?”杜柯鸣屁股上一凉,这人还说不脱他的内裤。五口告非!
jones并没有脱掉他的内裤,只不过要检查蛇咬了哪里,自然就要掀开他的裤子看一看。
然而,这样半掩半遮的,他还不如直接脱了呢!
怎么看都觉得是欲拒还迎,随时等着人家来爆/菊一样。
可是他真心是个直男,完全没那意思啊!
jones不管他内心是什么想法,当他看到右边两个血洞时,眼神一黯,该死的,都变黑色了。
便再也顾不上那么多,jones低下头吸吮被蛇咬得的地方,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帮他把蛇毒吸出来!
“你干什么,你疯了!”杜柯鸣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时,震惊得怒吼,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只是本身就打不过jones的他,如今手脚被绑着还中了毒,也就更不能挣脱了。
“你伤口已经黑了,我必须把毒血吸出来。”jones解释完,又开始继续为他吸蛇毒。
杜柯鸣死死咬牙,此刻的心情根本平静不下来,他虽然看不见jones的表情,但也知道他很认真的在帮他。
此时木已成舟,他不可能矫情的说不要,只是他不能当做很平常的一件事,因为他脑子里还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今天有没有拉屎,会不会很臭……好吧,他有点恶心了。
jones的心思其实很纯正的想要救他,看见中了蛇毒,他心中只有满满的担忧,虽然知道这蛇毒不是很罕见的那种,但所谓关心则乱,他必须要小心为上。
杜柯鸣脑子里则越想越多,越想越乱,呼吸也跟着微微沉了沉,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陡然感觉下半身居然有了反应!!!
这特么还让不让他活了?
那个女人撩拨他整整一个半小时,要不是她被蛇咬了,恐怕他身上会被匕首插第三下……这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他对一个女人的勾/引/撩/拨没有反应,可特么的现在被一个男人刺激得硬了起来,而且还是为了帮他吸蛇毒,这让他情何以堪?
打住,打住,你是直男,你只对女人感兴趣,你要敢叛变,小爷把你给切了!
只是事与愿违,他的宝贝真的叛变了。
难以接受现实的他,闭上了眼睛,直接在地上躺尸了。
但杜柯鸣庆幸自己是趴着的,jones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然这脸就丢大发了!
可是不管他接不接受,他浑身的血液都好像要燃烧起来,白皙的肌肤上起了一层薄红,特别是下面,直接一、柱、擎、天的抵在草地上!
嗷~~让他死了吧!
杜柯鸣闭上眼睛后,屁股上那温温的,热热的触感,更加让他的内心煎熬起来。
他满面赤红,心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他双手如果没有被绑住,恐怕已经控制不住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