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弯弯腔查房的时候,正巧江逾白从洗手间出来,她立刻嗲嗓子尖叫,“啊,江总,您怎么阔以自己下闯呢,伦家会心疼的啦,您下次要似有需要,阔以叫我啦。”
闻到她混着消毒水的dio紫毒味儿江逾白皱起眉头,他冲一脸看好戏表情的潸潸扬扬下巴,“宝贝儿,你刚才不是说想玩儿角色扮演吗?可以借这位美女的制服穿一下,我看她的也够紧够低。”
*立马双手拽着衣领露出奶牛一样的胸器,“不要呀,伦家阔不要玩3 屁啦。”
明明知道江逾白开玩笑,潸潸还是酸溜溜的,真想立刻走人把房子腾给这对儿狗男女,爱怎么p就怎么p。
江逾白连忙用眼神制止她,然后对*笑的很骚包,“美女,你胸这么大奶牛它知道吗?人家吃草挤奶,你是喝奶挤硅胶。”
噗,潸潸不厚道的笑了,她极少见到江逾白对她以外的人这么刻薄恶毒,现在竟然有了和他同仇敌忾的感觉。
被男神说胸是硅胶的这种事根本不能忍好吗,纵然是涂料那么厚的粉底都没有遮盖住*脸上的羞恼,她过长的假睫毛萌萌的眨着,扭着细腰跑出去还顺便嘤嘤嘤,“讨厌,伦家不来啦。”
潸潸哈哈大笑,戳着江逾白胸膛一个劲儿说:“讨厌,你把伦家赶走了啦。”
江逾白从没有见过潸潸这样爽朗真诚的笑容,初夏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在她脸上,灿烂、明朗,连她眼角下面的小蓝痣也生动鲜活起来,那一刻的他真想把她拥在怀里紧紧的珍藏起这个不虚假不敷衍的笑容。
“喂,江逾白,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那后悔把人放跑了,喂,江逾白,说你呢,回魂儿啦!”
江逾白把潸潸的脸掰过来,用最直接的方式封住了她纷嫩的小嘴儿,他灵活的舌头探进她的嘴里,顶开她的唇瓣儿,逗引着他香滑柔软的小舌头。
“你放开……”潸潸趁他换气的时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想抗议他的非法入侵,但不到几秒钟她就完全沦陷在他又压过来的唇枪舌剑下。
潸潸没有反抗的余地,而且她很惊悚的发现,不知何时,她的双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宽厚的脊背。
她被自己吓醒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挣开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江逾白也不是气的羞得还是欲求不满,总之脸红红的,但他还是装着很冷酷的说:“瞎闹什么,一个吻而已,那个谁带走了我的止痛药,还不快去要。”
被甩在门外潸潸捂着嘴,江总真不是一个诚实的孩子,什么只是一个吻而已,以他的凶狠程度根本是想把她吞到肚子里。
潸潸没有找到那个来自宝岛的护士,只得去护士站取药,嘴上还停留火辣辣的感觉,从而引从很多从前发生的儿童不宜的镜头,潸潸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她和江逾白短短时间里发生的一切似乎比她和陆湛在一起的十年要丰富的多。
感觉到自己的异样,潸潸拼命回想她和陆湛之间的甜蜜记忆,她竟然惊悚的发现没有,根本没有,除了赚钱工作,工作赚钱,似乎连两人独处的时间都没有。
过多的纠结让她连步子都缓下来,低头走路的后果是差点撞到人,潸潸刚想扶住对方道歉,却被那人后面的两个黑衣男人按住了肩膀。
不愧是在江逾白的魔鬼荼毒里训练出来的,潸潸几乎是立刻就甩脱了对方的手,可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几乎在同一时间,左右两只胳膊就被人架住。
细瘦的胳膊像给夹上了两把铁钳子,潸潸都有骨头给捏碎的错觉。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比江逾白还嚣张,到底有没有王法?潸潸刚想放声大叫,忽然对方那个差点被撞的人盯着她说:“你是何潸潸?”
那个声音属于一个女人,低沉徐缓,乍一听温柔清越,可到了耳朵里就觉出冷意,那种感觉就像一身汗水的人跑到了冰箱里,当一丝清凉全部消失后只剩下彻骨的寒冷。
这种说话方式太熟悉,天杀的江逾白就是这个调调,潸潸不由得放弃了挣扎看着对面的---女人。
这是一个看不出年龄但绝对不年轻的女人。
这女人身材高挑纤瘦,穿一件灰色水纹织锦旗袍。一串莹润饱满的白珍珠挂在高高的领子外面,越发显得脖颈如天鹅般修长优雅。黑亮柔软的头发在脑后盘了个复杂的花式,插着一根式样简单的白玉发簪,她的脸就像脖子上挂的珍珠一样莹润光洁,可眼袋却颇深,而且她眼睛里有一种红尘里翻滚过的通透和苍凉,就凭这些,就算她皮肤保养的再好也是个大妈。
她锐利的眼神就像一束x光,似乎能把潸潸里外都看透。被她冰冷的眼神看的一抖,潸潸好像明白了什么,不过她还是问:“你认识我?”
女人一挥手,两个黑衣西装男放开了潸潸,幽魂一样闪到她身后。女人的眼光落在潸潸眼角的小痣上:“泪痣?这是克夫相。”
潸潸的这颗痣子是娘胎里带的,刚出生那会儿迷信的奶奶也找过术士给她看相,那术士说她的痣子是蓝色,属妖孽像,主克至亲。当时她爸爸何锦云特别生气,找人把那个术士打了一顿。他的女儿,一出生就浓眉长睫毛,而且眼角下有一颗罕见的蓝色小痣,这就是独一无二的象征,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来指手画脚。
后来,他们家败了,何锦云也落魄了,潸潸曾无数次问他是不是自己克的,潸潸清楚的记得当时他发了很大的火,他抱着潸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