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帮你的话,今晚也就不会特地把你约到这来了?”曾伟权回敬道。
“哈哈哈,多谢三叔了,如果我能取得老大的信任,登上龙头的宝座的话,我一定会重谢三叔的。”徐义再次给曾伟权斟满酒杯。
“啊,哈哈哈哈,好,就冲你这句话,三叔我一定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曾伟权佛口蛇心的笑脸相迎,心里轻笑—就凭你施舍给我的这点小恩小惠也想让我站在你这边,简直做梦。
“各方位注意,现在行动。”许子明一声令下,分散在地下赌场周围的便衣警员一齐出动,地下赌场门口的两个保安当场被押了起来,许子明和陈得喜带领着大部分人马不敢稍怠的直冲入内。
“警察”,“警察,所有的人全部面墙站好不准动。”一冲入内,包国威和洪爷立即亮明了身份,同时带着一半人控制了大厅的局面。
前台接待的小姐正要拨内线通知里面的负责人,洪爷一个箭步踏上来按住了刚刚接通的线,“小姐,麻烦你合作一点,去那边站好。”
许子明和陈得喜没为大厅的骚乱滞留脚步,带着剩余的人马直捣私人会所的核心—地下赌场。
另一边,高峰早已在门口的警卫被制服的瞬间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他一面叫人继续监视外面的状况,一面着手让人收起所有的赌局,从会所的后门运出去,自己则在办公室里烧着最近的账目记录,包括赌客所借的赌债。
许子明一早已经从岑永伦手里拿到了这个私人会所的内部草图,虽然没有实地进去过,但却对其中的格局早已了如指掌。亮明身份的同时,依然不乏一些亡命之徒企图阻止他们的步伐,但所有的警察都有配枪在手,稍一恫吓便举手靠墙了。
许子明和陈得喜进入赌场的时候,里面已经一团乱,那些穿着讲究有头有脸的贵客早已不顾平日的形象,争相外逃,生怕成为媒体的焦点,登上明早的头条。而许子明和陈得喜也来不及顾及这些名流商贾,两人按照先前计划好的,分头行动。
陈得喜直冲入赌场的办公室,眼见高峰正在销毁一些重要的证据,她不及上前押扣,只是随手抄起桌上的水杯去浇熄正燃着的火盆,怎奈杯水车薪难扑燎原之火,陈得喜顾不上火苗的灼烫,伸手进火盆里拎起尚未燃着的残片就往地上丢,脚还不断地踩着纸张上的火焰。她还想再探手进火盆里的,可是手却被烫了一下,陈得喜一时怒起,一脚踢翻了火盆,用脚在地上乱踩着嚣张的火焰,有了外力的干扰,没有了可燃的来源,火势终于熄灭了。陈得喜看着洋洋自得的高峰,毫不犹豫的走过去,一个擒拿手把他反扣在桌子上,同时从腰后掏出手铐铐住了高峰的双手,“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私自经营地下赌场同时违法借贷,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会用纸笔记录下来,将来可能会用做呈堂证供。”她一口气说完这些,才把这个被扣着的嫌犯推给了旁边的警员。
许子明穿过赌场的大厅,追出后门,装载着赌具的卡车刚刚离开,他一边奔跑一边对着通讯器喊,“有人把赌具从赌场的后门运了出去,是一辆白色的卡车,车牌kg7568,马上找人拦截。”
许子明话音刚落就见刚刚驶到路口的卡车突然急刹车,前方不远处警灯闪烁,看来瓮中之鳖跑不了了。许子明绷紧的神经松了一下,扯了扯领带,这才追了上去。
“许si,我们已经检查过了,司机也已经承认了,车上所有的物品都是刚刚从私人会所里运出来的,各色赌具一应俱全。”一个警员上来汇报说。
“很好。”许子明看着堆了一地的物证,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
“孝哥,昌泰的范爷找您。”老冯递上电话给陈孝风。
陈孝风接了过来,如履春风的说,“呵呵,范爷,我刚刚还想打电话给你,我这里有瓶好酒还等着范爷呢!”
“陈孝风,地下赌场出事了,你还有心情喝酒?”范云松明显没有陈孝风的好心情。
“什么?赌场出事了?出什么事了?”陈孝风一下子站了起来,和身旁的老冯对视了一眼,老冯立即走开了,应该是去证实这个消息的准确性。
“赌场刚刚被警察给抄了,你别在这装糊涂,之前是你说让我相信你,我这才什么都不管任你们打理,现在倒好,我投了那么多钱,这开张才几天就被警察给抄了,我的钱打水漂不止,分分钟还可能被警察抓回去问话。”范云松平白无故做了这个冤大头,当然是火冒三丈,说话难免就不太客气了。
“范爷,您先别着急,我现在就去查清楚,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陈孝风陪着笑意安抚着范云松。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我也不希望从此以后昌泰和中兴势成水火。”范云松怒不可谒的挂了电话。
“老冯,老冯。”陈孝风一挂上电话,就露出了寒霜似雪的一张脸,一叠声的叫着老冯。
“孝哥。”老冯远远地应了一声,一溜小跑了过来,“孝哥,我已经找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快查,要快,我们中兴的面子都丢尽了,昌泰的那个范云松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了。要是今晚查不出来,你们就别再跟着我陈孝风,都给我滚。”陈孝风的雷霆震怒让老冯也不敢吱声,当下只诺诺的应了声,“是。”
“义哥。”徐义的一个手下失了分寸的突然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