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气鼓鼓的陈思甜,眼看着这个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坏蛋推门而去,她却也只能跺脚而已。
“听说你们已经抓到成强了?”岑永伦平静的看着陈得喜问。
“新闻不是一早已经报过了吗?”陈得喜反问。
“嗯。”岑永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没有什么收获?”
“成强的审讯工作不是我负责的,我这两天在休假。”陈得喜的检查结果没什么大碍,但是上面还是让她休息两天再上班。
“虽然你在休假,但是有消息,许si没有理由不通知你的。”岑永伦一语双关。
“你好像对杀死齐天的幕后主谋也很有兴趣?”陈得喜好奇的盯着岑永伦。
“不可否认。”岑永伦露出个深不可测的笑容,“我是很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敢挑战整个中兴,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足够大的承受力来承担这个后果。”
“这件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到现在成强还没开过口。”陈得喜虽然休假,但是所有与案子相关的信息她一点都没有错过。
“我也猜到了,否则陈孝风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了?”岑永伦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
“成强似乎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我看要从他口里撬出什么很难。”陈得喜知道许子明也正在为这件事头痛。
“不难理解啊,像成强这种职业杀手也有他们的职业道德,既然收了买家的钱,就要帮买家守口如瓶。就算人先被我们抓到,陈孝风也未必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岑永伦一副局外人的淡定摸样。
“这个消息陈孝风应该也早就知道了,他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陈得喜知道齐天的事,陈孝风是不会置之不理的,开始也许只是观望,但是一定会有所动作。
“暂时风平浪静,不过暴风雨前总是最平静的了。”岑永伦笑吟吟的看着陈得喜。
“还是那句话。”就算是老生常谈,陈得喜也不得不说。
“看紧点陈孝风,有消息通知你嘛!知道了。”岑永伦已经猜到了她要说的。
“不过,如果成强肯开口的话,通知我一声,我也好早做准备。”岑永伦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
“,你回来啦?”陈得喜销假之后第一天上班,就收到了大家的问候。
“我没事了,大家有心了。”陈得喜笑着答道,“老包,成强还是不肯说吗?”
“醒了之后,成强就跟哑巴了似的。”高义抢着说。
“老包,帮我安排一下,我想亲自给成强做份笔录。”成强是个关键,陈得喜怎么都不能就这么放弃。
“知道了,mada”
包国威刚要去准备,许子明走进来说,“不用了老包,等我和去。”
“哦,好啊。”老包又坐了回去。
“走吧。”许子明在前开路。
“都好了吗?”许子明到了医院病房外的走廊上,拉着陈得喜东看西看,想要确保她真的完全康复了。
“我真的没事了,医生都说我可以上班了。”陈得喜知道他只是紧张自己。
“你们问了这几天,成强都不肯开口吗?”陈得喜想要详细的了解清楚。
“除了律师在场的时候,基本什么都没说过。”许子明提起这件事,立即有一种挫败感。
“我就不信没有办法让他开口。”陈得喜总是不服输。
“这个人你认不认识?”陈得喜把齐天的照片摆在成强面前问。
“他叫齐天,是中兴社的其中一个当家,上个月九号被人枪杀在”浪潮“桑拿浴所附近,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印象?”陈得喜见成强不说话,继续问道。
“不知道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成强终于出声了。
“当晚有人在附近见到过你,你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
“有证据就告我谋杀。”成强毫不畏惧。
“我们已经在你的住处找到了四把枪械和大量子弹,并且在死者齐天指甲里发现的毛发及皮屑纤维,和从你的衣物上提取的相当吻合,齐天出事之前才洗过澡蒸过桑拿,之后就出事了,也就是说鉴证的这些发现就是发生在这段时间之内,也就是齐天遇害的这段时间,所以你现在是杀死齐天的最大嫌疑人,加上你藏有枪械武器,又攻击警察,这几条罪加起来,你分分钟都要坐一辈子牢。”陈得喜并非危言耸听。
“既然你们够证据的,就抓我去坐牢喽,无所谓啊,出来混本来就是要还的。”成强还是一副大无畏的样子。
“可是如果你肯和警方合作,指出买凶杀害齐天的凶手,那我们可以帮你向法官求情,说你只是受人指使,虽然也要坐牢,但是十年八年还有出来的一天。”陈得喜诱之以利,希望他能有所动摇。
“收了人家的钱,就要帮人办事,既然是我不够周密,那就自己承担后果,我是不会说的。”成强摆明车马,拒绝了警方的“好意”。
许子明看了陈得喜一眼,内里的意思是“早料到会碰钉子了。”
“你看到了。”从病房出来之后,许子明对陈得喜说,“成强是铁了心,不会说的。”
陈得喜从出了病房开始,就像有心事一样,一直在低头思考着什么。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许子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我在想,还有一个方法可以找出幕后主谋。”陈得喜突然抬头很认真的说。
“什么方法?”许子明有点意外。
“我们警方开个记者招待会,对外宣布成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