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种沉闷的窒息感传来,让希和也忍不住的攒紧了手心。在两人即将越过书房大门时,年老爷子瞬间苍老了十岁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我只是不反对。”拐杖一下一下轻轻地敲打地面,“我还是那句话,她不是我满意的儿媳妇。”
说完,就朝着书房的内室走去。
今晚年瞿旸直接将希和带走,留下了年芯瑜。
车子是他自己在开,路灯飞快的往后退去,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息尽。
直到回了别墅,还没有下车,年瞿旸突然拉下了希和的脖子,唇瓣直接贴了上去,几乎是撕咬着她的唇瓣,而后逼迫着她张开嘴唇,在她的嘴里肆意的扫荡。
他的力气很大,含tiǎn_shǔn咬,直吸得希和的舌根发麻,想要推开他,手却被他的一只手给擒住放到了头顶上丰。
下一刻,他干脆将她从副驾驶座位上拉了过去,向后调低了座椅,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车子里的空气中散开一种暧昧而又催情的味道。
年瞿旸的面色很淡,但眸光却像是被点燃了一束火焰,浓烈而又不顾一切,里面埋藏着深深的***和希和所不能窥探的一种强烈情愫。
薄毛衣被拉高,双丘下一刻被擒住,年瞿旸的吻再一次落了下来。
“瞿……旸……”希和微微蹙眉,几次想要开口说话,但话却被他堵在了唇齿间。
他的下身危险而又勃发。
希和晕晕沉沉间,忽然想到了年老爷子说的话——
“希小姐,难道没有发现自己跟芯瑜长得很相像吗?”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太像瞿旸的前妻。你以为慕靖桓为什么要利用你,因为只有你才有被利用的价值!”
“我不知道瞿旸有没有向你提起过他的前妻。但如果你有留意,就知道他是多么的爱他的前妻,这五年的未婚便是证据!只是你怎么不想一想,为什么你才跟他接触两三个月,他就这样非你不可,从你还是有夫之妇就开始追求你?”
不……
不是这样的……
“瞿旸……瞿……旸……唔嗯……你先……你先放开我……”
希和剧烈地挣扎起来,内心的忐忑和猜疑让她从来没有过的害怕。
年瞿旸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
他的一只手擒住她的两只手,腰身直接挤进了她的双腿间。感觉到下面的危险,希和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瞿旸……我不喜欢……你停下来……”从来没有一刻觉得面前的男人是如此的陌生,就好像换了一个人般。明明他是对她温柔以待尽力满足她所有要求的男人,可忽然的一道裂帛声,让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妙了。
男人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车灯被他“啪”的一声关上,昏暗的街边灯光中,她只能模糊的看到男人一双如子夜般漆黑的双眸,带着想要摧毁一切的魄力。
“疼……”
突然而至的汹涌,让希和痛得眉眼紧紧的拧了起来。可还不等她缓过劲来,身上的男人已经开始了他的动作。
希和的眼角微湿,却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别的什么声音。
她偏过头,不想去看面前的身影。
下一刻,头又被强行推了过来,年瞿旸喘着粗气附到了她的耳边,声音沙哑性感:“你已经湿了……”
希和气得眼泪流了下来,泪水却被面前的男人给舔走。
他的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像是单纯的发泄,又像是含着怒意的惩罚。
希和恍惚得想到了宋心澄的话——
“你不过是别人的替身而已……”
“你不过是别人的替身……”
“你是替身……”
“替身……”
这一刻,身上的男人将她看成了谁?是她自己,还是他那个深爱了五年,为了她一直不娶的前妻?
是啊,她怎么忘了,最早遇见他时,在他做梦时,她还听到过他呢喃“安然”这个名字。
安然安然——
她是小瑜的母亲,是曾经伤害了瞿旸,却依然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
难怪那天小瑜将照片翻给她看时,她会有那种心慌的感觉。
那个背影,此刻回想起来,似乎真的跟自己很像。
而小瑜的那双眼睛,更是跟自己像了八·九分。
“你放开我……”
难过渐渐变成了不甘,希和疯狂的挣扎了起来,却被男人扣得更紧,不顾她的挣扎。
心里涌起一种酸涩绝望的感觉。
明明以为可以渐渐接近幸福。
那时她还对他说,跟她在一起,他会后悔。
呵……
原来后悔的不会是他!
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男人的吻疯狂
的落下。
到最后,希和像是一条死鱼般任他摆弄。
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年瞿旸才放开了她。
他怜惜的将她黏在额头上的头发给拂开,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希和在他的唇瓣触到自己额头时,不管不顾的别开,却被他又推了回来,嘴唇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而后,才将她从车里抱了下来。
她的衣服已经被他撕坏,只能用他的西服裹住她的身子。
听到敲门的声音,杨妈很快就跑了过来,正想说什么,一眼就看到了年瞿旸怀里的希和。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连忙给两人让了路。
“杨妈,冲一杯牛奶到楼上。”
听到年瞿旸的声音,希和更将自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