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年瞿旸低笑,“既然想和我一起洗澡,那就一起。”
“谁要跟你一起洗,我已经洗过了!”
“唔,洗过了还可以再洗一次,我们去浴室谈话,还不用担心吵醒芯瑜。”他别有深意的道。
希和脸红成了番茄,抗议无效,被年瞿旸给抱进了浴室。
等到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了。
她累得连眼睛也睁不开,只是哼哼着说累,说自己不舒服。
年瞿旸将她小心放到床上,在她另一边躺下,而后将她圈进怀里,给她小手劲儿的揉捏她身上酸痛的地方。
见她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的服务,年瞿旸狠狠咬了一口她已然红肿的唇瓣,才低笑一声满足的亲了亲她的眼睛。
第二天,可想而知的,希和起得晚了。
早上醒来,男人和小家伙都已经不在了。
一看时间,竟然已经九点多了,她连忙翻身坐起,腰间却酸得难受,不由得磨了磨牙。
昨晚那个男人,为了不让她再次受伤,在洗手台下垫了足足四层浴巾,背是没有受伤,可腰却受不了。
想到昨晚是在老宅睡的,希和连忙穿了衣服洗漱后下了楼。
老爷子已经出去了,大厅里不见父女俩的身影,倒是看到了年瞿深的人影。
“大哥。”希和喊了一声。
年瞿旸朝她淡淡的点了点头。
似乎是看出她的心思,他的视线看向外面。
“瞿旸和芯瑜在外面,被妈罚着种菊花。”
“……”希和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罚这个字……是不是说,老夫人知道那菊花是小家伙给弄的了?
估计小家伙现在郁闷着了。
不过,瞿旸也在种菊花……?
“我知道了,我出去看看他们。”
“看什么看,他们那是该罚,希和你别管他们,你快过来,妈刚刚给你准备了超级营养的早餐,你可不能不吃。”年老夫人端着一碗浓汤出来。
年瞿深摸了摸鼻子。
“早上我们吃的是清粥小菜。”
年老夫人瞪了他一眼:“你有吃的就不错了。什么时候你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我什么时候就给你改善伙食。”
“可是瞿旸也吃的……嗯,清粥小菜。”
“那是他活该!”
年老夫人抿了抿唇,而后拉过希和:“别什么都依那小子的,希和你身子不好,不要太惯着他,要是他敢用强的,你就告诉妈,妈来说他。”
希和本来没有听明白年老夫人的意思,但听后面就懂了。
当着年瞿旸大哥的面……
她的脸登时就红了,有些窘迫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妈,是炖的什么,好香。”她连忙转移话题。
“徐婶一大早去买的乌鸡,刚刚炖好,快来尝尝。”
现在是将希和当成虚弱宝宝使劲的给她补了。希和吐了吐舌头,还是乖乖的坐到了餐厅里。
等到她吃完早餐出来,太阳正暖洋洋的照在园子里,很是舒服。
希和出了大门,来到花园,果然看到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站在菊花圃前。
“爹地,你会不会用铲子啊,你把刚刚种上的苗子都给铲到了。”
“爹地,你把那边小苗的土给培上,不要弄这边了,这边我来。”
“爹地,那株苗子已经施过肥了,你别再动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爹地,你到底会不会弄,不会弄就去一边呆着去,幼儿园老师都教过我们怎么弄的,爹地你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
希和才到花园,就听到了年芯瑜抓狂的声音。
她仔细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
年芯瑜头也不回。
“赶紧将你男人给带走,省得在我这里给
我添加麻烦!”
希和看向那个被称为“麻烦”的男人,嗯,脸色阴沉沉的,比锅底还黑。
她走过去,拉了拉年瞿旸的手,问年芯瑜:“要我帮忙吗?”
“你会吗?”年芯瑜翻了个白眼,明明可以早点弄完的,都怪爹地在一旁添乱,弄到现在一半都还没有做好。
“嗯,我至少在幼儿园里呆过的,还是会的。”希和揶揄的道。
年芯瑜瘪了瘪嘴,她看向希和身旁明显脸色更加黑沉的男人,挑了挑眉:“那他怎么办?”
“你奶奶说要罚你爹地,不如让他去洗碗怎么样?”希和眨眨眼。
“好呀!”年芯瑜点头,“不过得让奶奶多准备些碗了,我怕厨房里的碗不够刷。”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年瞿旸看着母女俩神似的小脸上露出相似的笑容,心里痒痒的,却只是装模作样的挑了挑眉,而后直接朝屋内走去。
身后传来年芯瑜小声的声音:“爹地这是害羞了,万年难得见一次,可惜啊,我不敢当面说。”
希和:“没关系,你这样说,你爹地已经听见了。”
年瞿旸恨得牙痒痒,母女俩这是站到统一战线,要一致对他了?
周末两天,三人都留在了老宅度过。
白天没事的时候,希和要么做会工作,要么和年芯瑜去花园给新苗培土,要么帮着老夫人和徐婶,将被褥都拿出来晒晒,日子很是舒缓而又安逸。
周一早上吃了饭,芯瑜照样被陈连给送走,希和坐年瞿旸的车一起去公司。
早上起来的时候,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