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不废话,叫人出去拿了台笔记本进来,打开链接转屏幕给我看。
靠!还真是我跟钱圆圆的视频。我一想就想到了那天晚上拿我见义勇为的小青年,tm没事把我跟钱圆圆的视频传到网上想干嘛?不会是看到有人自杀的新闻,看死者跟钱圆圆有几分相像。不确定,就匿名丢到网上尽点人事吧?
这家伙也太坑了,怎么就不搞清楚事情再出手呢?我看那视频点击率挺高的,网上一片叫骂,我就蛋疼。我说这两天怎么感觉老有人对我指指点点呢,合着哥们成网络红人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斤杂序扛。
张队听完电话脸色严峻的看我,好一会儿才说:“你说的人没找到。医院那边说,当天中午病人就转院了,现在没办法联系到病人,倒是证实了你说的女孩确实来过医院。”
我说:“那不就得了。既然她能跟我去那医院,就证明我们没闹什么矛盾,就算她死了。也怪不到我头上吧?更何况她没死。想找她应该不难吧?找医院的转院记录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张队摇头说:“没有转院记录。医院那边说病人是强行办理出院,然后联系私车转院的,他们不知道是哪家医院接手的。”
这样也行?靠!玩我呢?
我说:“能不能找人到附近的医院排查一下?”
张队说:“倒是可以安排,就怕他们不是转到附近的医院,如果跨省甚至跨国的话,那就麻烦了。”
我听得头大。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张队合上记录本说:“对不起,因为联系不上当事人,所以你还是有犯罪嫌疑的。既然你说死者不是钱圆圆,我尝试一下看能不能调钱圆圆过往的血液检测记录跟死者做个对比吧。在事情明朗之前,你得一直呆在这里。”
我听得眼睛一亮。这是好办法呀!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一开始没那么干?合着我要不说钱圆圆还活着。他们就打算听那什么老师的话直接把钱圆圆给“死了”,然后办我?靠!就这办案态度还当警察呀?
我无力吐槽,心想着外面还有一摊子事,没空在这里久呆,又想到一个办法,就说:“你们之前是不是说死者死前曾经被侵犯过吗?能采集到证据吧?就那什么jing斑之类的东西,你拿来,我现在就捐点东西给你们做对比。这里味太重了,呆不住。”
那年轻男警又出来找我麻烦:“耍我们呢?你应该知道没有证据留下来吧?都戴套了,还采个毛啊?就算采得到,证实了你跟死者没有关系你也不能走。还记得车zhen的事吗?你小子在路边招piao被抓还想走?没人来赎你的话,我能关你十天半个月。别以为那女的认是你朋友就没事。”
靠!我跟他有仇啊?怎么就认定了我是罪犯呢?
咦!那女的认是我朋友?不会是齐沐晨吧?我还记得昏迷前我给她打电话了。可是,以齐沐晨的能耐,她还能被误会是鸡?只要她把身份报出来,多脑残的警察才会认为她需要出去卖才能过日子呀?
我忽略掉那年轻男警,问张队说:“能告诉我那女的叫什么名字吗?你们应该是误会了。”
“项小晴。我认识她,以前抓过,她就是个小姐,误会不了你。”
我听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怎么会是小晴?我不是给齐沐晨打的电话吗?难道错拨到她那里去了?
草!贼老天,你就整我吧。什么人不能弄你就把什么人给我送过去。这回是真没脸见牛勇了。还有。。。。。。
我捂着脸都没好意思跟张队辩。
要换作是别的谁我都敢跟人犟,唯独小晴不行。为什么?因为她就是个小姐啊。
虽然说从良了,但警察那儿还有纪录呢。如果她从良的时间再长一些我也敢辩说我们俩是朋友,这朋友之间打一pao不犯法吧?可她才从良一个月左右,我要敢说,警察能喷我一脸口水,鄙视死我。
虽然如此,我还是硬着头皮弱弱的问张队说:“我要说我们俩是朋友关系,我们那啥没涉及到那什么交易,你信吗?”
“少扯淡。你可真够有雅兴的哈,不仅在车来车往的大路上玩车zhen,还吃药助兴。做这么多年警察,我还真没遇到过你这么脑残的玩法。”
那女警年纪不大,听这话题脸红,见不用做纪录,就起身出去了。
我说:“你都说脑残了,你觉得我像是那么脑残的人吗?”
“你tm就是个脑残。”那年轻男警喷了我一句,叫我起身说:“你就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呆着吧,等那件案子查清了,回头再找你算这件案子的帐。”
我怒视他,但却拿他没办法,心里一动,问他说:“项小晴人在哪?你们放了她没有?”
“放她?想得倒美。你先顾好你自己的事吧,还真当你自个儿是她朋友呢?”
“她真是我朋友。”我嘴上强调,却心知这事没法说清楚。憋屈呀!有时候道理明明在你这边,却没人相信你,这种感觉很不好。想怪司法不公正吧,我说的话也得有说服力才行啊。
再说了,就是玩车zhen这一条,他们要想整我,都能关我几天。得,不说了,误会就误会吧,反正项小晴也不是没在这种地方呆过,就当从良后重新体验一次以前的生活吧。只是,她要是跟我一块在这里呆的话,装修的事谁管?
我想见项小晴一面,但以我们俩目前这种情况,是不可能见到的。我边走边做最后挣扎,问张队说:“张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