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沐晨辞职了?什么意思?老板女也用得上辞职这字眼吗?不会是齐沐晨在家族斗争中败下仗来被清理出去了吧?那现在岂不是正义被邪恶战胜了,齐太子这西贝货上位了?鹊巢鸠占呀!齐沐晨这血统纯正的继承人躲到哪哭去了?
不科学呀!按说齐沐晨她老爸是久病离世,他应该有立下遗嘱才对。既然他知道儿子是别人的,齐沐晨就应该是唯一继承人,她怎么就被挤走了呢?难道齐太子那边用了不光彩的手段?
我虽然为齐沐晨愤不平。但心里有更重要的事,就没多想。我懒理齐太子,见保安放手,我就疑惑着出去了。
门里传出的哄笑我无暇理会,因为我又开始着重想庄香的事了,只是偶尔脑里才会冒出些零星片段,想一下齐沐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心里乱,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保安一直跟随监视,下到一楼大厅,我见我的行李箱被随意的丢在大楼外面,好在箱子没破开,我就瞪一眼那些个保安出去了。
抱着一场朋友的心思。我又想从齐沐晨嘴里打听庄香的消息,于是给她打了个电话,谁知她居然关机了。
搞什么呀?怎么在号子里蹲几天出来世界就全变样了?好像找谁谁失踪一样。
我想了下翻起手机来,这回打给叶旋。
好在电话通了,要不然我还以为我穿越到另一个平行世界了呢!
“喂!小旋,你在哪?这个时间你怎么不在公司上班呢?”
“上班?上什么班?齐总走的时候我就辞职了,你不会是不知道吧?你人去哪了?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老不通,翟总说又有新活给我们干。你究竟想不想接?”
我没空理翟耀辉的事,问叶旋。得知她没有庄香的消息后,就顺口打听起齐沐晨的事来。
叶旋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说齐沐晨在庄香辞职的第二天,突然宣布辞职,把公司交给齐太子打理就走了,谁都不知道她的下落。
叶旋跟我一样猜测齐沐晨肯定是在权力斗争中落败了,她觉得给齐太子打工不安全。就辞职回家专职在网上扒活了。
联想到齐太子对庄香动过念头,我就知道叶旋说的不安全是指什么。
我没心思跟叶旋说事,敷衍几句就把电话挂了,叶旋想打听庄香为什么辞职都被我无视了。
我心里着急,撒大网似的蹲在万象外的公路边给所有我知道的庄香的朋友打电话,可惜,还是没一个人知道庄香去哪了。
这回我是彻底慌了。庄香是真的被我搞丢了,肿么办?报失踪要有人受理,我现在都想去报了。
我失魂落魄的开着车在街上逛,不知怎么的,就把车开回了我原来的住处。
我叹口气,暂时放下心事,想上去问一下项小晴出来没有。
有点没良心,出来到现在。第一次想起遗忘了这事儿。如果项小晴跟我一样被困到现在,那真是太对不起人了。
我上到楼层,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我这才想起我在拘留所蹲的时间不短了,项小晴那帮姐妹应该是搬走了。
我想想,摸出手机给项小晴打电话。
还以为不一定会有回应,谁知电话很快被接通,话筒传出项小晴熟悉的声音,急匆匆的问我说:“喂!你是黄子刚吗?你出来了?什么时候出来的?”
我愣了下说:“我是,刚出来。你也出来了吗?”
“早出来了,不是你叫人捞我出来的吗?对了,你犯的那事怎么样?解决了吗?”
她知道我犯了什么事?噢!应该是在网上看到了,要不然就是在警局打听到的。我说:“解决了,我是被误抓的,警察刚弄明白。”
“我就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要想玩女人,你找我要不就好了,根本不需要到外面搞。虽然说那些学生妹比我跟我那帮姐妹干净,可未必有我们漂亮,而且我们这里哪种类型的女孩没有,业务还很熟练,也不收你钱。。。。。。”
我:“。。。。。。”
啰嗦!瞎说什么呢?难道她跟她那帮姐妹都有任我随便搞的心思?这么算起来,我还真是一点搞钱圆圆的必要都没有了。虽然说男人做那事,都有贪新鲜的意图,可钱圆圆再怎么说都是一个人,我这里有一群呢,怎么搞都轮不到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强搞她吧?
诚然,说句不好听的话,以身体而论,干净是比不上钱圆圆的,可问题是,我对干项小晴她们那一行的没有歧视啊?我也不是什么chu女控。。。。。。
草!想什么呢?
我对自己随时放飞的思绪很是无语,想到我还欠项小晴一个道歉,就支支吾吾的说:“小晴,那天晚上的事,对不起啊,我是想打给别人的,不小心就打给你了,还那样对你。。。。。。”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那么不好意思,项小晴却大大咧咧的说:“没关系,又不是没让你搞过。你那天是让人下了药吧?我差点没让你搞死。警察来了你都不收手,害我差点让人看了便宜去。”
项小晴的话让我瞬间联想到一个场景。
在一个狭窄的车厢里,一对男女贴身ou搏,警察在外面猛拍窗,却不被理会。。。。。。汗!难怪那年轻男警每次见我,说话时都怨气冲天,看来我跟项小晴那天干的事刺激到他了。
我没好意思接话,就一个劲儿的道歉。
项小晴听不下去了,就说:“不说那个了,你现在人在哪?”
我跟她说了,她就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