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吓我一跳吧,我匆匆收水的时候,她们居然跟我说没关系,让我继续,然后她们就在我旁边几个蹲位拉裤蹲了下去。。。。。。
虽然说厕所里黑乎乎的看不到什么,但那场景,实在令人尴尬。
我琢磨着今晚就是破费住酒店也不能再呆在拳馆了,也不知道陈大年平时都是怎么过来的。他上厕所的时候不会是也跟我一样被骚扰吧?
跟项小晴约好了只呆三天,我在zj挺无所事事的。
有过那一次的偶遇,我就常去庄香去过的那间咖啡厅对面的公路边呆着。
可能是真的很喜欢那间咖啡厅的氛围,我很幸运的又见到了庄香常在那儿呆,看书。
她应该是还没工作,要不然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在那种地方斯混。
我经常会很冲动的想过去找她,却总是提不起勇气。
在混混的道路上勇猛无双的我在感情上只是个弱者,我最起码应该问她要个机会解释一下的,可是我居然一直都没做,而只是隔着一条公路静静的看她。
噢!不只是看她。知道她的手机号弃用以后,我就常常在想她的时候给她发短信;在公路对面看她,居然是我最想她的时候。
庄香偶尔一个抬头,我总盼望着她是收到我的短信了,或是心灵感应,知道我来了。
可惜都不是,她只是抬头松一下脖子或是撩一下发丝,就又看起书来,直到机长过来把她带走。
有时候真想给机长的单位打个电话,问他怎么老是不飞,哪来的那么多时间陪未婚妻。
我终于走了,回家那天也来咖啡厅对面的公路看庄香,只是那天早上她没来。
好像是知道我要走,她故意避开我似的,我走时,带走了满腔惆怅。
到家收拾行李挂进衣柜的时候,我发现箱底压了套陌生的女性nei衣,不禁无语。
要不是重新收拾,我还真不记得叶旋给我送过礼物,居然是这玩意儿。那妞是当正我是那种猥琐神人了,我这名声怕是逃不掉了。
我想把它丢进房间里的垃圾篓,怕小艾处理垃圾的时候发现了,就琢磨着等垃圾篓差不多满的时候再塞底下亲自拿出去扔。
我太懒了,空空的垃圾篓总不想因为多了一件垃圾而扔了,这算是强迫症不?
我把叶旋的nei衣塞进了一件风衣的内袋藏起来,然后就开始工作。
没办法,不工作我就会想庄香,那种感觉太折磨人了。
在过年前一个星期,有同学通知我说今年又搞聚会,我听着一阵蛋疼。
nm,聚会还有年年搞的?那跟天天见面有什么区别?像这种老旧的情谊,隔得越久才越值得回味,他们不懂这个道理?
我本来不想去的,想到去年还怪人不叫我,于是就答应了。
聚会约在了四天后。那天早上,我正在工作,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我听声音熟悉,出去一看,果然是黄小璐来了,我妈正拉她说话呢----我妈的老伤腿最近老疼,我强迫她在家休息。
黄小璐见我出来,就红着脸喊了我一声“子刚”。
以前她总叫我刚哥的,我妈嫌不好听,说像喊黑社会似的,就让她叫我名字。
我说:“怎么来了?提前放假吗?”我是让她年初一再过来的,年三十的团圆饭还是让她在家吃完再过来比较好。
“不是,我过年的时候要值勤,来不了了,怕伯母怪我,所以就提前休假过来玩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