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好笑,在强大的势力面前,一切的维权行为都显得很可笑,他们这是怕了。
我见陈大年跟杨清怡化过妆换过衣服后都像换了个人一样傻傻的站在房车门口,我就一瘸一拐的过去跟他们说:“还傻站着干嘛?过去跟你们爸妈说两句。好好解释解释我们今天是干嘛来了。”
车上的时候我跟他们通过电话,把事情简略交待过一下了,所以他们知道我是在做什么,只是事情整得太大了,他们还消化不了。
陈大年被我推,嘴唇嚅嚅,跟我说:“不是,刚哥,这,这......”
我不耐烦的说:“废什么话呢?让你过去你就过去,没见到你爸妈吓到了吗?”
穿着洁白的婚纱。天使一样的杨清怡感动的看我,我拍拍她肩膀说:“有话以后说,今天这事哥来安排,你们好好享受就行了。”
该说的话我们电话里已经说过了,他们推拒过,感谢过,哪还用得着再说什么。
陈大年傻傻的要走,被我喊住说:“你不要媳妇了?”杨清怡还没走呢!
我懒得跟陈大年爸妈打交道,如果这样都镇不住他们,我过去也没用,暂且交给陈大年他们办吧。
这场面可真正说得上是热火朝天了,大中午的,人声鼎沸,把陈大年他们家附近一带都挤得水泄不通的。
恰逢周末,小孩子跑来跑去的。有人撒喜糖,他们过去抢。差不多每个人都把兜装满了。
厨师在院里头忙活。服务员在外面摆桌,上餐具,把村民们瞧得眼都直了。主要是制服惹的祸,他们穿的可都是星级酒店的制式服装。尤其是大长腿旗袍女服务员,大开衩的旗袍,都快看到内内了,也不知道翟耀辉是从哪找的人。
没多一会儿,另一边电工杂工架了个舞台起来,有人上台表演,还挺专业的,看起来就像真的明星。
nm,翟耀辉这是帮我烧钱呢?
我腿上有伤,不宜操劳,烧钱又烧得我眼晕,干脆上车躲起来了。
翟耀辉安排了人指挥现场,我从车窗看到叶旋拉了他钻出去了,不知道他们俩是去干嘛。可能是对山村景色好奇吧!他是农村长大的,叶旋却一直都是城里人,对农村好奇很正常。
房车就是好,空间大,还有床,我一躺下就想睡。
虽然没睡着,但也眯了段时间,心里想着,我失踪以后,庄香是不是会满世界找我。应该会的吧?表面看来我可是让悍匪绑走的。只是有点心疼,怕她担心过度伤着身子。
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要不这么做,她就不会正视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我今次就是要逼她接受我。我已经做好计划了,这趟来不仅仅是帮杨清怡造势,我还会留在这里住几天,只有这样,她才会着急,然后,我似乎看到她哭着投到我怀里,答应以后再不离开我了。
有人来敲门,我打开一看,是陈大年他们,还有他爸妈。
陈大年的爸妈显得有些窘迫,我笑呵呵把他们叫上来,然后就说上次把婚礼搞砸了,不想自己妹妹受委屈,所以才补办了一个,希望他们不要介意我的唐突。
我矢口不提他们不接受杨清怡的事,只一味强调我心疼妹妹,希望他们对杨清怡好一点,不要听信外面的人的话,以为杨清怡真是什么小姐,我这是要给杨清怡洗白了。
这次来,本来就有这目的。搞这么奢华的婚礼,就是个最好的契机,任谁见了都不会相信杨清怡真是什么不干不净的女人。
陈大年爸妈早就被这场面震得不知道怎么反应了,对我只是唯唯诺诺的。
他们走了以后,李子跟相亲上车,跟我汇报了下情况。
他们说红包没发完,但村里人都通知到了,按我说的,只是隔开了陈华贵,还有他们家的直系亲属。
就是上次陪着陈华贵闹场的,都有请到,我这是要让他们认清,这村子里谁才是最牛逼的。别看陈大年家里房子破,但他们有个很有钱的亲戚,这就是资本。
宴席开始后,我不再像上次一样当隐形人,而是强忍着腿上的不适上台做婚礼致词,一番感谢后,再次强调我跟杨清怡的关系,还有,为上次的事表示歉意。
这些都是场面话,其实我的目的只是告诉他们,我上次来是玩低调,并不是惹不起陈华贵。我不收拾陈华贵,是念着同村的,不好闹太僵,以后你们要敢再招惹陈大年他们家,小心我不客气。低妖休血。
这些话并不全是明说的,我只是隐晦的表示了一下对陈华贵的不满,相信他们都听出来我是什么意思了。单是不请陈华贵一家,就足以证明我的态度。
说完话我再陪陈大年和杨清怡给村民们一一敬酒,表面功夫一定要做足。
村民们都挺给面子的,至少表面上对我客客气气,有说有笑。
我请翟耀辉那指挥官给我找了几个酒桶,专门对付上次整过陈大年的那几个货色。
他们不是喜欢撒酒疯吗?我就让人把他们灌醉,灌到想疯都疯不起来。我这人还是挺记仇的,如果他们有人喝到酒精中毒,大不了我派车送去医院,医药费我出。
那几个货色还以为我是给他们面子,专门派西装男陪他们喝酒呢,喝得那是比谁都高兴,我很期待看到他们喝不下酒后还被敬得腿都打颤的样子。
翟耀辉跟叶旋不知道死哪去了,中午饭也不吃,打电话都不接。
我喝多了几杯,又跑车上睡觉去了。
晚上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