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单挑却怕被围攻,为了减少对手,我回回还手都是用重力把人捶飞,自然没办法做到很好闪避。
以伤换伤,我的战果还是挺辉煌的,没多一会儿,跟在我后面的人就剩下个位数了。
我再往前一赶,然后陡然回头还击,大开大合的一拳一脚,把最靠近我的两个家伙放倒。他们头脸遭受拳脚的时候那拳脚到肉的"叭叭"声听得我自己都牙酸。他们剩下的四五个人悚然止步,瞧着闷声不吭倒地的两个家伙,犹豫着再不敢向前。
我咧嘴揉着受伤的方位说:"还来不来?"体力消耗有点大呀,运动加上挨揍,我现在没剩多少战力。
那几个家伙被我挑衅,竟然不进反退,他们老大骂了一声废物后,第一次亲身来战。
这家伙有点料,他跟我拳来脚往几趟,竟然没有实实挨着我的拳头,只是横臂受了我一拳,横移了几步。
我这一拳有他受的,不敢给他喘息的机会,抢上去又是一脚。
他竖脚一挡,又移了几步。
他跳脚我也不能放松,正要追上去揍,那几个吓破了胆的家伙这回有胆子上来了。
我后背挨了一脚才知道有人来攻。
md,体力下降得厉害,连听觉都受到影响了。
他们老大是劲敌,一时间是拿他没办法了。
我回头状若疯虎,追着那四五个家伙揍,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们全放倒。
这时往地上一看,倒了一大片。有人挣扎着坐起来,却没敢来偷袭我。
别看我说得轻松,其实战场挺惨烈的。
一个打十几个诶!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吧?
我眉角破了,血水参杂着汗水,刺激得我眼泪直流,身上挨的拳脚只怕不下于二十下,还好我学了太极的势,懂得躲避力气,而且我往年常打架,锻炼得皮粗肉厚的,所以还能坚持得住。
那帮家伙就没我幸运了,他们大多不见血,但只要是脸颊结结实实挨上我的拳脚的,脑震荡是免不了的,区别只是重度的还是轻度的。
局面对我不利,我下手可没什么分寸,虽然没有致命的杀招,但足够他们喝一壶的。
之前那扮娘们的什么七师兄手里有刀,他从后想阴我,被我抢过刀在手掌上扎了一刀。虽然没伤着骨头,但手掌被刺个对穿,他都吓哭了。
我跟他们打架的时候,车上的女孩们被那个开始的时候拿刀架我脖子上的家伙看着,所以尽管惊呼连连,却没人能走下车来。
他们老大在我撵着人揍的时候其实一直都追在我身后,也没少给我罪受,但终归没重创我。我这时回头看他,他吓得往后一缩,没敢再向我主动进攻。
我累了,一屁股坐在他一个躺在地方呻yin的师兄弟身上,有气无力的摸着他的裤兜找烟抽。
等我把烟点上,他还是不敢上来。
累极之下抽烟,我简直是在找死,第一口就呛得我咳了好几声,肺都咳疼了。
可别说我装逼,其实也只能装逼了,因为这会儿我累得手都快伸不直了,要真跟那生力军一样的老大打,我没什么把握。
"还打不打?"我问他说。
我tm犯贱的丢了根烟给他,活像朋友拉家常一样。
车里的女孩们齐声欢呼,被人喝断了。
那老大傻傻的接过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答我。
我丢打火机给他说:"姓齐的给了你多少钱揍我?够你这帮师兄弟看医生吗?"我手指绕场一周指,大有大将军指点江山的霸气。
那老大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我还以为他怂了,谁知他突然一竖眉,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话都不说,直接一脚就向我直踹过来。
陡然遇袭,我身疲之下只来得及往后一倒,堪堪避过,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爬起来瞪他。
烟都压扁了,还让不让人装逼了?
我知道这架是一定要打了,于是挺身折腾我那身骨架,等舒坦了我才向那呆在原地发愣的老大招手:"来吧。"
我们俩再次交上手,这回到我挨打多了。
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要不是仗着懂点卸力引力的法门,早让人收拾了。
我突然发现,越是在疲乏的时候,越能发挥技巧的优势——其实也只能用技巧发挥了,因为没力气了。
我们你来我往几个回合,我让他的拳头擦身捶了几下,他让我摔了好几跤,算是持平。
可这会儿我打架的手法越来越纯熟了,不仅以前丢掉的东西捡了回来,还有了些新的感悟,在极累之下似乎生了新力。
太极讲究后发先至,他再次发动后,我把他摔得他妈都不认识了。等到确定他再也爬不起来,我"叭"一下也倒地上了。
女孩们的欢呼戛然而止。
好半天没爬起来,我见到一双脚出现在我面前,吓一跳,抬头一看,见是那司机大叔这才松了口气。
我没好气的说:"大叔,你没事吓我干嘛?刚刚跑哪去了?"
我跟那帮家伙打架的时候一直没见到他。
司机大叔不好意思的说:"躲车底下去了。"
他把我扶起来,我这才注意到大巴里还有个拿刀的家伙。
我已经累得像死狗一样,一见到还有敌人站着就心疲。我对司机大叔说:"大叔,那个家伙交给你了。"
司机大叔吓一跳:"我不会打架。"
我苦笑道:"你看我还像是有力气打架的人吗?"为了证明我没说假话,我踹一脚躺我旁边喘大气的老大,结果差点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