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门’口蹬蹬闯进两个男孩子,大的十几岁左右,小的七八岁多点,穿着也是粗布麻衣,蜡黄黑瘦的像是两根削了一半的甘蔗,大哥!你醒了!噗咚,这两根“甘蔗”一下扎进孙云淼的怀里,肋骨差点折断,这两个家伙这么有劲呢,看着怀中两个男孩哇哇的大哭起来,孙云淼彻底晕了,不像是装的啊,太‘逼’真了,医院还拍戏么?‘精’神疗法?‘女’子把两个孩子拽起来,对着孙云淼说:"既然醒了我们就回家养伤吧,不可再麻烦黄三爷."老头闻言立刻过来说:"她婶娘不要这么说,再多住些时日不碍事的."两个人在那客气着,孙云淼继续晕着,这什么情况啊,回家?我和谁回家?傻傻分不清啊.
“嗯-那个,请问我的家人在哪?我老婆呢,我的孩子们在哪个病房,她们没事吧。”
此言刚出口,所有人石化。就连动作都停止了,如同被点‘穴’一样。
“娘”惊恐的看着孙云淼,慢慢的踱含着人类的所有感情:绝望、恐惧、愤恨和不甘心,孙云淼很奇怪这个‘女’人的眼神可以去演戏了,内心戏很强悍啊。不管了,我要找老婆孩子去,下‘床’找个像是鞋子的东西套脚上,迈步走,咕咚-狠狠摔到地上了。他踩到自己“睡衣”的衣角了。这什么“睡衣”啊这么长啊,伸手拢起下摆往腰上系,这多利索。后面传来轻微的惊呼声---奴儿--你---怎么了,这声音带着颤音。听着就让人心疼。没管那么多,出了‘门’,是个十几米的古‘色’古香的长廊,快走几步到了‘门’口好多人,呵呵,这医院还真有趣,清一‘色’古装啊,恩,这医院的咨询台在哪,随便找个人问吧,:“哎这位老先生,这医院咨询台在哪啊?”被他问傻了的是个老丈,正在抓‘药’,老丈上下仔细打量着孙云淼,此时,后面的“娘”担忧的望着他,“奴儿和娘回家可好?”孙云淼此时好像有点觉得不太对劲了,他四处打量着人群、建筑,又快走几步到街道,彻底傻眼了。
放眼望去,都是古装衣服,没有霓虹灯,没有汽车,到处是繁体字,而且好多看不懂,男人们都是束长发,奇怪的帽子,‘女’人都是“大裙子”,这么大场面拍戏,什么戏啊这是,到拍摄现场了?哪个朝代的戏啊,孙云淼手捏下巴做思索装,正犯傻呢,感觉温暖的一双手搀扶着自己的胳膊,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哭腔说:“孩子,和娘回家吧,回家就好了,”后面两个瘦柔的小男孩探寻的目光望着自己,孙云淼突然望着“娘”急切的问道“那个-这里是哪里,是什么朝代?!”这里是京口啊大哥,你怎么痴了?”大一点的男孩嚷嚷道。京口?好陌生的名字,看着周围人和这些建筑,一点陶醉的感觉都没有,而是恐惧要窒息了一样,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头晕,眼前一黑,倒了。
四周人七手八脚把他抬到椅子上,黄姓老头出现了,抓着孙云淼的手腕扣住,:“这孩子可能是心急气阻,元气未复刚才又起的那么急,无大碍也,只是像是忘记很多事情,老朽也辨不出何种病症,甚是奇怪。
“各位乡邻帮忙把孩子先送回家吧,也许到了熟悉的地方恢复的快些。”老头说完,指示身边的几个青壮抬死猪一样,把孙云淼送回“家”。
哎-,是的,我穿越了,孩子老婆去哪里了,哎,这颗心现在分了三瓣,老婆,还有两个‘女’儿,大琪,小豫现在哪里呢,经过几天魔障一样的验证尝试和不接受,甚至半夜头撞墙想穿回去,冷静下来的孙云淼面对了现实,他现在一个贫穷的百姓家里,有一个美丽善良又温婉体贴的“娘”,还有两个弟弟。没爹,据说得病死了,具体也不是很清楚。他也打听到这个朝代的大概信息了,五胡‘乱’华后期,晋朝灭亡,汉人衣冠南渡已经四十多年了,建立了东晋。我不管哪个狗屁朝代,我要找到老婆孩子!!谁也不能阻止我,皇帝老子也不好使!
“哎,卖鞋的,这鞋子怎么卖啊”,一个大娘胳膊挎着竹篮弯腰问孙云淼,正在“犯病”的他猛的抬头瞬间变着笑脸说:“哎呦大姐,您看着给,喜欢哪双你随便试试,不合脚再拿回来换啊。”这位大娘被孙云淼的一声“大姐”喊的脸红到脚后跟去了,从包裹里拿出一个细如缝衣针的东西拍到孙云淼手里,这是什么啊细细的头有个圆,像个小勺子-掏耳勺?我靠,这"大姐"用根破掏耳勺骗我一双崭新的布鞋啊,正愤恨着,小弟弟老远跑过来了,大哥快点回家!有坏人欺负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