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寄奴望着眼前的马知秋如同变了一个人,那个知礼又温文尔雅的小丫头怎么变得如此陌生,‘性’情转变的太让人难以接受了。,shuhАhА。
“知秋,你怎么了,你都经历了些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刘寄奴走过去抱着知秋的双肩,不可置信的问着。
“我们道长教诲说,人生一切苦恼皆是假象,破除这一切,重新建立才能看见真实的世界。”知秋认真的说着。
“知秋啊,你说的这些话自己都还没‘弄’明白呢吧,能告诉我什么意思么?”刘寄奴握着知秋的手说道。
“我-我-我反正知道。”马知秋眨着眼睛含糊的说着,甩开刘寄奴的手跑出去了。后面是马怀‘春’吱吱呀呀的叫着姐姐快点回来。
雷晓天摊开两手对着刘寄奴说:“现在你知道了事情有多严重了么,这孩子变的太不像她了。那五米道教蛊‘惑’人心,据说在皇室内部也有很多人崇拜,包括司马道子和他的儿子司马元显。”
“既然是邪教,为何不制止,朝廷都是白痴么。”刘寄奴气恼的说。
“哎,寄奴当心,此话不可‘乱’说。”雷啸天提醒着。
“找个机会我要和知秋好好聊聊天,她怎么会接触到那些人呢。”刘寄奴吸了口凉气,伤口被牵动感觉很疼,但是心里更疼,已经长高个子的知秋和怀‘春’,又回到了京口,但知秋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天真的抓着刘寄奴的手要抱抱了。咬着牙瞪着‘门’口狠狠的说道:“五斗米道,我不灭了你天理难容。”
和雷啸天又简单的聊了几句在刁家遭受的鞭刑,雷晓天很是敬佩刘寄奴竟然嫩忍受的住,头脑一热去报复。
告辞离去的雷晓天回去将事情告知了马家的马肃恒大帅,捻着雪白胡子的马素恒正在举着石虎练臂力,一边听着“闷雷”说话。
“刘寄奴这小子确实不同别人,给王谥递个话,这次出面帮忙谢谢他了。”都觉得刘寄奴竟然没有纠集众人去寻仇而感到奇怪和佩服,非一般城府之人必会做‘蒙’撞之事。他们却不知道刘寄奴是真心去寻仇的,而且还绑架了一个人,只是后来被“人质”给好一顿收拾。估计这辈子都不能和人说。
这几日刘寄奴没干别的,吃饱喝足睡懒觉,只有一个目的,快点把伤养好,而且绝不会让上一次的鞭刑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件事让他深刻的领悟到了强势和弱小的差别,曾经以为自己很无敌,但是遇到真正的强势力量面前,自己显的多么的渺小,只有一个办法,变的更强悍,更霸气。
“哎呀,疼-疼-疼。”刚才听到刘穆之在‘门’外叫自己,忘记有伤了,一回头带动腰部的皮肤,伤口差点撕开,疼的脸型都变了。刘穆之迈着大步子来到刘寄奴的“火炕”上,二话不说,脱鞋就上去了。
“你这人是自来熟啊,脱鞋就上来了,你捂鼻子干什么?”刘寄奴因为有伤,不能洗澡,所以刘穆之很后悔这么利索脱鞋上来。
“寄奴啊,你-你说我这个人怎么样啊?”刘穆之满脸忧郁的样子很认真的问着刘寄奴。头一次见到刘穆之这么严肃。
“穆之,你怎么了,把谁家姑娘睡了?啊哈哈哈。”被刘穆之严肃认真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笑的有点大劲了,牵动着伤口,赶紧憋回去。刘穆之看刘寄奴这样很不靠谱,一生气,调转身子就要穿鞋走人。
“哎哎哎穆之乖乖兄弟逗你玩呢,干嘛啊还真生气,我是病人啊,你要理解一个病人的焦躁心理啊,说说什么事啊。”
刘穆之又回转身子白了一眼,低着脑袋想该怎么说呢。“寄奴啊,你还记得上次我和你去马家吃饭的那次遇到一个姑娘么,就是周勃出来揍你那次。”
“我靠,别提那次去马家吃饭,连个骨头都没捞着啃,妈的狗都没这么好打发。想起来我就生气。”刘寄奴呼哧呼哧的气的肚子一鼓一鼓的像个大蛤蟆。
“上次的那个秦姑娘你还记得么?”刘穆之紧张的问着刘寄奴。
“记得啊,很漂亮的一个‘女’孩,而且好像还‘挺’有文化的,应该会写字吧。”一脸白痴样的刘寄奴故意夸张的说着。
“寄奴,你说我—那我就是打个比方啊,我要是和她那个什么,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啊。”刘穆之说完脸‘色’变的通红,不敢瞧对面的刘寄奴。
“呀哈,刘木头开窍了,知道喜欢‘女’人了啊。啊!疼啊!”刘寄奴话没说完胳膊上的伤口就被刘穆之按了一下,疼的嗷的一声。
“过些天,哀鸣寺要举行封禅仪式,来个‘挺’有名气的僧人,很多达官显贵都回去呆上些日子,那个—你和哀鸣寺有关系,能不能带我去,你也好趁此养好伤不是。”刘穆之心虚的劝说着。
“是不是秦姑娘也去寺庙里呆几天啊,既然是我兄弟喜欢的‘女’人,那就必须拿下!就这么办了,今天收拾一下,明天咱就去哀鸣寺也还愿去,这么久了还真想念住持了,那老太太和我姥姥长的好像,慈眉善目的。”
刘穆之唉声叹气的感觉把这事告诉刘寄奴有点不靠谱啊,但毕竟答应自己了,心里也是欢喜的,就等明天去哀鸣寺了,不知道能否见到她,若见了如何说呢,哎,心里七上八下的。
臧小小和佟雪梅极力反对刘寄奴再一次出去,特别是臧小小,本来就觉得因为自己让刘寄奴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伤口还没合口呢,就又要出去,万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