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各自辞别回家,孙云淼却有点小失落,在王家并没有见到自己的家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哎,萧思妮啊,你就不能出来找找我么。在给王家‘女’眷“画符”时,他对每个‘女’眷都说了只有萧思妮能听懂的暗号-“削死你”!可是都没有回应。
虽然有了点意外之财,却还是感到孤寂,意兴阑珊的走在街上,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向前走着“哎也许她们在别的人家吧,明天再继续找,决不放弃。”
“哟,哪家的姑娘让寄奴哥决不放弃啊。”一阵马铃铛响声,一个‘女’子笑呵呵的趴在马背上看着回头的孙云淼,“怎么了,寄奴哥忘了我了么?你还叫我酿桃‘花’酒呢,呵呵。”
“佟雪梅,哈哈是你啊,想忘记你都不可能了,印象太深刻了。佟姑娘怎会在此啊?”
“我是出来给叔叔送信的,送完信后返程路过京口,真巧遇到你,怎么样,我请你喝一杯可好,在京口就认识你一个人,我听说那两头猪都吓傻了呵呵可真有你的。”
孙云淼刚要开口说话,一个娇脆的声音扎进耳朵里。“盗马奴,你这几天干嘛去了,都找不到你,嗯,你背着包干嘛,是出‘门’刚回来么,正好,我酿出来桂‘花’酒给你接风洗尘吧。哎,你傻站着干嘛啊?”小丫头眼神瞟到了骑在马上的佟雪梅,又看看孙云淼,一个比自己丰满妖娆的狐狸‘精’而已,哼。“喂,盗马奴,我可是酿好了桂‘花’酒,云里飘托着这坛酒找你好几天了。”孙云淼心想,一匹马托着一坛子酒满大街找我喝酒,这个想象力很丰富,也就这个马‘玉’茗能想出来。骄横无比的‘玉’茗姑娘用细腻的小手轻轻地敲着云里飘马鞍上挂着的酒坛子,像是战场上进攻的信号。此时,佟雪梅忽闪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边说边用手抚‘摸’着脸颊,“寄奴哥哥,若是觉得此处人多嘈杂那么我们就去老地方品桃‘花’酒可好,桃‘花’盛开月光如洗,我再为哥哥唱一曲如何。”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仿佛这眼睛流出的泪水都是甜的。“不用,就这家小店就好,你们都把马栓好,那个我请客啊,呵呵”-干笑了两声,赶紧过去要扶佟雪梅下马,马‘玉’茗在边上牵着马咳咳咳嗽两声,然后眼睛看着天狠狠的说:“哼老地方。”孙云淼满头黑线啊,这个丫头吃的哪‘门’子醋啊。
两位“姑‘奶’‘奶’”栓好了座驾,进来店内,选了小包间,各自把“武器”亮出来了,佟雪梅:桃‘花’酒。马‘玉’茗:桂‘花’酒。苦‘逼’的品酒师:寄奴哥哥-孙云淼。对决开始!
“盗马奴,这是我酿的桂‘花’酒,几位酿酒的师傅都说此酒窖藏几年必定是珍品呢,来,我给你倒一碗尝尝。”酒坛子太重,孙云淼在下面托着酒坛子帮着‘玉’茗给自己倒满了酒。“嗯果然芳香馥郁沁人心肺。我先尝一尝。”咕咚一碗喝掉了。‘玉’茗高兴的拍小手叫好,还不忘那眼睛翻着对面的佟雪梅。
佟雪梅反击了:“酿酒如做人,世事未经必定稚嫩,所酿之酒也必是浮于表面,只能入口,何能入心,寄奴哥哥,这桃‘花’是农历三月三采摘酿制的,放心,并不是你我“老地方”的桃‘花’。”说完掩口轻笑,端起酒坛给孙云淼的碗倒满。此时马‘玉’茗的小‘胸’脯已经是剧烈起伏,咬碎银牙的架势,被气的不轻,看孙云淼要伸手端酒碗,她突然抓过酒碗,咕咚,自己喝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