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两个孩子看到了两个人窘境,刘寄奴和蔚德琯芷都红着脸,一个假装整理衣衫,另一个咳嗦两声故作镇静的对两个孩子说:“好了,蔚德你赶快回去吧,我会让人随时和你这边联系的,你有事情就派人到京口传个话。-..-”
刘寄奴搀扶着蔚德琯芷迈出马车,又把蔚德送到她自己乘的御驾凤撵上,蔚德突然回身伸出细腻的手来反扣住刘寄奴的手腕说:“寄奴,我那定情之物可要保管好了,莫被贼人偷了去,否则我只认此物,不认人。”
轻声笑了一笑,刘寄奴拍了拍蔚德的手说:“放心吧,我没了,它都没不了。”
终于启程回黎国了,告别了蔚德琯芷的送行队伍,马‘玉’茗在马车里把刘寄奴叫了进来,钻到车厢里,递给刘寄奴一封信,也是用金‘色’蜀锦写的,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字,看不懂,刘寄奴又递给马‘玉’茗,小丫头歪着脑瓜双手举在眼前故意大声的念着:“北开王敬上,黎国皇‘女’蔚德氏之宫难灾变时鼎力相助,不胜感‘激’,特此加封黎国镇国公,赐骑马跨刀入宫之权,皇族有难,可携军救驾,黎国御玺可为信物。另赐镇国公之赏赐可全权处理,不必跪谢。”
马‘玉’茗念完吐了一下舌头,摆了摆手说:“信上面就是这么写的,不用跪谢了。”憋着笑的马‘玉’茗将信‘交’给了刘寄奴,伸着小脑袋往后面的几辆马车上瞧着。
刘寄奴拿着信轻声笑着说:“呵呵,镇国公,听着好厉害的样子,我没事镇谁去。”把信疵,又看了看那个黎国御玺,这个黑‘色’的布包怎么看都别扭,等回到京口找个坟地挖个深坑给它埋了吧。
靠在马车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马‘玉’茗枕在刘寄奴的‘腿’上睡的小脸红扑扑的,一阵天队伍没有停歇,快天黑的时候在前面有个镇子,憨宝他们寻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因为队伍人多,憨宝和吕思从他们白衣兄弟一个三十多人,只能再另找个客栈去,可是这个小破镇子没有那么多的客栈,大家研究了一下,干脆就把客栈包下来吧,可是客栈的掌柜为难了。
“各位客官啊,不是老朽不帮忙啊,这上面的住户也都是来‘花’钱投店的,我没有道理把人都赶走啊,这以后再也没法做生意了啊。”老掌柜的摊开双手很为难的对着人高马大的憨宝说着。
憨宝低着头,耷拉着眼皮看着下面枯干瘦小的掌柜的,感觉对方像个蟑螂一样,好想一巴掌拍死他。t/
掌柜的看憨宝不吱声,以为也是在替自己考虑,嘴上不停的诉苦,就在这个时候,从里面跑出来个弯刀兄弟,一把扯过掌柜的衣领说:“老棺材瓤子,竟然有空屋子不让我们住,掐死你。”
跟着憨宝‘混’的弯刀小子们都像小牲口似的,有时候牛犊子劲上来是不考虑后果的。
住手!放开他,一群小畜生,没人管了么~!”一声呵斥,众人都侧脸看去,一个老头从客栈内院出来,左右跟着几个‘女’子搀扶着他。
老爷,就是这些人闯进了后院扰了你的清修。”其中的一个‘女’子对老者说着,眉眼之中流‘露’出对憨宝和吕思从他们无尽的厌恶,如同在餐盘上看到了绿头苍蝇。
憨宝和吕思从都是欺负人成习惯了,没有被人这么鄙视过,两人互相看看,又都往‘门’外瞧了一样马车,刘寄奴和马‘玉’茗还在里面酣睡呢,两人又把目光收回来,不约而同的对了一下眼,短短几天憨宝和吕思从他们就有力惺惺相惜的感觉,而且很快建立了默契。
未等老者再骂什么,憨宝和吕思从一起扑过去,扛起两个‘女’子就往内院去,后面的掌柜的刚要张嘴喊,后脖颈被刀把子砍了一下,瘫在地上不动了。
至于那个骂人的老者已经被后面的小兄弟们给捂着嘴拖进了内院。等憨宝他们闯进内院才发现,这里真是宽敞啊,比外面的客房高档多了,还有假山,流水,还有一片小竹林,旁边是一个石墩子,四个小石凳,呵呵,还‘挺’雅致的啊。
吕思从朝后面的兄弟点了点头,心有灵犀的白衣兄弟回身就将外面代表开店营业的灯笼给灭了,又把刘寄奴和后面的几辆马车赶紧来关上了客栈的大‘门’。
几个弯刀兄弟贴着马车听听里面没动静,应该还在睡觉,几个人蹑手蹑脚的向后院跑去,还不停的摆着手,示意没事,寄奴哥没醒。
一大帮子人欢天喜地的奔向后院,拆封掉压抑了许久的野‘性’,劫掠是多么一件让人愉快的事啊。
翻箱倒柜的找寻自己喜欢的东西,不一定非要找到什么值钱玩意,而就是单纯享受打劫的“乐趣”,吕思从端着肩膀看着自己白衣战团的兄弟们冲进后院的各个房间内,伴随着人们的惊吓声,随之而来的是凶狠的呵斥。
憨宝看着旁边被绑起来的那个老头,又看看同样被绑着的几个‘女’子,对着吕思从轻声的说:“吕兄弟,咱吓唬一下他们就好,可别闹出人命来,毕竟咱们现在随着寄奴,可别坏了他的名声。”
吕思从有点诧异的看了一眼憨宝说:“没看出来,你这人高马大的,心思还真是细啊,能处处为寄奴着想,可见他身边的人多是仗义之人,我吕思从和兄弟们没跟错人,呵呵只是现在这个情况,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等兄弟疯完了的吧,很久没这么放肆了,在滴水宫憋的太久了,实在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