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世子不见了。-”恒玄在惊恐中醒悟过来,听到有人喊姚泓跑了,赶紧找。突然发现姚泓抱着小丫从旁边的‘花’架下跑向刘寄奴。原来是陈陵趁刘寄奴和恒玄对话的时候转悠到侧面劈杀了恒玄的马,造成‘混’‘乱’,然后迅雷之势飞刀劈了后面抱着小丫的副统领,而姚泓就站副统领边上,见此情况马上抱起小丫就趁‘乱’跑到刘寄奴跟前。
“多谢世子相助,寄奴感‘激’不尽,之前多有得罪了。”刘寄奴敬佩有正义感的人,不管是敌人或是朋友,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底线要有。恒玄显的气急败坏,“世子你这是为何,哼,既然事已至此,我就不打算深究了,世子请速与我离开此地。”
姚泓本身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而且还有点汉文化的休养,只是生来的身份注定如此,‘性’感有点懦弱,想干些坏事还怕‘弄’砸,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蔫巴坏。但是当他看到小丫被恒玄的人挟持那一刻,就想到了自己,感同身受的就很生气,心里想恒玄那么个高规格的官宦世家,竟然劫持个孩子,虽然是为了换回自己,但还是无法接受,就在那个副统领的脸被小丫她爹切成平面的时候,姚泓第一个窜出去抱起小丫跑回刘寄奴的
恒玄此次办事非常的乌龙,本来要想救姚泓示好为日后的军需物资‘交’易打好基础。没想到最后姚泓反水了,帮着别人。两头没讨好,非常气恼,回去好好查查这个刘寄奴到底何许人氏。就在恒玄打马回身之时被刘寄奴叫住了。
“恒大人,暂且留步,昨日大人所赠之珠宝箱沉在山崖下河‘床’一棵榆树下,共十三箱,分文未动,请大人自取便是。”刘寄奴故意文绉绉的说着,为什么把到手的财富又拱手让出来呢,脑子有病么。如果刘寄奴真的收下这十几箱珠宝,那才是脑子坏了,首先,会得罪恒玄为首的恒楚势力,这是他在昨晚咨询了各位兄弟和雷啸天,了解恒玄家族要比刁家高端十几倍,人家的爹是恒温,曾经差点称帝的啊,刘寄奴再自负他也不是白痴啊。现在不能把人家得罪狠了。
恒玄不可置信的上下好一番打量刘寄奴,“兄弟,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将这十三箱珠宝全都还给我?为什么?”恒玄确实理解的很困难。他下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很郑重的走到刘寄奴面前。“刘兄,你为何将到手的这巨财拱手相让啊。”“恒大人,这笔财富太重,怕被压死,这是在大人弱势之时不得已而舍掉的财富,如果是大人发自真心送与寄奴,小子我是绝不客气的啊。”刘寄奴显得很坦诚的说着。
“哈哈哈,寄奴小哥确实与众不同,我那十三箱珠宝有十箱是临时‘抽’调的。有三箱我自己的,留给你,算是结‘交’你这个兄弟。”说罢恒玄跨马向刘寄奴抱拳行个礼。侧脸对陈陵说:“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刀法独特,可否加入我恒楚军啊。”陈陵摆摆手,连话都懒得说,恒玄也没在意,拨马头向河岸方向而去,捞箱子去了。
“小子行啊,能不被那十几箱珠宝‘迷’住眼,嗯不错,人家还给你留三箱,嗯,我打算回家买几亩地,找小翠提亲,哎,我要不要把城西的王寡‘妇’也收了房呢,我路过她家时候,觉得总是偷瞄我,哎,寄奴你吐什么啊。”
刘寄奴确实在吐,他看到了那个被切成平面的脸了,颅腔还往外潺潺冒着脑浆子。还有被陈陵劈两半的马脸,陈陵大哥啊,你那刀是真快啊,就是完事之后太恶心。兄弟们帮着陈陵把院子好好收拾了一下,至于马,砍了用大锅煮了吃,刘寄奴一口都没动,找小丫到外面挖野菜,采蘑菇回来做的野菜汤,那些被解救的小男孩们则在村民帮助下分散住着养伤。
因为心里惦记着三弟道规,想要快点启程找到他,所以住了几天就要急着离开了,在离开之前,刘寄奴带着雷啸天还有他的兄弟们返回到山崖河‘床’处,找到那棵老榆树,确实捞上来三箱珠宝银钱。“兄弟们,都各自取一些银钱,多包几个包裹。”刘寄奴蹲在地上看着银钱珠宝说着。“呀哈,大哥这就要分赃了啊?”小兄弟刘藩瞪着眼睛问。“傻小子,咱又不是山贼土匪,还分什么赃,准备一些银钱分发给这里的村民,因为我们不能带着那些个男孩子,要放在这里寄养一段时间,所需用度怕是不小,就用这些珠宝送给他们,算是一点心意吧。”管义之挠着脑袋对刘寄奴说:“寄奴哥考虑的真周到,确实该如此,那十几个小家伙能吃的很,确实该送些银钱给人家。”
事情并不是想他们想的那么简单,人家村民们不收钱财,而是要真心喜欢这些男孩子们,想要收养,等日后长大了也是个壮劳力啊。这个村的名字叫戈家湾,小丫的爹陈陵也是前些年来到这里的,一派祥和的风土,孕育着纯善之人。陈陵经常会在对外争斗中出手保护本村的人,所有后来直接让他当了村首,就是村长。刘寄奴和陈陵做在一个茅草亭子里,喝着不知道是什么草泡的茶,涩涩的麻舌头。“陈陵大哥,我还是留下些银钱做为这些孩子的吃穿用度,若是一文不留,我心里也不舒服。”刘寄奴说着。“呵呵,这里有山,有河,一年都不愁吃穿,银钱都用不到的,寄奴老弟还是留着自用吧。”陈陵笑呵呵的说。刘寄奴嘟着嘴有个问题想问陈陵,但又有点犹豫。“老弟想问啥,直接点吧。”陈陵边给自己倒茶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