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高喊着救命,刘寄奴看到只有人往外面跑,没有人往里冲去救人,估计火势大了,近不得身,刘寄奴跑过去,身后两太监想要扯住他,已被刘寄奴甩在身后。-哈-
刘寄奴抓住一个刚跑出来的小太监问他怎么回事。小太监指着身后的浓烟说:“火势好大,根本进不去。”
“里面有人么?”刘寄奴急切的问道。
“有的话应该也烧死了吧,我要赶紧去打井水。”小太监慌忙跑远了,路过井口跑过去都没停。
火势眼看就要烧起来,刘寄奴看已经有人抬着水过来了,一桶桶的往里面倒水,这是浇‘花’吧。因为已经烤脸了,人再往里受不了。抓过一桶水,把身体‘弄’湿,脑袋往里一扎,湿透了扒出来。掩住口鼻就往里跑去,压低身子,里面白烟灰尘的看不清楚。干脆趴地上,下面的空气要比上面好一些,也好不到哪去,但不至于马上熏死。木制房屋被烧的噼啪作响。不时还有烧塌的木架从上砸下来,刘寄奴要听着周围的响动,还要戒备着头顶,还要防止自己被熏晕,好不容易接近屋内,‘摸’到‘床’榻似的东西,有被子还在。直接抓下来披身上,防止直接烧到自己而且也不会被砸到头。
刘寄奴不敢直接喊出来,怕吸入过多烟会晕,就抓起地上的一块木头,有节奏的敲着地面和四周物体,因为只有人能发出有节奏的声音,火怎么烧都不会有节奏。两短一长的敲着,突然听到有回复的声音,也是一样的敲击节奏,刘寄奴心中一喜,果然还有人在。顺着声音就过去了,一个‘门’口被掉下来的房梁堵住了,外面人使不上劲推不开,出不来,刘寄奴尝试着要搬开房梁,太沉了,干脆把‘门’撞开吧。披着被子就撞过去了,房‘门’只是颤抖一下,纹丝不动。这可怎么办呢。就在这时,外面从‘门’缝捅出来一个像钥匙的东西,刘寄奴又气又笑的拿在手里看着,这里边人真的有幽默感啊。以为火和人似的,把‘门’锁住火就烧进不进来了,这谁啊,刘寄奴现在特别想把‘门’打开看看里面的是谁啊这么白痴。
左右‘摸’索,把旁边的一个屏风的上梁给踹折了,两根并在一起撬动了‘门’口的横梁,再一用力,轰隆,横梁塌在一边,‘门’口的空间给让出来了。把‘门’打开往里一看,就见到屋内有几个惊恐的宫‘女’,慌张的聚集在‘门’口。“屋子里有水么?”刘寄奴大喊着问道。“屋内有个水缸,浇‘花’用的,在这。”一个宫‘女’指着角落的一个黑‘色’水缸。刘寄奴过去,把被子铺在地上,水缸搬倒,哗的一下把被子浇透。“就你们五个人在么?”刘寄奴急切的问道。“好像还有几个小太监在里面。不知道有几个人。”其中一个宫‘女’说着。“我先把你们几个带出去,回来我再找他们。你们紧紧的抓着我腰带,靠紧我,顶住被子把身体放的越低越好。用你们的袖子沾湿水,捂住口鼻,我们杀出去。”五个宫‘女’被包裹在被子里,五双小手紧紧抓着刘寄奴的腰带,怕要是抓不住就会被扔下被火烧死。刘寄奴身子顶着湿透的被子,在火堆里要用脚开辟出一条路来,还有不时的周围‘摸’‘摸’是不是五个人,可别把谁丢了。头顶还不时的掉下来烧透的木头,有些砸到她们,每次都会发出吓死人的尖叫,没被烧死都会被吓死。
此时外面已经聚集很多人了,火势已经烧的很大,宫‘女’、太监、宫里的禁军都在搬着水桶往里灌水,基本是杯水车薪。后来干脆绝望站那看着烧。就在此刻,一块窗框从火堆里飞了出来。一个“大火球”从里面冒出来,火球还长满了‘腿’,向外面跑出来。这他娘的怎么还烧出个妖怪来啊。禁军的几个年轻小子还有拔刀去砍,只见火球一翻,一个“火盖”掉在地上烟火还在烧呢。刘寄奴满脸黑的站在那冲天呼吸着,空气太好了,五个宫‘女’死里逃生大哭不止,手里还紧紧的攥着刘寄奴的腰带,可是腰带虽然在她们手里,却已经不在刘寄奴腰上了。不习惯一条长衫既能当衣服有能当‘裤’子,还是喜欢衣服‘裤’子分开着穿,所以刘寄奴的衣服都是和后世一样的分开的穿。所以现在没了‘裤’腰带,等于他的‘裤’子木有了!
刘寄奴救人心切也没管顾那么多,抓起旁边一个看傻眼的禁军手里的水桶一下又浇到被子上,抓起来又披着,要冲进去救人。后面有几个人喊着“小子疯了,不能再进去了。”
固执的刘寄奴听到后也没停下,压低身子顺着刚才的来路探行而进。拿着一根木头咣当当的敲击着。那几个丫头说的里面的屋子是哪啊,有点转向的刘寄奴也有点受不住了,火势已经很大了,烟雾让人看不清手指了,再下去估计自己都要‘交’代。刚要转身,突然听到哭声,隐隐约约的,寻觅着声音而去,是在一堵火墙后面穿来的,这怎么过去呢,走过去是死的最快的方式。妈的我滚过去试试吧。反正被子是湿的。把上衣扯下来抱住脑袋。用被子卷着自己,冲着火墙一闭眼滚过去了。遇到地上的瓦砾硌得生疼。过滚了火墙,见到有两扇已经烧着的‘门’,就快塌掉了,‘门’外面有两具早已烧透的尸体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看样子像是保护什么人。
烧透的‘门’很脆,一撞就崩塌了,头顶包着衣服,身上披着被子的刘寄奴半跪在地上找寻活人,烟雾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