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贲回过头,刚想问白仲这到底是怎么了,就听见旁边传来白仲“桀桀桀”的笑声,接着是一句透露着深深中二气息的台词,“愚蠢的凡人们,拜倒在哥的美貌之下,自惭形秽吧!”
粑粑对不起,你基友……战友的儿子变成自大狂了。
王贲泪流满面,觉得心情糟糕无比。
但更糟糕的是,王贲发现自己觉得白仲说的,真特么太有道理了,简直是有理有据,让人信服不已,反驳无能。
“既然敌人不来,那么我就主动出手。全场……最漂亮的姑娘……”王贲看着白仲骑在马上,向一辆四周笼着白纱,看不清楚车中女子容貌的牛车走去。
喂!小白!阿仲!你跟我解释一下,你从哪得出,这车里的女子是全场最漂亮的姑娘?你长天眼了吗?
在众人寂静无声的注视之中,浑若无人骑在马上的白仲,嘴角含笑,眼泛桃花,美得那么妖孽。
白仲骑着马,走到牛车之旁,略弯下腰,看着被白纱笼罩的人影,笑着开口问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过了一会儿,车里传来一个女子如环佩叮当的声音,“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接着一只素手掀起白纱面如桃花,一张宜喜宜嗔,带着几分少女含春之意的娇颜,出现在白仲面前。
白仲微微一笑,伸手抓住少女的手腕,不顾对方的惊呼之声,用力将其往自己身上一拽。
原来坐在牛车上的少女,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侧坐于白仲正前方,纤纤细腰被白仲环臂抱住,淡淡清香传出鼻中。
“坐好了……”白仲带着几分调笑的声音,伴随着热气传入少女耳中。
少女红着脸,羞涩的低下头,虽不曾说话,但也没有挣扎。
白仲嘴角勾起,微微一笑,一扬手中的马鞭,双腿在马腹上一挟,□□白马立刻洒开大步,冲入桑林之中。
“这样也可以啊……”王贲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好半天才收回下巴说道:“节操呢?”
节操是什么?可以吃吗?
环抱着少女坐在一片草地之上,白仲一只手抱住少女的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脚,粉色的红唇贴在少女耳边,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柔声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说着,白仲的手从少女的裙底,顺着光滑如丝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
古人多穿开裆裤,而现代又深受亚热带气候的影响,纵然是春天,也炎热如夏季一般。
因此,少女裙底一片清凉,白仲的手就已经摸到了某个不和谐的地方。
手指轻轻在其中挑逗着,时而轻轻抚过,时而用力一捏,少女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抱住白仲的脖子,喘着粗气说道:“君子勿要戏弄于妾,妾名唤萍,采萍之萍。”
“于以采萍,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真是个好名字……以后会有个美人和你同名喔……”
白仲轻笑着,将萍放在地上,看着对方因为亢奋而嫣红一片的双颊,忍不住弯下腰一亲芳泽,同时用空着的手,轻轻将萍的腰带解开。
早已因为白仲在自己身下游走的手,而娇喘不息、眼神迷离的萍,用仅存的一丝理智问道:“君子何名?”
“白仲!”
白仲用如情人呢喃的温柔声音,吐出自己的名字,但一双纤尘不染的玉手,却是格外的暴力,几乎是用撕得,将萍身上的衣物狠狠脱去。
不多一会儿,原本包得像个粽子的萍,已经被白仲剥得精光光。
被春日的暖风一吹,赤着身体的萍感受到一股凉,本能的挟紧双腿,捂住胸口的丰盈。
“别动,让我看看……”白仲笑了一声,双腿张开,跪坐在萍的身体,伸手将萍的双手抓住,用手按在她的头顶,方才低下头看着身下的萍。
丰腴动人的胴体配上纯真清秀的容颜,两相比较之下,散发着一种充满诱惑而又甜美的气息。
春风拂面,将萍娇躯上甜美的少女之香,送到白仲的嗅觉里。
“萍还是第一次来桑林,请君子怜惜。”
萍轻唤一声,少女天真清纯的眼中,浮上一层蒙蒙水雾。
言罢,萍半紧张半羞涩的闭上双目,任由一双温柔且带着暖意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静静的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如此佳人,谁不愿意怜惜?
时轻时重明缓时急的动作,让萍只觉得身体火热不已,身下却已然是一片汪洋泽国。
“君子……”萍忍不住娇喘一声,娇嫩的声音带着些许祈求之意。
“好好好,我就来……”白仲轻轻的笑声传入萍的耳中。
萍只觉得身上一轻,白仲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同时离开的还有那股淡淡的温暖。
不待萍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人拉开。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萍紧张的更加厉害,眼睛死死的闭着,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两滴清泪从她眼角中落了下来。
“啊!”萍痛唤的声音在桑林中响起。
当王贲顺着萍的声音赶来时,他看见白仲正手持着长剑站在一具□□的女尸身边,鲜血顺着剑尖,一滴一滴落在女尸雪白的肌肤上。
听见马蹄声,白仲回过头,虽面无表情,但玉颜如昔,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王贲跳下马,抓住白仲的双臂,紧张的将她上下打量好几次,确定她没有受伤之后,方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