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连陌生男人都能睡的女人……”他几乎是在咆哮,搞得路上都有人回头,瞧着我指指点点,顿时。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原来我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形象,经历了这么多,突然有点接受不了他这样评价我。
我没说话,深呼了一口气,按着我过往的脾气。我敢说我一定跳起脚来跟他对着骂,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甚至还经历过生死,感觉没有从前的血性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觉得冷战也挺好的,至少不会说出一些伤害对方的话来。
“我知道我跟王俊走。让你很生气,但是,事实证明他没有把我怎么样啊?这就说明,他是真心想要救我的,那么,你还生气什么呢?”我很是不明白地问道,我多么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能力去化解他们之间的恩怨啊?可是、我、我是不是用错了方式?
“我什么时候在生气?”他反问我道,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有力气吵架,看来恢复得不错。”
这是要给我个台阶下吗?那我就赶紧下来吧!
“还好!只是,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不担心他治不好我?我会死掉吗?”如果真的要死,你守着我,也好歹能够给我的亲人们传达一下遗言啊?叉庄状扛。
“他敢治不好你吗?”吴名士冷哼一声。突然走到我的身边,紧紧地拽住了我的手道:“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会把你关起来的,说到做到,走,跟我回去。”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该死的!罢了,说说而已,何况我也不希望有下一次的,还没有想个周全,就被他摔进了车里,他的手依旧紧紧地拽着我的手,我说:“阿名,你把我给拽疼了。”
他这才放手,看来的确是气得不轻啊!估计是两件事情连在一起,不然不会这样的,他依旧不正眼瞧我,我柔声道:“阿名,你别生气了,好吗?”姿态有点放低了,我敢说,我很少这样的,不过对付他,我认为得刚柔并济,根据此时的形式而言,我还是稍微软点儿。
“我、我没生气。”
我娇滴滴地说:“可你、你都不正眼瞧我了,你回头瞧瞧我?”
他磨蹭了一下,不过果然还是回头了,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刹那,姑娘主动献吻,说实话,吃醋也是个好事儿,等着他哪天不吃醋了,才麻烦了呢?都说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我现在稀罕他,我觉得我应该主动点。
他被我算计了,果然不好受,急忙推开我,喝道:“你干什么呢?单若水,你有点女人的矜持好不好?”
我饶有胜利感地道:“我可是连陌生男人都能睡的女人,要什么矜持?”
他一时被我给我顶住了,哑口无言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我,不屑地笑了一声,然后从牙缝挤出字眼道:“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他沉闷地点了点头道:“好!好!我收回刚刚的话。”
呵呵,他这是在跟我道歉吗?那么是不是太过含蓄了?不过心意我领了,他内心肯定也很后悔说这样的话,罢了,知道他没有这样的心,只是嘴快,我也就放心了。
回到家发现房间已经恢复原貌了,他还特意请了个a市的厨子,貌似是要给我做家乡菜了,其实我想念的是还是我妈妈的私房菜,有心就好!形式不重要,又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一下子感觉自己被人呵护着、关爱着。
晚饭时分,他对我说:“晚上你早点休息。”
我条件反射地问道:“你又要去哪里?”立马他的神色就变了,感觉我在管他吗?但是做老婆的管老公不是很正常吗?哎,怪只怪他的身份太过纠结了,我弱弱地道:“貌似这是一笔账,是不是该算了?”
“算什么?你还有精力算账?早点休息吧!我睡在楼下……”听他这么说我才稍微安心一点点,他肯定是担心我大病初愈,不忍心闹着我的,好体贴,可惜就在我如此乐观的时候,他突然道:“今晚,小冬要过来。”
顿时,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今晚小冬要过来,所以他要睡在楼下?这、这两件事情有什么逻辑关系吗?小冬?她、她还想要干什么呢?
“她、她过来干什么?”我耐着性子问道。
“我不知道,她、她是大小姐,她的话我违背不了,再说要知道她找我什么事儿,就必须让人家来啊,你别胡思乱想,大病初愈,好好地休息。”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道理再说什么了,点了点头,心里头却是另外一个盘算。
我问道:“你知道是谁在我的感冒药里放那种不三不四的药吗?”
“感冒药是天泽给的,她自己承认,是她放的。”杜天泽?也是个医生呢!
“为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真相还是只是在瞒着我呢?我跟杜天泽无冤无仇的,她就算是看我不顺眼,也不会要我的命吧!
“她说她喜欢我,嫉妒你,还有,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生孩子了?你不要傻得太过分,以为生了孩子就可以绑住我,你若是闲着没事儿,可以好好琢磨你的厨艺,也许我一高兴就给你投资个饭店,再或者,你也可以琢磨琢磨你的服装设计,也许,我会给你买个服装工厂呢?”
他这言外之意不就是再说“我的事情你少管”吗?你以为我想管吗?你那么有本事,为什么还是让我知道了呢?怎么就没有将戏演绎到底呢?
哈!我的确是想在这个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