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大大出乎了张平的预料,试问张平刚刚来到中原,怎么可能有人突然想要对张平不利呢?以张平的心智,瞬间便想到这一定是对方将自己误认为其他人,这才搞了一个大乌龙。
于是面对这璀璨至极的一道剑光,张平突然一记深藏身与名使出,整个身体仿佛融入了空气一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必杀一剑落空的来人警惕的停下步子来。但见他须发皆白,面色枯槁,但一双眼睛却犹如雄鹰的眼睛一般,锐利无比。他的身材比常人瘦小一圈,但一剑在手,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气度油然而生。
此时的他小心的大量着四周,整个身子仿佛蜷缩的眼镜蛇,随时能够发出最致命的一击。
就在这气氛几乎要凝重成水一般的时刻,一阵刺骨的海风猛然间刮过。那老者后背的麻衫在海风中不停的咧咧作响,
犹如充入了无数的气体一般,鼓涨个不停。
就在海风刚刚落下的时候,两道破空之声突然从侧面传来。那老者见此,挥剑连点两下,然而他这内劲灌注的一剑,却未能对那两支竹剑造成太大的影响,只是稍稍改变了这两支竹剑的轨迹而已。
幸亏这老者虽然年迈,但身手却一点也不显老态,在发现自己未能一击建功的同时,立马犹如一只灵猿一般跃到一旁。随后他大吼道:“这位大侠还请暂且助手,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附近海面上涛涛的海浪声,以及偶尔掠过的海鸟的吱吱声。
那老者见得张平不为所动,一边提剑在前,小心戒备,缓缓向自己的房间移动。一边继续大声吼道:“刚刚在下以为大侠是向在下寻仇的仇家,这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还请阁下现身一见,在下一定斟茶赔罪。”
然而,直到他缓缓退回房间,回应他的,依旧是海面上滚滚的浪涛之声。
就在他刚刚将心放下少许,准备将大门关上的时候,一抹银光却忽然之间自他身后闪过。
这一道银光实在是快的可怕,再加上它几乎是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纵使那老者发现后已经是在全力躲避,但依旧被刀光留下了自己的右臂。
枯槁的右手和煞气逼人的长剑此时已经落在地上的血泊之中,不过张平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延迟分毫。
随着张平紧随而至的一记空乐大手印攻到,那枯槁老者登时被击中右胸,整个人犹如一只破烂的布偶一般,被击飞而出,仿佛瞬间贴在了墙上。
在生命的最后关头,老者的眼中布满了无尽的沧桑与回忆,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然而,很快,他将变成一个死人,不管他的故事有多么精彩,多么感人,都将会随风而逝。
神光尽敛前,老者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房间堆砌垃圾的一个角落,这也许是他对生前最大的眷恋吧。
此时张平又在对方心口补了一刀之后,这才略一思索,随后往对方刚刚眼光所在的地方走去。
一口破旧的水缸,几块土制的砖头,张平略一扫过,便发现实在没有什么特异之处。见得天色已晚,张平随即便略做等待,直到太阳缓缓落下,这才立时魂体出窍,在这一带查探起来。
随着张平嘴角一道浅笑闪过,张平毫不犹豫的一掌将这口破旧水缸击毁。随后他将水缸底座拿起,双手一掰,登时将其掰为两半。
随着缸底的破裂,一张幽黄的破布从中飘出。张平顺手一吸,登时将其吸入手中,随后只觉一股发霉而刺鼻的气味从中传来,煞是不好。
不过张平见得其中虽然并无任何字迹,但是对方既然如此对其珍而视之,想必定有一些不凡之处。
就在张平准备继续探究一下这块破布的奥秘时,门外忽然传来一个清脆而响亮的声音。
“六爷爷,你在吗?今天有一个神仙一般的大哥哥从海那边飞了过来。他要向我们问路,我就叫他过来了。”
张平听得此处,只是摇了摇头,便立时一个闪身冲出窗外。随后只见他身法一展,便犹如一只飘忽不定的鬼魅一般,几个闪烁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那高大的孩子显然没有将自己和这位“六爷爷”当做外人的想法,因此,兴冲冲跑来的他只是一伸手,便轻车熟驾的退开了这扇发出吱吱呀呀声音的木门。
张平刚刚施展身法掠出这个小渔村的一条小路,便远远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惊恐的嘶吼之声,显然,丝袜网对于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来说,实在是一件可怕至极的事情。
这件事情的变化大大出乎了张平的预料,使得张平原本准备在这个小渔村问路歇息的打算全都落了空。不过幸好张平虽然懂得享受,但他同样也懂得忍耐。
小渔村的边上有一片山崖,连山陡峭的崖壁下,不时有一片片海浪打来。这片山崖的下面尽是些暗礁和急流,纵使是几十年漂泊在海上的老水手,也不敢轻易踏足这里,久而久之,这里变成了一个空旷而荒凉的山崖群。
张平此时奔到山崖之下,只见他大袖挥舞之间,整个人犹如一只灵活的大鸟一般,几个轻盈的起落之后,足尖便在山崖中的几块凸起上点过。随着海风的猎猎而过,天空中掠过的海鸟见得张平在山崖上凌空而上,也不由在张平头顶盘旋而过。此时张平哈哈一笑,猛地在一块凸起的山石上一点,只见那块山石仿佛被千斤巨锤击中一般,登时应声而碎,而宗则犹如一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