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树良还另外有客人?而且听他的言下之意,‘那位’先生的级别似乎比起白树良来还要高上一些。
级别?白树良就是忠义堂的大哥了,还有级别比他更高的存在?这人是谁?是干什么的?
这些问题一下子就占据了我的心神,一下子。我就对白树良说的那个客人感上了兴趣了,当然,只是对他的身份感兴趣而已,我估计这位客人应该也是劝说粉的事情的吧。
我的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了一个想法来,那个神秘的先生,难道就是白树良的上家?
这个想清一出,脑子里顿时清明了起来,怪不得白树良挺恭敬的样子呢。
很快,白树良的小弟们退了下去,只留下十来个分别守着出口,还有站在白树良身边壮胆,估计是怕我再打白树良了吧。
不过说句实在话,我要是打白树良的话。他们这些人在与不在都特么没有任何区别的。
一阵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像是皮鞋着地声,可是仔细听的话又会发觉不像,这种声音我好像听到过,我疑惑的看向了赵语汐的脚,今天她穿的是很正常的运动鞋,这让她看起来很健康。
不过我也已经想起来了这是什么声音了,这是木屐的声音。
我的脑子里升起了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难道来的这个人是……
一个人从别墅的后堂走了出来,一米六五的身高,穿着古式的青衫,腰是别着一把武士刀,踩着木屐,鼻子上留着一搓小胡子。如果看到这种形像我都还认不出来他是什么货色的话,我特么这么多的小电影就特么白看了。
“日本人?”最先出声的不是我,而是赵语汐。她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清冷了起来。
而解进勇,王江峰他们都全部愣住了,我也差不太多,这个岛国人出现得太突然了。
我们这一代人,要是说谁不认识几个岛国人的话,那绝对是一种耻辱,什么松岛疯啊,饭倒爱啊,苍井空啊,樱井梨鸭啊啥的,只要是个正常男人,总是能认识一两个的。
但是,岛国人虽然我们都见到过,也都认识一些。但是现实中却是委实罕见,尤其是穿着衣服的岛国人。
钓龙岛的争端还在持续,三十万南帝京同胞的怨魂还在盘旋,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国人,几乎没有不对岛国人恨之入骨,仇视到了极点的。
当然,那些奴性十足。成天念想着要嫁到岛国去当性奴的人自然不在此例。
我再回头看着白树良的时候,目光已经不再是愤怒了,而是木无表情。
如果说之前白树良还有救的话,那么现在,我几乎已经直接能判他的死刑了。
白树良像是没有看到我的愤怒目光,他很客气的站了起来,走到那个岛国人的面前恭敬的冲着他施了九十度的大礼,然后为我们兴奋的零级大神19181介绍道:“义哥,这位是渡边先生,是株式会社派来我a市进行大东亚共荣的亲和使者,这一次,便是渡边先生想要与你会谈一下,我只不过是作为中间人,为你们牵一线,搭一下桥而已……”
白树良说得极为热情,脸的表情也是无比的兴奋,好像他能够给我与这个渡边牵一下线那是他无比的荣光而已。
那个渡边显然很满意白树良的奴才样子,很满意的冲他点了点头,就像是主人家在向一条听话的狗毫不吝啬的微微一笑似的。
我靠在了椅子上,表情有些木色的看着这一主一仆之间的表演,我突然很想笑,我想笑白树良的傻逼跟无知,但是我又笑不出来,因为白树良跟我一样,是一个华夏人,现在这个华夏人居然跑去跪舔一个岛国人,那谄媚的表情,令我想吐。
不仅仅是我解进勇他们看到这种画面的时候,也都跟我的想法做法差不多。
语文课本上的南京大屠杀难道白树良这狗日的没有读过吗?就算没有读过,那么多的抗日神剧他总算是知道的吧。
人生在世,本来是没有天生的敌人的,但是岛国人不一样!
三十万同胞鲜血洗不尽,九万万同袍凝血不散,那些血淋淋的历史书时刻的警醒我们岛国人的卑劣跟可怕,难道那些书本都喂狗了吗?
白树良这种混蛋怎么还能跟如此谄媚的跟眼前的这个岛国人眉来眼去?恶心得我们想吐。
关键是白树良跟这个渡边显然都没有看出来我们对他们感到恶心,或者说,他们都看到了,但是他们却选择性的无视了。
“尼们好,我是渡边一郎,久闻a市有一个少年大哥,想必你就是义哥了吧。”渡边的中文说得还行,虽然有点怪怪的,但是也不像是电视里那些老外讲中文一样让人觉得想掐死对方。
不过这逼的作做表情依旧让我想吐,麻痹的刚刚白树良就叫着我介绍了给了他了,现在还来想必我就是义哥,老子本来就是义哥。
渡边走了过来,站在桌子的对面伸出了手,想很友好的跟我握上一握。
我呵呵一笑,连坐都没有坐起来,反而是将椅子坐起来用后面的两条椅子腿支撑着,然后双手抱胸,再次两条腿交蹀着放到饭桌上,嚣张无理到了极点!
如果是面对别的人,哪怕就算是白树良,我也不会嚣张成这样,但是面对这个岛国人……呵呵,麻痹的,他有什么资格跟我握手?他有什么资格与我合作?呆反长亡。
“白树良,以前吧,我敬你是条汉子,无论是叶燃还是王泽辰,甚至是后来的李稳都没有能把你怎么样,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