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有这个样子的,得到了一些秘密之后,就会变得勤快。
看着歪歪扭扭的队伍已经有人因为体力不支而越拉越长,唐虎原本很欢快的心情变得怒火大起。俯身拎起挂在雪橇踏板边的ak-47冲着落在最后的几个拳手脚边就是一梭子:“我日你大爷的,瞧瞧你们那点出息!再有掉队的一律格杀!”
暴起的枪声象是给整个赤火营打了一针兴奋剂,熊腰虎背的壮汉们嘴里纷纷发出沉闷的低吼声,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战栗感最大程度的激发了他们体内的潜能。翻飞的雪泥中,整支队伍的行进速度猛然间将近提高了一倍!
单手如玩具般挥舞着ak,唐虎恶狠狠地大叫:“妈了个巴子,统统都是贱骨头!全部给我跑起来!老子用爬的也比你们现在的速度快!”
在死亡的威慑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减速,赤火营的队伍如同一条受伤的大白鲨般凶狠而仓惶地冲进了山谷,整个大地似乎都在他们沉重整齐的脚步下微微颤抖。
片刻之间,赤火营房前的的空地上列起了黑压压的方阵,一如旁边垛在一起的原木般整齐,唐虎怒气冲冲地跳下摩托雪橇站到了气喘如牛的队列前:“奥尼尔。你特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方阵中一个鹰鼻深目的俄罗斯大汉应声跑步出列标枪般站的笔直,赤裸着的上身胸毛密布,高高坟起的背肌上赫然刺着斯大林的头像。
唐龙慢吞吞地走到比他高一个头不止的奥尼尔面前,俄罗斯人面色微变刚想说话已被高高跳起的体能教官一拳轰的倒飞了起来!直直摔出四五米开外。
刚一接触到地面奥尼尔立即飞快地跳了起来保持立正姿势,嘴角处一缕鲜血慢慢流下。
唐龙微微点头负手走到了一边,唐虎大笑:“不错不错,妈了个巴子长记性了啊!知道我哥不喜欢听解释,知道错在哪了吗?”
奥尼尔诚惶诚恐地点头,唐虎脸色沉了下来:“说说看!”俄罗斯人结结巴巴地用中文道:“我们我们今天太慢了!”
“他俩第几组跑回基地的?”唐虎指着队伍最前排的我和杨宏超。
“第七组,教官!”奥尼尔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额头上汗出如雨。
“那他们呢?”唐虎又指了指解进勇他们。
“第十一组……”
唐虎暴跳如雷:“草你大爷的,全营一共六百多人三百多组,你让四个第一天来的小子跑了个第七跟第十一?你看看,你自己看看!”
他将我拉到了方阵前:“这么大个孩子在我们赤火营跑第七!被杰森那狗日的知道还不把牙给笑掉?你这个队长是怎么干的?信不信老子立马把你脑袋给拧下来?!”
高大的俄罗斯人被骂得一声不吭。脑袋直垂到胸口,方阵中的绝大多数拳手都低下了混沌重生君临异界23488头,满面羞惭。
唐龙看了看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对着兄弟比了个手势,唐虎余怒未息的吼道:“自第七组以后进基地的,全体10组俯卧撑!其余人解散!奥尼尔,你特么20组!”
我跟杨宏超还有乔克,解进勇四人一起揉着酸痛的胳膊,刚一走进赤火营那比黑火大上几倍的饭堂,四人立即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 熏牛肉、炸猪排、烧鹅、烤鸡、牛油面包堆积如山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铺满了巨大的曲木桌,几个系着围裙的厨子正在给拳手们分派着食物。
“这里怎么吃的这么好?”杨宏超嘴里塞满了意大利面,含糊不清地问我。
“因为天风帮可怜我们是些没有明天的人!”坐在两人身后的一个黄皮肤的小个子用不甚流利的汉语回答道。呆大低号。
杨宏超很是惊奇:“这里的人怎么都会说中国话?”
“要是一个头上插着羽毛的家伙掌握着你的生杀大权,我保证你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学会印第安语。”小个子淡漠地说道。
“你是朝鲜人?”杨宏超在身上擦了擦沾满了番茄酱的大手,憨笑着伸到小个子面前。
小个子眼中寒光一现,冷冷地从牙缝中迸出两个字:“南韩!”
杨宏超吐了吐舌头,乖乖转头不敢再说话。干掉第五块牛肉时他终于又忍不住问道:“怎么剩下的人俯卧撑还没做好?十组而已啊!”
解进勇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我看了一会,他们每隔一百个会略停一下。”
杨宏超哑然。
“你们两个怎么样?”我问起了他们的情况。
“那个奥尼尔给我们开了光。嘿嘿,要是老子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老子就不叫乔克!”乔克说得咬牙切齿。
我点了点头,把我跟托尼的事也稍微说给了他们听,大家一起骂着狗日的托尼!
晚饭后,我跟杨宏超被重新分配了房间,除了几个狗熊般的大汉外。那个小个子韩国人叫做韦振邦的也成了他们的室友。由于在野外拉练时的抢眼表现,每一个人都对我们的到来流露出了或多或少的敌意。
深夜,我翻身坐起迅速轻巧地套上衣服,跳下了床,帮下铺的杨宏超盖好掉在地上的被子后,他悄然无息地打开了门。
刚走了几步,一个小山般的黑影就拦住了我的去路,抬起头,看到的正是我的新体能教官唐龙。
见他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我只能淡淡笑道:“我在黑火时半夜总是会被杰森教官叫去下面加练,时间长了,晚上不起来动一下反而不习惯。”
唐龙让开路,简简单单地说了两个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