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古屋,秋田寿司店。
道本一郎正坐在舒适宽敞的包房里,享受着清酒刺身与女招待那年轻嫩滑的身体所带来的愉悦。
做为山头组的十大长老之一,这个留着仁丹胡。疯狂崇拜东条英机的中年男子统领着日本三处山头组分部,在前些年与山口组等几大帮派的火拼中,他那令人心惊胆战的对敌手段,让统一名古屋的黑道行动变得事半功倍。
“佩上‘凌虐’和‘折磨’这两柄武士刀,世上将不会再有人敢阻挡在你的面前。”这句话,是道本一郎生平的唯一信条。
女招待身上的和服已经大半褪下,露出了羊脂一般白皙的身体,道本一郎看着她羞涩的表情,突然狞笑了一下,重重一记耳光抽了上去。
清脆响亮的声音过后,女招待那清秀的脸蛋上现出了五条通红的指印,她惊愕地捂住了脸,眼眶中迅速蓄满了泪水。显得楚楚可怜。
道本一郎扭曲着脸,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抽上。
鲜血从女招待的嘴角边流下,一滴滴坠在裸露着的肌肤上蜿蜒而下,灯光下,带上了一抹暗红的柔嫩身躯,显得凄艳而迷离。
道本一郎似是再也无法遏止,哆嗦着站起身,从下面摸出来丑陋的东西,让女招待张嘴便丢了进去。
包房的门,被悄然无息地拉开,几个精悍的汉子跨了进来,锃亮的高帮军靴直接踏在地板上,似是在无情地嘲笑着日本文化。
道本一郎已经完全沉浸在下身传来的巨大快感中。嘴里发出着无意识的呻吟声,对身后的异动丝毫没有察觉。女招待的脸被紧紧按在他的小腹下,几乎已经快要窒息。
近乎玩味地看了一会。汉子中的一个大踏步步上前掐住了道本一郎的后颈,皱眉道:“男人干这事时居然真的会叫,老子今天也算是开眼界了!”贞找亩亡。
随着嘴里物体的突然拔出,一缕亮晶晶的口涎从女招待的口唇间挂下,看着房中突然多出的几个执枪大汉,她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扑”的一声轻响,如同女高音般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女招待直直向后倒下,一发子弹掀飞了她的半边天灵盖,半块血淋淋的头皮耷拉在她犹自睁大的眼前,诡异得让人窒息。
“八格!你们这些混蛋是哪个帮派的?都不想活了吗?我是山头组的长老!得罪了我,你们全家都会死!”道本一郎声嘶力竭地吼道,颈骨在那只大手的重握之下“咯咯”作响。
那汉子并不答话,扬眉冷笑间。单手就将身材矮小的道本一郎拎离了地面!
他同伴中的一个,狞笑着从腰后抽出一把三棱军刺,开始慢吞吞地划开道本一郎的衣服。
随着胸腹前的衣服被自上而下地划开,道本一郎的皮肤在冰冷的刃锋下激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他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过,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你们是支那人?!为什么要找上我?”道本一郎看着眼前汉子和自己略有不同的黄色脸庞,联想起先前身后的那句怪异语言。语气颤抖地叫道。
执军刺的汉子也不知有未听懂,龇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笑道:“老子们,是来讨债的!”
以近乎外科手术般小心翼翼的动作,汉子慢慢剖开了道本一郎的胸腹,撕心裂肺的零级大神19181惨叫声中,粗大摺皱的肠管夹杂着大股血水流了出来,房间内顿时腥气扑鼻。
先前那汉子扬手,将道本一郎掷在地上,拎起矮桌上的清酒倒进他的腹腔。
“啊求求你们杀了我!”道本一郎直痛得死去活来,在地上翻滚哀号,豁开翻起的肚皮间,内脏正急促地颤抖不已。他现在才知道,那两柄武士刀在别人手上时,要凌厉得多。
“孬种!要换了瓶高粱酒,只怕你连叫都叫不出来!”汉子啐了一口,沉重的军靴狠狠踏住那截拖在地上的大肠,转了一转。
道本一郎急剧地抽搐起来,五官中汨汨地往外流着血,瞳孔开始渐渐放大。
“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家伙,真是尼玛晦气!走吧,还有几家,今天会有点累。”汉子收回了脚,补了已经不动的道本一郎一枪。
嘈杂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后,秋田寿司店堂内安静地可怕,老板伏在帐台边,似在小憩,每一个食客都僵硬地趴在自己面前的桌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腻人的血腥气
东京,山头组总部。
赤山田原坐在议事大厅里,脸色阴沉得可怕。
频传而至的电话,让这个三十年前白手起家,如今已是日本最大黑帮首领的老人感到了极度震惊。他行事一向缜密隐晦,却从未有过这种暴露在敌人窥视之下的感觉。
广岛、大阪、京都、北海道、名古屋一天之内,全日本有二十余处分部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除了去美国的六个长老以外,剩下的四人全部被杀,总共死亡人数超过千人,没留下一个活口。山头组家在日本的势力几乎已被击溃大半,而却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大厅的角落里,站着十几个保镖模样的男子,自接到第一通警讯以来,赤山田原就处在最严密的保护之下。日本,是个对枪械管理极其严格的国家,但在这些保镖的身上,却有着世界上最顶级的武器配备。
赤山田原沉默地坐在椅上,心中念头电转,从敌人强大的攻击火力上来看,应该不可能是本土黑帮所为,而海外的仇家,又有谁会这样做呢?
一阵轻促的声响似乎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