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若翾的身份终于确定了,也正式确定了她荣家人的身份。然而短短两天,足够荣胤他们一伙人消灭对自己不利的证据,他们可不敢小瞧了舒若翾,毕竟她能在所有人毫无察觉下回到荣家,可见她不简单。
舒若翾今天穿着中式唐装上衣,领口是祥云刺绣,玉石盘扣,贴身剪裁,再配上淡绿的长裙,上面印着白莲荷叶。一切穿着都是量身定做的,照着荣老太太生前的喜好。一头长发只编成麻花辫,垂放在身前。
荣家正堂内所有人都已经到齐,正襟危坐着,等待舒若翾来,今天晴空万里,正堂里也显得特别光亮,不似上回点了灯。舒若翾也不急,不急不缓的走过回廊,还特意去一趟祠堂,估摸着那些人都等急了,这才去正堂。
元老们大多上了年岁,这连着坐两三小时,还真有受不了,小一辈的闲着无事玩着手机打发时间,也不着急着她来不来,也不怕她找自己算账,新官上任三把火,免得不来的。
如果这些人是故作镇定的话,那荣少谦和荣博文是真的悠闲自在了,两人或喝茶,或者看看手机,荣博文索性让人去拿了本古书,看起书来。
远远的,佣人就看见舒若翾的身影,急忙跑进正堂,通知所有人。那人刚退到屋外,舒若翾就到了,目光扫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直接走进正堂,依旧直接往后堂的侧屋去,给先祖磕头上香。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质疑的我身份?”舒若翾不轻易的问,不温不火。但他们却没人敢反驳,检验一直在他们眼皮底下,没人能偷换的,这也帮了舒若翾一把,确定了她的身份。
大长老荣拙是旁系嫡亲大家的当家,他与七叔公荣七不同(好像忘记给七叔公取名字了,就直接用荣七代替了),七叔公和荣胤同为嫡亲庶出。
荣拙对舒若翾点点头,但还是拿出了长老的姿态,“你可以开始了。”他们心中虽然无法心服口服,却也乐见舒若翾出错,这样他们才有理由弹劾当家人。
而与大长老对立的就是荣博明、荣博文为首的一些人,不少人是原是老夫人一手栽培的,也正因为他们,荣少谦当家的时候,少了些阻力。
“各位叔伯也算是看着我长大,比我还了解荣家,奶奶生前常说日后有不懂的不明白的,让我多问问各位长老管事,先前有无礼的地方,还望各位长老们别介怀。”
这一捧一打的,让各大管事长老都变了变脸,这还只是开始。
“卓一,让人把凌薇带上吧,另外问问二叔和小婶婶他们到哪里了。”
“不用,他们没那么早到,等你解决了这些杂事之后,一起去机场接他们。”
舒若翾想了想,说了一句也好,一会儿,他们就把凌薇带上来了,还有丁漫英,他们是在签约室里直接被带走的,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就连当时在场的冷奕辰也不知道。舒若翾双眼清冷的有些冷漠,就好像看陌生人,却没有以往的恨意。凌薇和丁漫英双手反绑着站在正堂内。
舒若翾似有似无扫了正堂一圈,打量着每个人的神情,很快就转头注视起凌薇,“凌薇,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凌薇冷哼一声,“舒若翾,倒是我小瞧你了,还有少谦,这么多年还真是忍的够辛苦。”
“你当年做那样的事,就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有人找你索命?这些年我一直忍着你,无非就是知道若翾还在,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还弄个荣婧亦来膈应我。”荣少谦说的一脸嫌弃。长老和各处管事面上没说什么,但心底暗暗担心,他们知道这对兄妹是打算秋后算账了。
“哥哥,荣婧亦再不好也是二叔的女儿,而已已经嫁出去了。”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事也和荣家没有关系。
“呵呵额,舒若翾,你到是故作大方啊,如果你真大方就不会弄死林静和林元彪。”
舒若翾也不怕她质问,“你忘记了吗,林静是死在陆师爷的毒下,至于林元彪是顶替二叔死的,他是怎么死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你……”
“夫人。”丁漫英摇摇头,拦住她,“大小姐,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指使夫人做的。”
舒若翾见丁漫英维护自己主子,对她高看了几分,“丁夫人好大的本事,居然能指使起我们荣家的二太太?怎么,你不管你女儿了,我听说她又回a市了。你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可不浅。”
安阳,丁漫英的软肋,而且她和舒若翾有过节,以舒若翾睚眦必较的个性,一定不会放过安阳。她有了一丝犹豫,转头看着凌薇,恨了恨心,“追杀大小姐这件事,夫人不知道,是我私下安排人去做的,还有冉昕云,她原本老吴的人。”
“是吗,你还知道冉昕云,不过像老吴这样的人,你一个小小的下人,能说的动?”舒若翾故意贬低丁漫英。
荣胤见丁漫英给凌薇出头,握着玉石球的手顿了顿,垂着眼帘,抿着嘴不说话。而凌薇似有似无瞄了他一眼,求他帮忙,但荣胤现在自身都难保,只当没看见,保持沉默。
丁漫英咬牙,“我和青爷有些关系。”
凌薇震惊的望着丁漫英,但转眼就明白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吃惊又受伤,好像被人背叛利用了一样。舒若翾看着两人做戏,觉得分外好笑,猜想这主仆两人,会不会因为青爷一个人而撕破脸。一个是自己老爹,一个是自己好友。
丁漫英这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