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少谦或许想着早点把祸害人的丫头给嫁出去,就把以前他们玩笑的话全部一股脑的告诉洛文曦,最后总结了一句话,就是:“其实那些都是废话,你让若翾给你设计一款戒指,送给墨丫头,她保准答应。不过你要求若翾设计戒指就有点难了,少不了她要刁难你。听说你以前得罪过她。”
舒若翾在安盛的事,他是知道的,对于若翾和予墨两丫头从小的约定,他也是知道的。说起来他该感谢任予墨,在他不在的时候,那样义无反顾的照顾舒若翾,陪在她身边。算起来洛文曦也不差,予墨迟迟不答应只不过是她的心结而已。
“我不知道予墨有没有告诉你,她曾经有过一段感情。”
见荣少谦表情认真了许多,他也端正了态度,收起那不羁的笑容,“我知道,那个男的骗了他,抛下她自己跑了。”
“那你知道她是在什么时候抛弃她的吗?”
洛文曦摇头,这件事任予墨一笔带过,说的并不多,事后他也没去查,觉得那样是对对方的不信任。
“他们的婚礼上,男的在最后的时候抛弃她,跟另一个人跑了,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她迟迟不答应你求婚,多半是以为这个,想要她答应你求婚,不是单单两边父母答应就好了,最重要的是你要解开她的心结。”
洛文曦顿时沉默了,难怪在见她爸妈的时候,她爸妈说要好好照顾她,却矢口不提婚礼的事,原以为是任予墨故意刁难他,要他先求婚,原来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荣少谦拍拍洛文曦的肩,“这事我也是听若翾偶尔提起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还是自己解决的好,不过看得出予墨挺在乎你的,你别看她脾气倔强又直爽,她的心其实很脆弱的。”
冷奕辰看他们在谈任予墨的事,就偷溜到厨房,看自己的小女人在忙什么。任予墨正好端着菜出来,两人险些撞个满怀,“冷奕辰,你属鬼的啊,走路都没声音的,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啊。”
“文曦受伤了。”
任予墨听了,立马放下东西,直奔客厅,拉起洛文曦左看看又右摸摸的,激动地问:“你伤哪里了,伤哪里了?有没有事……”
洛文曦和大家都听得云里雾里,怎么回事,突然跑进来拉着洛文曦就问,不知道还以为遇见疯子了。见荣少谦他们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洛文曦连忙拉住要扒他衣服的手,“予墨,予墨,墨墨,我没受伤,谁告诉你我受伤了?”
都说关心则乱,可不就是最好的说明。任予墨回过神,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洛文曦没受伤,立刻也想明白了自己被人耍了。那小脸刷的一下红了,低着头没脸见人了,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嘀咕这;“冷奕辰,你给我等着,看老娘怎么削了你。”
洛文曦和荣少谦靠得近自然是听到了,也猜到了是谁编排的好戏,洛文曦是无奈又怜惜,他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也因为冷奕辰一闹,反而轻松了;荣少谦是幸灾乐祸,小样,等着被削吧,他可不想冷奕辰就这么轻易的把自家宝贝给娶走。
在厨房帮忙的冷奕辰打了寒颤,把舒若翾圈在自己怀里。舒若翾挣扎着要离开,“别闹了,快放开,菜要焦了。”冷奕辰无法,只好松开手,把下巴搁在舒若翾的肩上,露出分外受伤的表情。
“你刚才是故意的吧,小心一会儿予墨回来找你算账。”
冷奕辰不在意,“文曦跟任予墨求婚的事,你知道了吧。”两人是闺蜜,这种烦恼的事肯定会和她说,不然刚才他也不用留出时间给他们两人独处了。
“嗯,说了,她那是婚前恐惧症,没什么大事。不过那个人的确伤她很深,他们是大学校友,对方比我们大三届,在英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两人谈了三年,临近毕业的时候男方求得婚,两个月不到就举办了婚礼,可是在婚礼交换婚戒的时候,那男的在外面的女人挺着肚子来闹场,最后你知道的。她伤心了很久,从那之后,她性子就变了,变得不拘小节,直来直往的,其实心底还是害怕受伤。”
“以你看人的眼观和手段,不可能查不出这些吧,怎么会变成那样。”
舒若翾将食材倒进砂锅里,把火调成中火,转身对着冷奕辰,“那段时间bel.pe.刚起步,我没日没夜的画设计图,无暇顾及,甚至有段时间我并不再英国,我和阿程商量着回荣家的计划。当我回来知道予墨的事,已经是事发后一个月的事。她不想说,我也就没有逼她。不过许诺了,等她结婚,我一定给她设计戒指。反倒是她自己,说男方求婚的戒指一定出自我的设计,不然她就不嫁。”
“这么说来,其实她也算是要你给她把关了。难怪你哥说要文曦来你着求婚戒,不然是娶不到任予墨的。”
冷奕辰执起舒若翾的手,“那你,那些年,你的感情呢?”
舒若翾一怔,歪着脑袋看着冷奕辰,在他那古井不波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看到他眼里的紧张,当她刚要开口的时候却被冷奕辰吻住了,那吻得小心翼翼,宛如手心里的稀世珍宝一样小心对待。冷奕辰确实害怕了,他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另一个男人在她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位置,害怕她受伤,尽管知道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
“若翾,不管以前怎么一样,现在、以后,你都是我的,也只会是我冷奕辰一个人的女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