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钧远不禁冷笑:“kevin,你跟了我多年,倒现在才觉得我是个贪生怕死的鼠辈。”
kevin叫他冷凉的话一激,浑身起了颤意。他拧眉郑重:“我认识老板近十年,从没觉得自己跟错人。这十年来,风也有雨也不少,死里逃生不是没经过,但是,从前是从前,老板眼下,是有了软肋了。”阵序讨号。
他往里看了看,劝说道:“那两个人很显然不得手不罢休,我们要是被抓住了痛脚,怕是再也没办法继续往下追查了。”
贺钧远的目光闪了闪,眸后不禁有些痛色。他扭头朝着长廊的尽头望了一眼,久久才肯回过来。脚尖极难的移动,kevin见状也是替他难受。
“等事情过去,真真会原谅的。”
“你觉得会?”贺钧远两手放在口袋,面色无恙,却见目光越加黑沉,隐着难见的痛色,“哪怕宁策还活着,她也不见得会原谅。kevin。”
贺钧远停下脚步,往外边越来越阴的天望了望,他说:“这是我唯一的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