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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了...”盛亚维挑眉一笑,笃定道:“但我还是坚信八方会是第二观察者。”

如果八方都不能,那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位面观察者了!盛亚维打心眼儿里这么觉得。

虽然盛亚维跟八方的关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远不如她对菲尼克斯、尹乌尔斯、海族小伙伴亲近,但不代表盛亚维不了解八方。可以说,正是因为关系比较远所以才更客观、更了解,正是因为了解,所以盛亚维对八方非常欣赏、佩服。

摩菲虽然很欣赏盛亚维这种对小伙伴的信任,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体会过了——信任人,有时候也是勇气、自信的一种表现,见得多了、经历得多了,反而会失去一些信念、一些做人的心情。

但表面上,摩菲还是用不屑地语气对盛亚维说道:“那咱俩就走着看咯~希望那小朋友不会让你失望...”

“嗯。”盛亚维情绪不因摩菲的挑衅波动,而是追问,“你继续说说其他的吧,比如毁灭者?”

摩菲大概也没想真的跟盛亚维“吵”起来,于是顺着盛亚维的话道:“你大概好奇毁灭这个说得上贬义的词居然会用来形容位面级吧?也好奇其他位面级高手跟毁灭者们的关系和不和谐?”

“有点。”盛亚维也不隐瞒,干脆承认到。

“嘿嘿,其实毁灭者们的苦逼也就比我差那么一点点吧!他们人缘可比我好多了。”

“理由说来听听?”

反正都说这么多了,摩菲也懒得跟盛亚维卖关子,便道:“万物有生有灭,位面的存在也是一样,只是时间线比较长而已。”

盛亚维听得若有所思,她想,她大概知道毁灭者的工作是什么了...

“当有些寿命很长的位面已经发展到无法挽回的时候,为了不让一个位面的崩溃影响到附近位面,继而让更多的生灵受难,终结这些崩溃位面就成了毁灭者的工作。”

“虽然处于崩溃中的位面,不会有生灵在其中,但抹去一个世界、一个或几个文明的存在,对于我们这个级别的人来说,造成的心理负担也需要一段时间来平复的。”摩菲的声音有些幽深。

盛亚维也在心中叹息,也许正是对世界本质、位面本质了解的越多,便越懂得每个生命、每种生命形式的可贵,谁又能说位面就不是一种生命形式呢?就这一点来说,毁灭者的工作确实有点糟心了...可为了其他无辜的位面、其他位面实实在在的生灵,毁灭者的存在又是十分必要、无可替代的。

“嘛!”摩菲声音一扬,“虽然这种情况是毁灭者最不乐意遇见的,但好歹不多,更多的是另一种,这种情况毁灭者下起手来就没有犹豫、不会有心理负担了。”

“嗯?”盛亚维好奇。

“我给你讲个例子吧!我记得很久之前,有一个位面跟你们现实生活的位面发展特别相像。只是那个位面比较悲惨的是,那里的生灵没有像你们的先辈那样意识到虫族的可怕。在虫族蔓延的时候,不少干涉者、观察者、歌颂者纷纷进入那个位面,花了大力气,希望能让那里的土著意识到虫族的危险,并做好抵御工作,可惜对方却固执地认为是有人妖言惑众。”

“那是我当上守护者后第一次意识到,我们这类的存在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有时候无知和愚昧才是最可怕的...”

“我们有守护、引导的责任,但是如果我们守护、引导的人自己不听、不动,我们也当不了救世主。”

“最后那个位面的结局就是被肆虐的虫族破坏殆尽,只有少数生灵从歌颂者提示的位面通道逃出生天,而虫族吞噬和繁衍的欲/望不是一个位面破灭就没有了,当时一个毁灭者犹豫了下,想着虫族也算生命?于是,已经强大了无数倍的虫族便在很短的时间内将附近的其他位面变成哀鸿遍野。”

“在那之后,毁灭者们吃一堑长一智,知道对什么该留情、对什么该无情了。”

“我们其他人也明白了,各个位面中类似虫族、又比虫族更强大的东西很多,我们能阻拦、消灭一部分,但我们终究是‘外人’,更多的还是需要土著生灵自己醒悟、强大,更何况位面中还有很多是自己作死呢?”

“自己作死,我们拦得住一次两次,难道还能次次拦住不成?”说到这里,摩菲语气有些嘲讽,“这世界想活不容易,想死却太简单了!”

盛亚维无言,自然知道摩菲说得在理,就拿地球来说,为了所谓经济发展大肆破坏环境,遗患无穷的城市、国家还少吗?还好有很多人醒悟过来了,生存环境的恶化才没那么严重!人家想伸手拉你一把,你自己不抓紧,事后就别怪人家救人态度不诚恳,而是该反省你是不是太固执、太短视。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摩菲可能也觉得自己说得太沉重,便转移话题道:“来,我给你说说干涉者、监测者和歌颂者。”

“监测者、干涉者就像刚刚说的,当监测者发现某个位面的发展方向不对的时候,便通知其他人,一般都会有干涉者则进入这个位面,尝试将发展拉回正轨。”

“嘿嘿,说到这里,你就给你掰扯掰扯一个小八卦。我早就发现,奥尔里多那小子不适合当守护者,其实如果不是那年奥尔里多突然发神经来了那么一着(指征服世界),他那天赋、那性格、那魅力最适合当干涉者不过了。出风头一时爽,善后就有得累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奥尔里多当初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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