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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没有亲身经历过昨天晚上那一场得月楼之争的人,听了上面这一番颠倒黑白之语,自是会深信不疑,更不要说早已经与年二公子貌合神离的皇上了。。能够为三阿哥出谋划策立下大功的,还是昨天晚上那个献计幕僚,一方面是他确实是足智多谋,另一方面他也是在跟皇上打心理战。
由于此时皇上对年二公子已然是决定下手,定是没有了半点君臣情份,更不要说相互之间的信任了,而三阿哥再是不讨皇上欢心,但毕竟血脉相连,就算是不受重用,也不至于到恩断情绝的地步,因此他才会给三阿哥出了这么一个是非颠倒的“妙计”,他赌皇上不会亲自向年二公子求证,最多也只是去得月楼、紫堂居和芙蓉楼印证他们这番话。而那三个地方不管是掌柜的还是店小二,亦或是老鸨还有姑娘,即使没有事先订立攻守同盟,也跟三阿哥刚刚回复的这番话没有半点出处,毕竟那些人不敢听一个皇子阿哥的墙角,而且当初他们无论是与年二公子交锋还是事后商讨对策,也全都事先安排了奴才在屋外面守着,因此得月楼和紫堂居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既然他敢打这个保票,那还不是任由他说什么,皇上就听什么,继而查证一番之后又都全信什么吗?
果然,当三阿哥说完之后,皇上的脸色渐渐地有所缓和下来,因为他确实与三阿哥幕僚所预计的那样,在与年二公子没有了半点君臣情份,也没有了半点信任之后,心理天平自然而然地偏袒到了三阿哥的这一边。只是心理天平仅仅暂时偏了过来,若让他立即对三阿哥完完全全地相信,还需要再加一把火才行。
对于火候问题,三阿哥的幕僚也是早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此时见他的皇阿玛脸色有缓,三阿哥禁不住地暗自祷告:菩萨快快显灵,菩萨快快保佑,爷的狗头军师若是能保爷过了这关,爷定是再多多给菩萨大人烧香磕头。
因为提前预料到了会是这种情形,此时见皇上陷入了沉思之中,三阿哥赶快按照幕僚教授他的权宜之计,又适时地演了一场好戏,加了一把干柴。
“皇阿玛,儿臣前面说的字字句句全都属实,没有半点虚假,还望您不要计较儿臣一时犯懒,可是儿臣真的只是去芙蓉楼歇个脚,不信您现在就将那芙蓉楼的老鸨叫来回话,定是与儿臣说得不差一分半毫。”
三阿哥为什么只提了芙蓉楼而没有说得月楼跟紫堂居呢?因为他的幕僚已经将皇上的心理揣摩的极为透彻,皇上对三阿哥发怒也不完全在于他逛青楼之事,而是皇上想要找他的时候,他恰恰不在,又得知是在青楼,才火上浇油勃然大怒。现在按照他们事先设计的策略,已经成功地将皇上的注意力转到了年二公子私会皇子阿哥企图行贿之事上面,因此皇上就算是暗地里差人去核实三阿哥刚刚一番话,重点也是得月楼,其次才是紫堂居,至于芙蓉楼,皇上那么忙,忙着国家大事,忙着对付年大将军,哪儿还有闲功夫理会三阿哥的fēng_liú韵事?
正是因为摸透了皇上的心理,那幕僚才特意叮嘱三阿哥,一定要把演足实了,表现出极为委屈的样子,只抓住在芙蓉楼的事情跟皇上求情,其它那两处故意忽略不说,装作压根儿就不知道皇上实际上更重视那两个地方,这样的话,才能让皇上误以为三阿哥智谋不足,以后也就不会将更多的精力放在考验他的心智方面。
这才是真正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当初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不就是在先皇面前表现得与世无争,只关心兄弟间和睦相处,根本不关心储位之争吗?实际上才是应了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皇上静眼旁观众皇子为皇位争得你死我活,最后却是表面上看上去最是无害的他笑到了最后。现在三阿哥需要亡羊补牢了,就算现在入不了皇上的法眼,但是从现在做起,避开锋芒,故作愚钝,孝敬父皇、爱护弟弟,人心都是肉长的,时间长了,不信皇上不对三阿哥另眼相看,同时他们再适时地将对付年大将军这一套黑白颠倒之法用在元寿和天申,甚至是福惠阿哥的身上,多管齐下,早早晚晚这江山还是要交到皇长子的手中。
不得不说,三阿哥新请的这个幕僚确实是要比他从前的那些狗头军师高明了不止一点半点,这才追随在他身边不到两个来月的功夫就屡次立下大功。
先是在西北的时候,一听说京城开始出现了大量不利于年二公子的传言,他就大胆推测这定是皇上暗中操作的结果,于是立即给三阿哥提出建议,配合京城在西北军营悄悄散布同样关于不利于年大将军的风言风语。对此三阿哥当然是没有相信,只当是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故意口出奇谈怪论,结果不出两天三阿哥就接到了留在京城眼报悄悄传递过来的消息,竟然与那幕僚推断得一模一样。这个结果大大出乎三阿哥的意料之外,但而且这也是报复年二公子的极佳契机,于是他果断地采纳了幕僚的主意。不过那个时候,三阿哥完全是出于对年家兄妹的深仇大恨才如此迅速地实施了此番,根本不是为了配合皇上的战略部署,毕竟此时的弘时阿哥还没有那么高的远见,也没有像他父皇那样足够的雄才大略,但是却误打误撞地配合了皇上。
因为这次事情,令于是三阿哥开始对这